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波絲卡:詩、有紀念性的破銅爛鐵,以及好友和夢【波蘭文直譯,收錄八十六幅珍貴照片及明信片,唯一完整傳記珍藏版】
 
作者: 尤安娜‧, 什切斯納、, 安娜‧, 碧孔特 
書城編號: 26010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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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 臉譜文化
出版日期: 2023/02
頁數: 608
ISBN: 9786263152304

商品簡介


──辛波絲卡誕辰100週年──
繁中世界第一本波蘭文直譯,
收錄近百幅珍貴照片及明信片,唯一完整傳記珍藏版
 

諾貝爾文學獎得主、廣受全世界讀者喜愛的詩人 辛波絲卡 唯一完整傳記
從為波蘭共產黨謳歌到堅持創作自由
辛波絲卡一生的理想、愛情及生活


「所以有這樣一個世界,

它的走勢由我掌握,不受命運影響?

它的時間由字句構成的鎖鏈綁住?

生命都在我的號令下永存?」

1997年,也就是辛波絲卡獲頒諾貝爾文學獎一年後,本書的兩位作者安娜‧碧孔特與尤安娜.什切斯納,首次向辛波絲卡提議要為她立傳。辛波絲卡的反應是委婉拒絕,一如她獲獎前的七十三年人生,一直堅守不過度揭露自己的信念。做為波蘭最重要的當代詩人之一,她接受訪談的次數甚至不超過十次。然而,當她見到兩位作者訪談百位以上的友人,不僅熟悉她的詩作,還將她撰寫逾三十年的書評專欄《非指定閱讀》讀得滾瓜爛熟,她致電給兩位作者,告訴她們:「這感覺真糟糕——讀到關於自己的事。但既然兩位已經挖出了這麼多,好吧,那我們就來讓它變得更『精確』。」 

於是《辛波絲卡:詩、有紀念性的破銅爛鐵,以及好友和夢》成為辛波絲卡唯一一本親自授權的傳記,從辛波絲卡的家族、文學與編輯生涯,一路寫至詩人辭世。傳記記錄了辛波絲卡節制優雅的一面,像是辛波絲卡一輩子都用筆記本,短則兩三年,長則半世紀去等待一首詩的完成。除此之外,也描寫了辛波絲卡不為人知的一面,以普世的詩作主題知名的她,也曾經是波蘭共產黨的忠貞支持者(而她在此後雖曾公開反省,卻未曾否認這段經歷);她熱愛與朋友玩文字遊戲,喜愛參訪考古博物館,有製作及蒐藏俗氣明信片寄給友人的習慣;她對維梅爾的畫作讚譽有加,深愛蒙田、山謬‧皮普斯的日記;她認為葉蟎是最美麗的生物,還熱切閱讀索引、註釋、引文與參考書目……

做為少數人如其字的作家,這本傳記從詩人生活的方方面面,窺見一首詩的誕生與轉化,也體現辛波絲卡一生注重細節、幽默與提倡懷疑精神的世界觀。辛波絲卡的逝世為波蘭文學的某個章節畫下了句點。當我們閱讀這本吸引人的傳記,裡頭充滿了小故事和詩作,以及對旅行和友情的描述,我們可以再一次品嘗到辛波絲卡那個時代的氛圍,見證一位當代最有名的詩人,如何從一名滿腹理想的共產少女蛻變為一名永遠的反對者,亦折射出波蘭詭譎多變的歷史與時代變遷。

本書特色
│辛波絲卡誕辰100周年推出
│繁中世界第一本波蘭文直譯傳記
│收錄詩人生平傳記、軼事與好友回憶、近百張照片、詩作、拼貼畫作品及年表
│由一位詩人的一生看波蘭的共產時代、戒嚴到解嚴開放

 

名人推薦

林蔚昀│本書譯者
──導讀

鴻鴻|詩人
隱匿|詩人
張芬齡|譯者、詩評家
陳黎|詩人、譯者
──推薦

作者

安娜.碧孔特Anna Bikont


心理學碩士,現職報導文學作家及專欄作家。她是團結工聯地下刊物《馬佐夫週報》的共同創辦人,《選舉報》的共同創辦人,她直到今天都還在《選舉報》工作。她有多本著作,如《我們來自葉德瓦布內》(2004年出版,本書的法文版在2011年出版,獲得歐洲圖書獎),她也和尤安娜.什切斯納共同寫作了《雪崩和石頭:共產時代的作家》(2006年出版,在2007年獲得文化基金會大獎)。
更多資訊請參考:https://en.wikipedia.org/wiki/Anna_Bikont

