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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理(全新修訂典藏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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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 |
木馬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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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日期: |
2019/02 |
頁數: |
312 |
尺寸: |
14.8x21x1.6 |
ISBN: |
978986359637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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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
商品簡介
模仿《文心》體裁,討論如何寫論說文,
以文字表達意見,希望培養社會的理性。
為什麼學生最怕寫論說文呢?王鼎鈞認為,也許因為家庭和學校都不喜歡孩子們提出意見,只鼓勵他們接受大人的意見,也許論斷的能力要隨著年齡增長,而他們還小。生活中有感動,所以可以寫抒情文,生活中有經歷,所以可以寫記敘文,生活也產生意見,一定可以寫論說文。
本書透過國文老師與學生在課堂教學與生活裡的實際互動,講述論說文作法,具體生動,由淺入深。王鼎鈞說:「教人寫作一向主張自然流露,有些故事說作家是在半自動狀態下手不停揮,我想那是指感性的文章。至於理性的文章,如論說文,並沒有那樣神祕,它像蓋房子一樣,可以事先設計,它像數學一樣,可以步步推演。你可以先有一個核,讓它變成水果。」
「這本書完全為了應付考試,出版後風行多年,直到升學考試的作文題不再獨尊論說。倒也沒有人因此輕看了這本書,因為我在書中埋伏了一個主題,希望培養社會的理性。現在重新排版,我又把很多章節改寫了,把一些範文更換了,使它的內容更靠近生活,除了進入考場,也能進入茶餘飯後。」
◎作家、高中教師、大學教授一致推崇,執筆之人,不容錯過!
作家 王盛弘、北一女國文教師 田威寧、作家 朱宥勳、作家李欣倫、丹鳳高中圖書館主任.作家 宋怡慧、作家.中興大學中文系副教授 祁立峰、醫師.作家 吳妮民、建國中學老師 林明進、臺南一中國文科教師 林皇德、詩人.作家 林達陽、作家.淡江大學中國文學系教授林黛嫚、作家 凌性傑、資深閱讀寫作老師 陳安儀、作家 陳?青、彰化高中國文科教師.作家 陳育萱、作家 許榮哲、作家.新竹女中國文教師 黃庭鈺、作家 楊佳嫻、作家 楊隸亞、惠文高中教師.作家 蔡淇華
◎「作文與寫作系列」全新修訂典藏版(共五冊)
此系列是當代華語世界最重要的散文大家王鼎鈞,傾囊相授超過五十年的寫作心法,希望協助愛好寫作的國高中生。王鼎鈞特地為此系列撰寫新序並補充修訂內容,每本書的內容與特色如下:
《作文七巧》
討論如何作文,闡述最基本的作文方法,少理論、多故事,本身就是作文的範本。(新版有15處修正、19處補充、增加三篇附錄)
《作文十九問》
《作文七巧》進階版,以問答體幫助學習者提升作文能力,並成為高水準的欣賞者。
《文學種籽》
正式進入寫作的天地,重新闡釋「寫作六要」,為作家必要修習的基本功夫。
《古文觀止化讀》
從寫作觀點解析文言文的讀法,幫助從白話文跨到文言閱讀及寫作,搭建古典文學和現代散文之間的橋樑。
《講理》
模仿《文心》體裁,討論如何寫論說文,以文字表達意見,並希望培養社會的理性,內容增刪後更靠近生活。
作者簡介
王鼎鈞
一九二五年生,山東省蘭陵縣人。抗戰末期棄學從軍,一九四九年來台,曾任中廣公司編審、製作組長、專門委員,中國文化學院講師,中國電視公司編審組長,幼獅文化公司期刊部代理總編輯,《中國時報》主筆,「人間」副刊主編,美國西東大學雙語教程中心華文主編。目前定居美國。
