西貢淪陷:美國在越南的最後時刻
 
作者: 鮑伯.德魯里, 湯姆.克萊文 
譯者: 莊勝雄
書城編號: 12936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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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 八旗文化
出版日期: 2017/07
頁數: 352
尺寸: 14.8x21
ISBN: 9789869457293

商品簡介
推薦人
「極度吸引人……以權威、有力的文筆訴說,在越戰黑暗隧道盡頭的一道微光,結果證明就是美國海軍陸戰隊的勇氣、高貴和紀律。」
──卡爾.馬藍提斯(Karl Marlantes),暢銷書《馬特洪峰》(Matterhorn)作者

「精彩絕倫……由恐懼、混戰、背叛和勇氣交織而成的故事,從地面美國軍事人員的視角娓娓道來……兩位作者以權威姿態,一個小時緊接一個小時地敘述著此一將永遠存在於美國歷史上的重要事件。」
──《軍事史季刊》(The Quarterly Journal of Military History)

「描繪令人難以置信的個人勇氣和英勇行為……作者德魯里和克萊文知道如何吸引讀者的全部注意力,因為他們作出最精確無比和最真實的敘述……《西貢淪陷》提供一個清晰、多方平衡的真實報導架構,加上深入探討最後這十一位陸戰隊警衛隊隊員最深層的內心和意識,他們如此勇敢地堅守崗位,並且生還下來。」
──《美國海軍陸戰隊隊員雜誌》(Leatherneck)

《西貢淪陷》……(描繪出)逃亡者和那些拯救他們的人所展現的非人耐力和冷靜的勇氣。」
──《華盛頓獨立書評》(Washington Independent)

內容介紹
西貢淪陷前最戲劇性的一刻,堪稱美國版的敦克爾克 ★
⼀⼀衝出越南封鎖線的最後時刻⼀⼀
美軍陸戰隊員現身交待塵封多年的英勇事蹟,
他們堅守陣地,抱著赴死的決心,只為完成任務。
1975年4月30日,15萬北越軍隊勢如破竹、兵臨城下,向著南越首都西貢的美國大使館挺進。美國在中南半島已經沒有任何一支正規部隊,夾在兩者之間的,只有軍心渙散、無法提供足夠防護力的南越軍人。大使葛拉漢.馬丁卻仍在猶豫、躊躇,西貢則已經陷於火海之中,美國艦隊已經在外海待命,等的就是一聲令下,開始撤離行動。

西貢市區風聲鶴唳,數千名曾跟美國、南越政權有關的越南人,攜家帶眷蜂擁衝向美國大使館多個不同方向的出口。當華府的政治人物忙著粉飾冷戰時期這場自由陣營有史以來最大的一場災難,以及美國大使馬丁拒絕承認最後時刻已經來到的時候,北越部隊步步逼近,新山一機場因為被砲轟而已經無法使用,人們只剩下搭直升機可以逃離戰火與共產黨。

11名美國海軍陸戰隊員,在南越首都西貢即將淪陷的最後時刻,馬丁大使已經走了,國旗已經降下,進行了有24小時、大規模撤退平民的「常風行動」已經宣告停止,陸戰隊員擔心自己會不會被遺忘了。大使館四周北越的軍車、戰車轟隆隆的駛過,敵人的狙擊手不定時的放冷槍,不遠處的新山一機場不時傳來砲轟和爆炸聲,面對十幾萬的北越大軍,美國陸戰隊員的命運可想而知。

越南戰爭的終章,也是歷經10年過程後最為戲劇化的一刻,結果卻成為有史以來最大規模的撤退行動。負責執行任務的是一支人數不多的海軍陸戰隊官兵。德魯里和克萊文聚焦於11位年輕海軍陸戰隊隊員的故事,他們是最後留守西貢的美國軍人。他們一致決定展開一場像阿拉摩式的保衛戰,直到大使館即將遭到佔領的最後一刻來到之前,他們才被直升機從大使館屋頂救出。大批直升機飛行員在超出規定的飛行時數情況下連續不間斷飛行,才完成這場有「美國的敦克爾克」之稱的行動,美國在24小時之內,總共撤出超過7000多人離開這個即將被攻陷的城市。

在緊張的24小時,直升機來回穿梭在西貢與外海的艦隊之間,大部分輪調到西貢不久的陸戰隊員,一方面要保護大使館,另一方面還要維持撤離民眾的秩序,同時還要擔心北越軍隊隨時會攻陷首都。內外交迫,情況不明朗的緊張時刻,這些勇敢的戰士堅守崗位,並且協助解救了好幾千人的性命。