尤安娜.什切斯納Joanna Szczęsna


波蘭文學碩士,記者。她曾參與「捍衛工人委員會」的抗爭,共同創辦了獨立媒體《訊息公告》和《馬佐夫週報》。她也參與了《選舉報》的創辦。她和安娜.碧孔特共同寫了《辛波絲卡:有紀念性的破銅爛鐵,好友和夢》(1997)。

譯者簡介

林蔚昀


1982年生,臺北人。長年致力在華語界推廣波蘭文學,於2013年獲得波蘭文化部頒發波蘭文化功勳獎章,是首位獲得此項殊榮的臺灣人。著有《我媽媽的寄生蟲》、《易鄉人》、《自己和不是自己的房間》等書,譯有《如何愛孩子:波蘭兒童人權之父的教育札記》、《麥提國王執政記》、《麥提國王在無人島》、《布魯卡的日記:波蘭兒童人權之父柯札克的孤兒之家故事》、《當我再次是個孩子:波蘭兒童人權之父選集》等作。

 

目錄

1.    內部肖像,對外形象
2.    關於父母及遠近祖先
3.    三代的辛波斯基家族,對札科潘山的愛,以及繼承天份
4.    關於童年、小矮人和哥德小說
5.    關於克拉科夫佔領時光,以及第一批詩作
6.    關於戰後初試啼聲,以及發表詩作
7.    大麥街上的文學之家中的婚姻
8.    解凍,也就是「把頭拿在自己手上」
9.    在《文學生活》的十五年
10.    在抽屜,在波蘭人民共和國,在地球上
11.    《非指定閱讀》,也就是潛入中生代
12.    詩人在旅行,也就是在薩莫科夫只有雨
13.    走出大教堂,也就是如何爬上一首詩的開端
14.    和康奈爾.菲力普維奇一起釣魚、採蘑菇和生活
15.    有紀念性的破爛,好友和夢
16.    八〇年代以及偷偷讚揚陰謀
17.    關於譯者及翻譯,也就是每首詩都是問題
18.    得諾貝爾文學獎的最後時光
19.    在斯德哥爾摩和國王抽菸
20.    第一詩人和她的第一秘書
21.    一個克拉科夫,兩個諾貝爾文學獎得主
22.    關於不誇張的死亡及未發表的詩作

試閱


走出大教堂,也就是如何爬上一首詩的開端

在《古遠東歷史》的書評中,辛波絲卡出乎意料地揭露了自己關於詩歌的信念,說詩的本質是相信「萬物中都沉睡著神祕的力量」,而「有技巧地選擇這些字,可以喚醒這力量」。她寫道:「詩人甚至可能唸完七個學院。但是當他開始寫詩,理智的制服就開始讓他覺得太緊。他喘著大氣,扭動身體,把制服的扣子一顆一顆地解開,直到他完全脫下了衣服,像個穿著鼻環的野人到處跑。沒錯,野人,沒錯。不然你要怎麼稱呼一個會用詩和死者及未出生的人溝通,和樹、鳥、檯燈甚至是桌腳說話的人(……)?詩人用圖像思考。比如說,他讀到某人的經濟利益和鄰居有衝突,他馬上就想到柳籃裡裝滿了砍下來的頭。(……)詩人總是跟不上隊伍,總是落在後頭。我們只能說這樣的話來捍衛他:畢竟,總有人得當墊底的。當一個墊底的人,詩人有機會在客觀事實的勝利遊行中,撿拾那些被人丟下、踩爛的東西。」

辛波絲卡總是重複,她沒有寫詩的方程式,只有一個格言,出自她所愛的蒙田,他曾大叫:「看看,這根棍子有多少末稍啊 !」對辛波絲卡來說,這句話代表了「作家技藝最不可到達的標準」,「不斷誘使著作家,去跨越理所當然的想法」

在《詩選》(Poezja wybrane)的序中,她說,談論自己的詩作時,她覺得她就像「一隻出於不明原因跑進玻璃櫃,把自己釘成標本的昆蟲」。不管面對的是作者見面會上的讀者,還是記者,她都不會回答關於創作的問題。她要不是逃避,不然就是巧妙地四兩撥千斤。她的朋友幾乎異口同聲地說,你沒辦法和辛波絲卡討論詩。問她關於某首詩,或甚至稱讚某首詩作,對他們來說是無法想像的事。

「我不是生來接受訪談的,我也不接受訪談。」在《冒號》於二○○五年出版時,她如此告訴愛哲別塔.沙維茨卡(Elżbieta Sawicka)。「我認為,詩人的使命並不是談論自己的創作,他必須保持沉默。但是既然我得說些什麼,那我想要引用歌德(當然我和他的地位不同)。他和愛克曼(Eckermann)在談話中提到一個想法,這想法大概是這樣的:『詩人知道自己想要寫什麼,但是不知道自己寫下了什麼。』我覺得這句話既聰明又有趣,而寫作的本質也確實是如此,我們真的不知道自己寫下了什麼,只知道自己想要寫什麼。歌德還有說過另一句話,也很值得一提;『藝術家,去創作吧,不要講空話。』嗯,我想說的就只有這些。」

