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無明(第6屆【金車.島田莊司推理小說獎】決選入圍作品)
 
作者: 弋蘭 
書城編號: 15894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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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 皇冠
出版日期: 2019/09
頁數: 240
ISBN: 9789573334798

商品簡介


第6屆
金車.島田莊司推理小說獎
決選入圍作品

推理大師島田莊司:這部作品的設計圖饒富趣味,是會讓人有好感的類型!


是無盡的悔恨,是迴蕩的執念,
為了消除這些,他願意付出一切。
然而,當時間已久,往事已遠,
他的恨意和執著,會就此消散,還是永遠跟隨?


退休法官王正邦沒有想到,他的女兒珍芯離家後,就再也沒有回來。
王珍芯慘遭殺害,屍體被棄置在六個不同地點。晨跑的徐立勳在橋墩下發現人頭,吳大樹的後車廂裡藏了左手臂,關雨桐在黑暗中找到右手臂,林裕文在停車場撞見左腳,莊敬宣經營的理髮店內擺放著一隻右腳,而銀行理專鄭喜來家中的流理台上則躺著血淋淋的軀幹。
更詭異的是,兇手在每個棄屍現場都留下了一具以檜木雕刻的假人模特兒,而模特兒的身體剛好都缺少了屍體被分割棄置的那個部位。
是仇殺還是情殺?兇手的用意又究竟是什麼?面對滿布謎團的案情,警方遲遲無法找到任何可疑嫌犯,然而隨著調查逐漸深入,檢警卻赫然驚覺,發現屍體的其中五個人,看似素昧平生,其實卻都與十五年前王正邦審理的一樁少女命案有關……

作者

弋蘭

台灣新北市人,熱愛創作,喜歡從新聞裡汲取靈感,在尋常事物中觀察細微的不凡之處,作為書寫的材料。
閒暇時喜好閱讀、散步以及看電影,期許自己的作品能發揮文字的力量反映現實,擴展廣度和深度,並具有雅俗共賞的魅力。曾以《法律與淑女》入圍第十四屆「台灣推理作家協會徵文獎」,並以《誰是兇手?》入圍第五屆「金車.島田莊司推理小說獎」決選。

序/導讀

推薦序
華麗的演出──我讀《無無明》(本文涉及部分情節設定,請自行斟酌閱讀)
PChome Online董事長/詹宏志


作為帶著娛樂效果的推理小說,《無無明》的開場可說是無比的「壯觀華麗」(還是我應該說它是「煽情聳動」?),好像是一部彩色大銀幕的快節奏電影,布局嚴謹縝密,情節高潮迭起,這在我讀華文世界推理小說的經驗裡,是非常少見的精采作品。

小說一開始,一位清晨遛狗散步的路人在河堤橋下發現一具屍體,但很快地也更駭人地,路人發現那不是一具屍體,那是一具沒有頭的假人模特兒,加上一顆真正的人頭,充滿話題的案子立刻在社會上和媒體上炸了鍋。故事開場就是這樣兇殘恐怖的分屍案件,但小說家變本加厲,片刻不容讀者喘息,繼續描寫被分屍的受害人其他身體部位的出現,每一屍體部位都伴隨著一個缺少該部位的木製人體模特兒,棄屍的場所分佈廣闊,散落在各種不可思議的地點與場合,也都牽連了若干似乎毫不相關的人。

兩位辦案成績出色的檢察官被分派來偵辦這個棘手的謎案,他們一位是男性,一位是女性,一位是動態的現場派,一位則是靜態的安樂椅派;加入辦案的,還有一名敬業的警官和一位敏銳的刑事鑑識人員,他們的性格與背景都不相同,辦案的手法也迥異,但都必須用他們最拿手的方法與專業,以及他們的獨特視角,加上鍥而不捨的執著態度,投入案情的解謎。