這是一個引人入深的真實冒險故事,按照事件發展的先後順序逐步敘述這個不再為人傳頌的故事。作者根據新近解密的大量官方文件,深度訪談、收集親歷者的口述寫成這本著作。本書訴說著美國近代史上最多人討論、但也最不被人了解的事件背後的真實故事。這是極度吸引人的英雄事蹟和令人感傷的故事。德魯里和克萊文向我們述說,在越戰最後的英雄時刻,美國海軍陸戰隊員們如何展開這段不平凡的戲劇性發展。

編輯小語
德魯里和克萊文以緊張、活潑的筆法,向我們呈現美國歷史上一個重要轉捩點,書中處處展現出最佳懸疑小說那種令人心臟差點停止的危急情節──這是一部扣人心弦的真實故事,終於由親身經歷的這些人完整說出。
緊張、吸引人的情節……結合了勇氣、冒險和失敗,驚險刺激。

目錄
前言
Part I:骨牌
Part II:錯覺
Part III:逃亡
Part IV:只限美國人
尾聲
後記
參考書目
謝誌

前言
根據一九七三年一月二十七日簽署的「巴黎和平協約」條款,美國和所有外國政府同意,在六十天內把他們的戰鬥部隊撤出越南,越南政府則同意和「越南南方民族解放陣線」(又稱越共,Vietcong, VC)談判政治解決,以及統一越南,文件中並且載明,這些都要「經由和平方式逐步進行」。唯一未受軍力縮減影響的,就是駐守在西貢美國大使館和幾個省城的美國領事館的美國海軍陸戰隊使館警衛隊(U.S. Marine Corps Security Guards, MSG)。

不到兩年後,北越破壞和約,在一九七四年,北越人民軍(North Vietnamese Army, NVA)總參謀長文進勇開始向南越出兵,意圖一舉拿下南越。出乎大部分觀察家意外的是,文將軍的軍隊在通過全是杉樹林的中央高地的過程中,幾乎未開一槍一彈。文進勇固然預期可打贏這一仗,但卻沒想到竟然只遭遇如此少的抵抗。美軍一九七三年撤出越南時,留給他們的盟友價值五十億美元的軍事裝備,包括幾百輛戰車,五百架戰鬥機和轟炸機,六百二十五架直升機,以及足夠供應七十萬大軍的彈藥。因此,文進勇的部隊一開始就能夠輕鬆挺進,這反而讓文進勇擔心是否落入對方圈套。甚至當他的偵察隊回報說,事實上,南越軍隊已經放棄對中央高地的保衛戰,文進勇還是下令他的部隊務必小心前進。一直到他的部隊攻下百里居後,他的一位部下寫道,文進勇這時「才決定盡我們所能,以最快的速度把他們趕到最遠處」。

在文進勇發動第一波攻擊的幾天後,南越總統阮文紹就已經確認,他沒有足夠兵力防守中央高地。阮文紹因此轉而下令在峴港北邊邊界沿線設立防線,準備展開反攻,但也因此在這過程中犧牲了順化古城。但阮文紹沒有想到,他的軍隊卻像黑洞般自我崩潰。當文進勇的部隊向前進逼時,成千上萬的越南共和國陸軍官兵紛紛投降或逃亡。剩下來的部隊,則「有秩序地撤退」到峴港,但這樣的撤退過程,後來卻變成大逃亡,甚至惡化成詩人筆下的悲慘「血淚之路」(Convoy of Tears)。

軍紀潰散和餓肚子的南越士兵——很多人都被他們的長官拋棄——加入驚恐萬分的難民向南逃亡。他們劫掠了一個又一個村莊,封橋堵路,強暴婦女,偷竊車輛。短短幾天,峴港從一座原本繁榮的港口城市,轉變成一座武裝和絕望的難民營,民怨沖天——民眾痛恨北越,也痛恨阮文紹和他的黨羽,也更痛恨棄他們而去的盟友——美國。把峴港擠得水洩不通的一百多萬越南人心中,仇恨和恐懼已經取代了信心和希望。

