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天文 最新長篇小說創作《巫言》
熬鍊七載,終成形魄 千禧年開筆,跋涉二十萬言!
「朱天文最『滑稽』的一部小說──過往朱天文的小說並不如此,比較嬌矜,比較知書達禮,不苟這樣的契訶夫言笑。」(唐諾語)
《巫言》,大致上使書寫於這樣後預言的、自由了但也捉摸不定的心緒裡,置身劫毀事外的米亞變回了包含在普遍死亡中的朱天文自己,那些或化為象徵或只能捨棄的自身細碎事物遂復原為實事實物,歷歷在目的重新得著意識。
……如此,小說之巫,「巫」的意義,對昔宛如神姬。那種素淨安定絕美。便被推回到最原初、創世紀秩序之前,那種李維史陀所說和科學同源且平行、一樣用以認識世界認識周遭萬事萬物一切現象和人自身處境、知識本質的巫術。
以巫為名,並以此言志,說明了這部小說不可能是單純的寫實小說。小說家可以棄絕這一輪人生,這一層頹敗的現實,這一眼望去糟糕的人糟糕的一切,但一個巫師不如此,他們會如卡爾維諾所說有「另一個感受層面」,並由此尋找改變現實面貌的力量。
巫者,巫的文字語言,巫師這門行當最重要的工具或說技藝,喚醒萬事萬物的靈魂,改變現實的面貌……──節錄自唐諾〈關於《巫言》〉
曾於一九九四年以《荒人手記》拿下時報百萬小說大獎後,留下一句經典名言:「寫作是奢靡的實踐」的小說家朱天文,繭居十餘年,極少公開露面,讓曾經顛倒迷戀她筆下幻美絕倫,華麗頹靡的「荒人」迷們望眼欲穿。惶惑其在《花憶前身》末章那句:「水仙已乘鯉魚去,一夜芙蕖紅畢h。」竟成為偈語般(像張愛玲)連小說亦棄絕。
二○○○年六月,這位將文字臻至「奇花異卉,色授魂予的哀愁凝結裡,後世只能從湮滅的荒文裡依稀得知其存在過魔幻之境」,影響九○年代台灣小說風貌甚鉅的傳奇小說家,終於起筆長篇《巫言》。小說預計二十萬言,預計於二○○七年十二完成全書。
作者簡介
朱天文
山東臨朐人,1956年生於高雄鳳山。淡江大學英文系畢業。出身文學家族,高一即開始寫作,曾主編《三三集刊》、《三三雜誌》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