包括分屍的詭譎案情,包括辦案者的對比特質,這些故事中的設定都是充滿戲劇效果的。但光是這樣說,我們可能還低估了作者鋪張故事架構的企圖與能力,因為接下來小說的展開與進行,實際上比這個波瀾壯闊的開場還要複雜。讀者一頁一頁跟著兩位檢察官分頭走進了迷宮般的案情,相關的故事支線一一浮現,我們將要發現,屍體極可能不只一具,兇殺案也可能不只一樁,故事像是個「大餅包小餅」的多層結構,出現的屍體似乎掩護了另一具屍體,而出現的謀殺案則好像暴露了另一件謀殺案,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兩件案子(或者不只兩件?)之間有什麼關聯?兩位死者(或者不只兩位?)究竟有什麼關係?刻意製造聳動話題、高調彰顯案子的兇手究竟想說什麼話?達成什麼效果?揭露什麼隱情?

小說當中調度了許多個快速更迭的場景,時間跨度超過了十五年(有些當事人早已去世),而涉及案情的主要角色恐怕也有十幾位(甚至還包括了一整個小鎮),作者這種控制場面的描寫能力是成熟而驚人的。但故事本身也有多重意義,小說裡隱藏一個社會對低智人物的霸凌悲劇,作者其實是有強烈的控訴意識的。小說也涉及犯罪心理的委婉探討,幾位當事人詭異的行為動機,也給了這部小說多了不少值得討論的話題。

這是一部情節豐富、結構複雜的小說,當中包含的情緒愛憎也強烈分明。在評審過程裡,不同背景的評審不免用「現實的角度」討論其中部分情節是否真實可行(因為有些設計是過分巧妙了),我們的結論是有疑慮的;但這些疑慮倒過來說明小說作者的成功,他讓我們情感介入其中,又覺得大部分情節幾乎都是真實可信的,這反讓我們對部分真實性存疑的情節耿耿於懷,如果不是他已說服了我們,我們又怎麼會這麼斤斤計較呢?

試閱

1

9月2日星期日 清晨5時32分 S大橋
徐立勳一如往常換上簡單舒服的裝束,牽著「米粒」出門,開始例行的晨跑。
「米粒」原本是條流浪犬,小小一隻台灣土狗,他在河堤邊看見牠被其他流浪犬圍攻,傷痕累累,奄奄一息,想站都站不起來,他一時起了憐憫心,帶牠去看獸醫,治好傷,然而等牠痊癒後,他陷入兩難。
他住家附近那座S大橋下方河堤占地遼闊又荒蕪,聚集一大群流浪犬,總是有人在那裡丟棄犬隻,置之不理,他不可能因著同情牠們的處境就全部帶回家養,他沒心力也沒餘裕,但將這隻小傢伙直接丟回去河堤邊,就是丟進虎口,他決定暫時養著,等小傢伙長大一點、結實一點,再做其他考慮。
沒想到這一養就是三年,小傢伙長得雄壯健康,他甚至幫牠取了名字叫「米粒」,而橋下那裡因為曾經發生過小孩子玩耍被野狗追咬、受傷嚴重的事件,有關單位終於決定大刀闊斧,好好整頓,將那一群流浪犬一網打盡,現在偶爾只見零星幾隻狗隱匿在草叢間。
河堤那一帶平時人煙稀少,雜草叢生,S大橋跨越兩座大城市,橋面上車水馬龍,相當熱鬧,橋底下卻是完全迥異的風景,河岸邊淹沒在一大片野草裡。
徐立勳喜歡沿著河堤岸邊的小道慢跑,這裡人少,清靜,只會偶遇幾個散步的老人,他戴著耳機聆聽手機裡的音樂,用莫札特的作品開啟一天。
「米粒」總是興奮的跑在前方領路,跑一段路就停下來四處嗅聞,一邊等主人,牠是個優秀的觀察家,只要環境有一點變化都逃不過牠的鼻子。
據說現任市長當年的政見之一就是整頓好這座橋下的河岸,開闢成為河濱公園以及腳踏車道,過了好幾年依舊如故,往下瞧還是一片亂糟糟。
「汪汪!」
徐立勳突然聽到「米粒」急促的吠叫聲,他加快腳步,發現「米粒」站在樓梯口,朝下方激動地大叫,持續不斷。
這段路正好在大橋橋墩下方,光線陰暗處,那樓梯可以往下走,連接到河岸邊,由於下方都是野草和流浪犬,幾乎沒人使用,上回被攻擊的小孩們就是跑到下面玩,才導致被野狗群追逐。
他試著看清楚「米粒」發現什麼。
「米粒」等不及了,直接往下衝。
徐立勳摘下耳機,瞪大眼睛,終於看見了。
在水泥橋墩邊,躺著一具雪白裸體,確切的說,是一具斷頭的假人模特兒,身軀扭曲的斜倒著,兩隻黑狗圍繞著那軀體叫著,邊啃咬。
「米粒」跑下去後,先是朝著假人模特兒的方向吠叫,接著轉身跑向另一邊,有個「東西」在那裡。
徐立勳的心跳加速,好奇心帶領著他緩步往下移動,想看清楚。
天微亮,野草間,「米粒」身旁有隻黑狗在啃「東西」。
他嚥口口水,瞬間全身血液倒衝,腦袋一片空白。
那是一顆人頭。