一九七五年三月二十九日,大砲砲彈開始落在位於越南中部的峴港,三萬五千北越陸軍部隊準備發動攻擊。在此兩天前,飛機和直升機的空運行動被迫取消,因為美國飛行員報告說,他們遭到惡棍似的南越政府軍惡意的射擊;現在,這同一批南越軍人又把他們的槍口對準爭先恐後想要擠上救援船隻的平民老百姓。在爭相逃難出海的過程中,婦女、小孩和老人遭到踐踏。擠滿老百姓的漁船被南越軍人沒收,這些軍人接著把他們的同胞從船上拋下海,然後軍人之間還爆發槍戰,爭奪寶貴的船上空位。

派駐峴港領事館的六位美國海軍陸戰隊士兵,在碼頭上企圖幫助人們登船,結果他們卻驚駭無比地看著一些母親在千辛萬苦來到海邊後,把他們的嬰兒放在小桶裡送進海中漂流,希望潮水會把他們帶到船邊,或是直接把小孩丟向已經在航行中的駁船。絕大部分都未成功,結果反而淹死。一位陸戰隊士兵親眼目睹一名南越軍官強行登船,把幾位婦女和小孩用力推落到碼頭和一艘船隻之間的空間,結果讓他們被船隻壓扁。另一位陸戰隊士兵注意到,有一艘駁船擠滿人,幾位越南老人被擠得消失在一大推屍體下面,等到他把這些人拖出來時,他們已經窒息死亡。

當天晚上,峴港領事館的美國使館警衛隊和南越政府軍的一連部隊差點爆發致命性的槍戰,幸好最後很驚險地避免了這次對決,然後,這些陸戰隊員在他們昔日「盟友」的簇擁下,和領事館的文職人員躲在偷來的一輛垃圾車後面,一路開到碼頭,搭上一艘漏水的駁船,安全逃出。

最後的打擊來了,峴港最高指揮官吳光長中將棄職逃亡,他跳下海中,游向駛離峴港的最後一艘美國海軍船隻。吳光長手下的十萬部隊接著投降。峴港陷落後,廣南省這個南部海岸省份很快接著失守。幾週內,北越和他們的越共盟友包圍了越南首都西貢,準備向西貢發動攻擊。從各方面來看,越南的長期戰爭即將宣告結束。

例外的是,對人數很少的美國大使館陸戰隊使館警衛隊來說,他們還未準備放下武器。

內文試閱:
PART I 骨牌
我們可能在此面臨一個如阿拉摩般,最後一戰的情勢。
─ 吉姆.金恩少校,在西貢美國大使館向陸戰隊使館警衛隊作 此宣示。


西貢,一九七五年,四月二十九日,○三○○時

季風的雨水提早來到。暴雨從東南方進來,陸戰隊上士麥克.蘇利萬站在美國大使館屋頂,看著高聳的暴風雲從南中國海飛奔而上,他能清楚分辨出兩種不 同的景像:出現在遠方的陣陣炙熱閃電 — 這是突然無聲無息爆炸開來的白色燦爛光輝,一下子照亮地平線上的樹林—以及細小如針孔的橘紅色砲彈火花,在大約二十哩外的邊和市爆炸開來。不過,今晚這場聲光秀並沒有引起蘇利萬的興趣,但接著,他聽到北越軍隊的火箭砲爆炸聲;先聽到爆炸聲,接著看到火光;根據長期叢林戰的經驗,他很容易就辨認出,那種很獨特,有如哭泣的嘶嘶聲響。他知道,那是一二二公厘火箭砲。一二二公厘火箭砲奇特的聲響,總是會讓他想到窄軌柴油火車機車頭發出的有力嘶嘶聲。嘶喀坦─嘶喀坦─嘶喀坦。這位資深士官很了解火砲,也很了解鐵路。

蘇利萬本能地想像那種臨時製作出來的發射架的樣子,那是用很厚實的竹節搭成,很像梯子形狀的精巧器具,可以輕鬆攜帶,並爬上陡峭的山間小徑,或是跋涉走過泥濘的稻田。但是,不對,他突然明白。今晚不一樣。發射出來的火箭彈太多了。這表示,它們一定是從一輛蘇聯製的六乘六平板拖車的平台上發射。這表示卡車是行駛在道路上。這表示,它們很接近了。蘇利萬伸長脖子,掃視昏暗的天空,並且伸出手指尋找。找到一個了。他用食指追蹤著一道緩緩飛行的弧形,拖著一道熾熱的紅色尾巴,從東南方飛向西北方,呈現出一道優美的拋物線,一路飛向新山一機場。