詩和寫詩對辛波絲卡來說是需要保持沉默的領域。她害怕當她開始談詩,她之後就寫不出來了。而當她已經把詩寫下,那就更不想去談它。

在詩中,她只偶爾進行關於詩的隨想:

但詩是什麼呢。
關於這個問題,
已經有許多搖擺不定的回答。
而我不知道、不知道,我緊緊抓住它,
像是救贖的扶手。

(〈有些人喜歡詩〉,《結束與開始》,一九九三)

有時候某個人會成功說服她,讓她談詩,然後還從她口中套出一些話來。布拉嘉.狄米羅特娃寫道:「『她告訴我她四○年代曾經寫過極短篇,後來這些極短篇越變越短,短到十幾行詩就可以塞得下。』於是,這就是她如何開始寫詩。如果我們仔細看,就會發現她的詩中多多少少都有這些元素:『事件』、『事實』和『快訊』。」

辛波絲卡透過詩在寫小說,這件事辛波絲卡自己八成也是相信的。因為多年後她曾在訪談中說:「我依然覺得自己是個寫小說的人。那些說我有時候會寫極短篇的評論家,他們應該沒有弄錯。我曾經寫過小說,而我到今天都沒有放棄,我只是用稍微不同的方式寫而已。」

辛波絲卡去克拉科夫第十二小學談論〈為路德維卡.瓦芙金絲卡默哀一分鐘〉時,也出乎意料地談論了詩歌。當時幾個女學生拿著錄音機去訪問她,後來她們在班上播放了訪談內容。學生們問到,為什麼現代詩沒有押韻了?辛波絲卡回答,每個語言中的韻腳是有限的,總有一天會耗盡,那時候大家就會受夠了押韻,因為你能忍受「內心-寫信」這樣的押韻多少次呢?告訴我們這個故事的是耶日.皮赫,他是當時班上的學生之一。他記得辛波絲卡,因為他那時候很震驚,有人竟然可以一邊寫詩,一邊思考如何寫詩。

「和她談論詩一點意義都沒有。因為她馬上會開始說她姊姊給了她什麼樣的蛋糕,或是她在商店看見什麼好笑的事。」愛哲別塔.札亨特(Elżbieta Zachentar)說,她從小就認識辛波絲卡了,她父親維多.札亨特是辛波絲卡的朋友。一九五七年,愛哲別塔.札亨特帶了兩首詩到《文學生活》給辛波絲卡,那年她二十二歲,和辛波絲卡第一次拿詩到《波蘭日報》給她父親時的年紀一樣。「她那時候剛從巴黎回來,戴著一頂黑色羽毛做的帽子。我記得她給我的建議,她說詩應該要有某個概念。她將一首詩改短,那首詩是關於我從人生那裡借來了快樂和愛情,我不會償還,之後我會為債務去坐牢,而那牢獄就叫作老年。她說這樣就可以了,不用再畫蛇添足,說我會有皺紋或什麼的。

三十年後,我很高興辛波絲卡寫了〈沒有什麼是免費的〉這樣一首詩。」

沒有什麼是免費的,一切都是借來的。
我債台高築。
我被迫用自己為自己還債,
用人生償還人生。
(……)
我想不起來,
我是在哪裡、什麼時候、為了什麼,
允許自己
欠下這筆債。
對這筆債務的抗議
是我們稱之為靈魂的東西。
那是唯一不存在於
債務清單上的事物。

(〈沒有什麼是免費的〉,《結束與開始》,一九九三)

「我們什麼都談,但我們不談詩。」艾娃.莉普絲卡告訴我們:「原因八成很無聊,因為我們都是寫詩的人。我們的心很年輕,雖然我們在年紀上都是優雅的老太太了,但我們依然寫得像高中女生。這很不正經,很好笑呀。」
辛波絲卡顯然也同意這點,但她說:

我比較喜歡寫詩的好笑
勝於不寫詩的好笑。
(〈許多可能〉,《橋上的人們》,一九八六)

我們不排除,辛波絲卡也覺得「當個詩人」這件事很好笑。她自己就曾經在諾貝爾文學獎頒獎典禮的演講上,這樣說詩人的工作:「有個人坐在桌前,或是躺在沙發上,兩眼瞪著牆壁或天花板,三不五時寫七行詩,然後十五分鐘後劃掉一行,之後又過了一個小時,什麼都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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