2

張超一檢察官走進公園,來到一座花園棚架下,他找了一張長椅坐著。
棚架爬滿綠色藤蔓,紅花盛開,前方可眺望人工池塘,幾個孩子站在拱橋上拿魚飼料餵魚,嘻嘻哈哈笑鬧著。
這是一幅悠閒的午後景致,但他今天並非來此暫時放鬆,休息片刻,而是來談公事。
起因是兩天前發生在S大橋下的人頭命案。
警方接獲報案後,立刻大規模封鎖現場,並進行搜索,然而,巡遍河堤附近一帶卻只找到那顆人頭以及斷頭的假人模特兒,找不到其他被棄屍的人體部位,除此之外就是一堆無用垃圾。
人頭被放置在橋墩下的水泥地,鑑識人員沒找到腳印,倒是有滿滿的野狗泥土足跡,亂七八糟的。
假人模特兒身上有野狗的咬痕,那顆人頭也有撕扯的齒痕,野狗餓壞了,什麼都吃。
負責偵辦的警分局以電腦修復繪圖技術還原那顆人頭的長相,是個相貌清秀的少女,打算朝失蹤人口的方向進行調查。
沒想到出現一個意外的轉折,那也是他今天為何坐在這裡等候的緣由。
出現了,那苗條的身影,響亮的足音,五吋高跟鞋穩定的敲打地面,步伐從容,自信滿滿。
彭子惠檢察官走到張超一的面前,站定。
「嗨。」他微笑朝她打招呼。
她直接在他身旁坐下來,嘆氣。
「我不知道李主任這樣安排是什麼意思……」
「我也不知道。」
「你不跟他抗議嗎?」
「我的經驗是,跟上司口頭抗議不會有任何效果。」
「我沒想到你是這種……服從的人。」
她的口氣略帶嘲諷,張超一凝望著彭子惠,目光別有深意。
「妳跟李主任抗議過,他說什麼?」
彭子惠翻白眼,帶點火氣的回道:「他要我好好跟你合作,這案子很重要,別把私人情緒帶到工作上。」
確實,這案子很重要。
承辦的分局警員發布那張人頭照片,進行搜尋後,接到一通高層電話,要他把照片撤下。
連媒體都收到消息,那顆人頭的主人已經找到了,正是退休法官王正邦的15歲女兒王珍芯,她在9月1日傍晚離家之後,從此和家人失聯。
未成年、被分屍、法官女兒……這種種要素匯集成一則熱門頭條新聞,網路上盛傳各種陰謀論、一些無根據的謠言可以被渲染成事實誤導偵辦方向、電視名嘴個個扮起偵探彷彿掌握內幕……這案子眾所矚目,同時也成為燙手山芋,連高層都施壓盡速處理。
張超一無法理解為何李主任會要求他和彭子惠一起合作,組成專案小組負責偵辦這樁人頭命案。
他們兩人完全不同,從各方面沒有一點合得來。
他的外表不修邊幅,常常一忙起來就沒刮鬍子,一頭亂髮,襪子破洞,鞋子一左一右不成雙,衣服縐巴巴……活像個流浪漢。
相較之下,彭子惠就是一尊精緻的芭比娃娃,她全身上下,從那頭及肩秀髮,身上搭配的套裝,腳上的高跟鞋,手上的公事包,彷彿身邊有個隱形造型師隨時提點她,營造出一個完美的形象。
但他們兩人最大的不同點,在於工作方式。
彭子惠是標準的辦公室派。
她的工作準則明確,除非必要,她不會親自到現場。