「百磅彈,」他對著跪在很深的碎紙堆裡的幾個年輕陸戰隊員說:「用滑膛發射器發射,很難控制落點。就像霰彈槍那樣爆開來。」他們四周都是煙霧,是從屋頂悶熱異常的焚化室裡散發出來的,焚化室裡放著鑄鐵架,架上放著一個大火爐。

幾分鐘內,更多火箭彈越空射擊,蘇利萬「焚燒小組」的六名陸戰隊員一直在屋頂,忙著燒燬大使館文件,這時他們放下鏟子,聚集在蘇利萬四周,抬頭看著天空,同時讓他們自己沐浴在柔和、溫暖的雨水中。一連幾個星期,酷熱和潮濕就像疾病一樣籠罩在西貢,逐漸消耗了還留下來的少數幾位西方人士的意志,讓他們除了去找間涼爽的房間和喝一杯冰涼的啤酒之外,啥事也幹不了。然而,連續七天七夜,蘇利萬手下的陸戰隊使館警衛隊卻不眠不休,輪班把各式各樣的文件鏟進炙熱火爐的大鐵胃中—這些文件包括,大使館的秘電複本和機密的中央情報局備忘錄,機密軍事電傳打字文件,美國和南越的人事記錄,有些甚至是一九五四年法國人離開後留下來的資料。他們甚至還焚燒紙鈔;厚厚一?、成綑的嶄新一百美元新鈔。謠傳高達五百萬美元的鈔票全被燒成灰燼。從敞開的火爐門裡洩露出來的深紅色火光,照在陸戰隊員被煤煙塗成的大花臉上,他們跟在蘇利萬後面,蘇利萬這時則彎著身子,向著隨意推放在瀝青屋頂西北角落的一堆沙袋跑過去。這位陸戰隊中士吸了一口氣,然後閉住氣。新山一機場就在六哩之外。他知道,他會先看到,然後再聽到。閃光。轟。他想到了仍然聚集在機場內的三千名南越難民—以及保護機場的少數美國陸戰隊隊員。

過去八天裡,新山一機場一直是全世界最忙碌的機場,絡繹不絕的大肚子美軍貨機,空機降落在這個機場,然後載著各色各樣的乘客起飛—逃離祖國的南越男女老幼,他們都相當幸運,能夠被列入撤離單位的「危急」名單中。某些人確實有值得被撤離的價值,但有些人是乞求或行賄美國人得來的,不過在過去這一個月,一共有四萬人飛離這個城市。他們是混在美國合約承包人員之間撤出來的,他們是機械人員、飛機維修技師、武器維修人員,大部分都是退伍軍人。這些不同的族群一起組成一個汗臭難聞的大人球。這樣的氣味,其實就是恐懼……和貪婪。把剛剛結婚的「新娘」和他們的家人送出這個正在分崩離析的國家,可以賺一大筆錢。這是越南最後的一波淘金潮。

蘇利萬感覺得到,就跟所有的淘金潮一樣,這一次也將會是場亟待發生的悲劇。

跟這些年輕的陸戰隊使館警衛隊員不一樣,蘇利萬曾經在近距離看過,一枚一百磅的火箭彈會對一個人造成什麼樣的傷害。像絞肉機般把一個人炸爛,就是這麼回事。他回憶起幾年前他作戰時駐守的叢林基地,他在那兒負責導引陸戰隊長距離偵查╱巡邏隊呼叫的大砲砲火。他腦 裡記得某個特別的晚上 — 就在會安的河邊營區,北越正規軍和越共從四面八方圍攻過來。那次攻擊一開始,也是飛來一波波從竹製發射架射出的一二二公厘火箭砲砲彈。第二天早上,他很費力地從一堆又一堆的美軍屍體碎片中跋涉而過。

焚燒小組在這位資深中士四周圍成半圓,爆炸聲不斷從新山一機場傳來。這些砲手很不錯 —蘇利萬很確定,這些都是受過良好訓練和經驗豐富的北越正規軍—北越人民軍,不是那些鄉巴佬越共。他們很精準地讓發射的砲彈飛掠過機場旁邊的美國武官辦事處,直接落在機場的兩條飛行跑道上,接著又落在更後面的直升機著陸區。