她認為檢方的職責就是仔細檢視證物和警方所做的筆錄,判斷嫌犯是否有罪、是否要起訴、要用什麼罪名起訴,蒐證是警方的工作,沒必要浪費時間去現場。
檢警雙方分工合作無間,辦案才有效率,而她的工作效率確實很高,幾乎不積案。
張超一則是截然不同的態度,是現場派。
不論案件大小,他必定要去犯案現場走一趟,他不相信第二手證物,任何證物經過處理,都會遺留處理人的私心,而那可能就是誤判的起因。
現場是最原始的空間,最好在未經汙染前親自去看、去觀察、去記錄,任何一樣小物都可能是案件的起點。
那起點隨著時間醞釀成為動機。
作為檢方的職責,就是要找到這個起點,才能以正確的罪名起訴。
因此,他的辦案效率極差,辦公桌上總是壓著一堆案子。
他依著自己的速度辦案,李主任也難以指責,畢竟他是為工作一心求好,而非故意偷懶,也沒有做出破格的事。
這兩人處事風格南轅北轍,卻被湊在一起合作辦案,算是李主任的一點惡意吧。
雖然張超一和彭子惠都不滿意對方,卻有個共識,要結束這個詭異的合作關係的唯一方法就是盡快破案,抓到犯人,結束偵查,結案。
地檢署的同事們都在看好戲,說不定在等看他們的吵架現場,他們決定在外面另找個地方會面,在正式合作前先談好彼此的原則和底線,以及對案子的初步看法。
午後陽光從上方植物間隙灑落,張超一拿出慣用的黑皮筆記本,彭子惠從公事包掏出白殼平板,開始他們第一次的會議,討論案情進度。
根據警方報案紀錄,王正邦在9月2日上午7點到他家附近的警分局報案,表示他女兒王珍芯從昨晚5點離家後,整整一晚上都沒跟家人聯繫,已經失蹤超過12小時,請警方協尋。
這位退休法官現年79歲,妻子於10年前過世,長子和長女都已在國外成家立業,家裡就剩他和小女兒王珍芯同住。
王珍芯剛滿15歲,就讀某著名私立中學三年級,由於算老來得子,王正邦相當寵愛她,然而在9月1日那天傍晚,父女兩人起爭執,女兒負氣出門,旋即失聯,他非常擔憂。
他不願多談爭執的內容,只說和補習班老師李昌和有關。
「他誘拐我女兒!」
這位退休法官陳述自己其實早在9月2日深夜兩點左右就打電話報警,說女兒未歸,希望警員能去李昌和家找人。
李昌和誘拐他女兒!王正邦再次強調。
但警分局的警員不當一回事,不作為,才會造成他女兒被殺害的憾事發生。
這一點,該分局接電話的陳警員喊冤,表示並沒有不作為,他有請李昌和住家附近轄區派出所的同仁去他家查訪,並沒有發現異狀。

弋蘭 作者作品表

無無明(第6屆【金車.島田莊司推理小說獎】決選入圍作品)

誰是兇手?(第5屆【金車.島田莊司推理小說獎】決選入圍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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