* * *

一九七三年的巴黎和平協約生效後,除了留下少數人員之外,美軍部隊全數撤出越南,美國和北越及越共之間達成停火。在和約生效兩年後,美國武官辦事處—由多棟灰色大建築物組成,四周有很高的鐵絲網圍籬組成的館區,威廉.魏摩蘭和克雷頓.艾布蘭將軍都曾在這兒指揮過百萬大軍—已經成為幾百名美國民間承包商的家,另外還有幾十位美國陸軍、海軍、空軍和陸戰隊軍官,負責處理支援南越軍隊的技術項目,並透過談判處理釋放戰俘事宜。如果可能的話,他們還要?任官方觀察員,監督停火協定的實施狀況。這包括監督美國和其他非越南軍隊撤出這個國家。

到了一九七五年,由於很多戰俘—或遺骸—都已經被釋放或交還,武官辦事處的美軍人員也跟著減少。根據巴黎和平協約規定—這項和約的正式名稱叫「終結越南戰爭和恢復和平協議」—這時大約有五十名美軍軍官住在這座設施裡,這地方有時還被稱作「東方五角大廈」。陸戰隊使館警衛隊隊員則比較喜歡某
人在很久以前替武官辦事處取的另一個暱稱:「道奇市」。今晚,那地方表現得真的就像那個暱稱。模糊不清的喀朗普─喀朗普─喀朗普爆炸聲響個不停,很像是牛仔電影裡槍戰的?聲。

大使館屋頂的陸戰隊員們用呆滯的眼光看著,一排排的南越空軍飛機被砲彈擊中、爆炸,噴出夾雜著泥土、鋼筋水泥和鐵片的火團。突然之間,蘇利萬察覺到更重型的一三○公厘砲彈伴隨著火箭砲火而來的嗡嗡聲。一分鐘後,他看到一架美軍 C — 130 運輸機爆炸成一團火焰,位置就在跑道北邊彈藥庫和機場主要航站的中間。他本能地退縮,向後退了一步。

「我們有多少人在外面?」蘇利萬甚至沒有轉身。他聽得出約翰.吉蘭下士尖銳的波士頓腔調,他的聲音厚得像雜燴濃湯。金髮大漢約翰,可能是隊上最強壯的。四天前,來自第七艦隊的一個陸戰隊步兵排一路挺進至武官辦事處,為大家都知道、即將要發生的大撤離提供額外安全防衛。但蘇利萬知道,吉蘭口中的「我們」,指的是使館警衛隊。

「十七個,」他說,「包括兩位菜鳥新兵。」吉蘭用袖子擦了擦汗水直流的額頭。「天呀,」他叫了一聲。

兩位「菜鳥」是上兵達爾文.賈基和下士查爾斯.麥馬漢,兩人是最近剛從維吉尼亞州匡提科的陸戰隊安全警衛 學校畢業,然後就直接被派到西貢來。二十一歲的麥馬漢來到這裡才只有十一天,更是菜鳥中的菜鳥,吉蘭特別關心他,因為他發現,兩人其實是美國麻州同鄉的鄉親。麥馬漢老家在麻州的工業小鎮沃本,這是位於波士頓北方的藍領社區,已經有十二名沃本子弟在越南喪生。吉蘭雖然只比麥馬漢大了幾個月,但他已經計畫要好好輔導這位陸戰隊新兵,讓他了解在西貢應注意的事項,以確保家鄉子弟在越南喪生的人數永遠不會增加到第十三人。但在麥馬漢抵達後僅僅二十四個小時,他的如意算盤就破滅了,因為麥馬漢和另外十六名使館警衛—包括另一名新兵賈基—被轉派到武官辦事處,支援那兒的艦隊陸戰隊士兵。

鮑伯.德魯里/湯姆.克萊文 鮑伯.德魯里(Bob Drury)和湯姆.克萊文合寫過兩本著作,《海爾賽的颱風》(Halsey’s Typhoon)和《F連的背水一戰》(The Last Stand of Fox Company)。他目前擔任《男性健康》(Men’s Health)雜誌的特約編輯和國外通訊員。

湯姆.克萊文(Tom Clavin)擁有十一本親自撰寫和與別人合作的著作。曾經擔任紐約時報特約撰述長達十五年。

譯者
莊勝雄,台灣屏東縣人,私立中國文化大學英文系畢業。資深編譯,曾在《台灣時報》、《聯合報》和《聯合晚報》從事國際新聞與編譯工作;也是資深文字工作者。
著作:《突擊摩加迪休》,《我愛鳥.零距離》。
主要譯作有:《時間萬歲》、《2052:下一個40年的全球生態、經濟與人類生活總預測》、《裝甲騎兵團之旅》、《老虎牙》、《熊與龍》、《第三帝國閃擊戰》;合譯《特戰綠扁帽》1、2、3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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