曾獲金鼎獎、台北中國文藝協會文藝評論獎章、中山文化基金會文藝獎、《中國時報》文學獎散文推薦獎、吳魯芹散文獎,朱自清散文獎,歷史嘉年華歷史書寫者致敬獎,在場主義散文獎(合得)。一九九九年《開放的人生》榮獲文建會及《聯合報》副刊評選為「台灣文學經典三十」。二○○一年,獲「美東華文作家協會傑出會員獎」。二○一四年,獲第十八屆國家文藝獎。二O一七年,獲美東華人學術聯誼會傑出成就獎。
著有《開放的人生》、《人生試金石》、《我們現代人》,合稱「人生三書」;散文集《碎琉璃》、《山裡山外》、《左心房漩渦》,晚年完成「回憶錄四部曲」:《昨天的雲》、《怒目少年》、《關山奪路》、《文學江湖》,極受文史界重視。
王鼎鈞一向致力協助文學青年寫作,先後出版《作文七巧》、《作文十九問》、《文學種籽》、《古文觀止化讀》、《講理》等書,形成系列,經過補充修訂,在木馬文化推出全新修訂典藏版。
書籍目錄
新版自序
講理
是非法
拿證據來
說故事
肌肉
詩云
繪影繪聲
子曰
好有一比
反問
補習
辯論會
電視機
原子筆、毛筆
咖啡館
倒采
就事論事
別
推薦序/導讀/自序
寫作與教人寫作都不是簡單的事,而王鼎鈞先生的《作文七巧》卻能以最親切有味的文字,將理論說得清晰簡單,亦有實例的示範、對照與解說,讓文學習作者獲得具體可行的寫作方法。難能可貴的是解說文字本身就是爐火純青的散文,珠玉時見,各種生命體悟夾在兩行中的另外一行。這本書既教寫作之道,亦教人生之道,難怪歷久彌新。——田威寧(北一女國文教師)
重讀王鼎鈞先生的《作文七巧》和《作文十九問》,我才更加確認,好的散文相當講究筆法,從一個字的差異、敘事時間的倒置、抒情文的自我情感教育等,無不在訓練寫作者的「刀工」,尤其王先生學識廣博,引述的經典文本飛越古典、穿梭現代,參酌小說、詩等文類的同時,也適時穿插生活見聞和小故事,恍若在聽長者說書,又像領受大師的心法密傳,尤其《作文十九問》的對答形式,更能深切感受到一位經驗老道的前輩,極有耐心又循循善誘的教導,以年輕人可理解的方式來體會文學讀寫之奧妙。——李欣倫(作家)
王鼎鈞先生的作文書猶如寫作「勝經」,不只深入淺出地為讀者開啟寫作的繆思,也循序漸進地訓練讀者寫作的技法,無論是教師教學抑或是學生自學,都能得心應手、游刃有餘。全書以寓教於樂的方式,吸引無數書寫者循光前進,終能尋得文字桃花源。——宋怡慧(丹鳳高中圖書館主任.作家)
講到「作文」我們立馬會聯想到國文科測驗的最後一題,即便今已改制曰「國寫」。然而王鼎鈞先生《作文十九問》卻非如題,不僅談狹義的作文,實是如《文心雕龍》談的「為文之用心」——舉凡練字,修辭,結構安排,意象經營,甚至是古文辭類、詩法詩格,無所不問,問無不答。如今新版重出,無論為試或為情為文,都值得一觀。——祁立峰(作家.中興大學中文系副教授)
想我們年輕時,便讀王鼎鈞了——少年的我們讀《碎琉璃》、《左心房漩渦》,《作文七巧》更是學寫作的經典。鼎公的散文素來優美、雅致,他將看似抽象的文字美學梳整為能被理解鍛鑄的技巧,那是一位文學家多麼深厚的功夫。書寫,值得一輩子凝神致志,習作多時,如今再讀王鼎鈞老師的這幾本書,我仍然能從中得到新的啟發。——吳妮民(醫師.作家)
寫作是修為,也是修養。鼎公的這幾本書結合了文學家的大視界與教育家的方法學。有志寫作者可從《作文七巧》入手,打好地基;再接觸《作文十九問》,構築棟梁;其次研習《文學種籽》,層層拔高;最後閱覽《古文觀止化讀》,注入靈氣。既修煉文字鍛鑄的藝術,也涵泳自我的性情,還可時時品味字裡行間油然淌溢的人生智慧。——林皇德(臺南一中國文科教師)
《古文觀止化讀》是一本實用又充滿智慧的好書。王鼎鈞先生精選古文經典篇章,逐篇進行深入的剖析,讓我們得以領略古文之美。在這本書裡,除了古文章句的詮釋,更寄託了個人的寫作心法以及生命態度。——凌性傑(作家)
王鼎鈞先生的《作文七巧》與《作文十九問》,直探寫作關隘與盲點,指出為文技巧的功用,並且翻出巧勁與新意。對於初學者或練習寫作一段時間的人來說,都不失為一卷清晰的指南,實用也超乎實用。在出版多年後的現今重讀,仍能使人領略其巧設方便法門的苦心。——陳育萱(彰化高中國文科教師.作家)
《作文七巧》是我在多年作文教學生涯中,覺得十分受用、也常常運用的一本書。王鼎鈞先生以極其幽默的筆法,將寫作技巧解析的深入淺出、邏輯分明,是一本老師、學生都十分受益的好書,中學生必讀!——陳安儀(資深閱讀寫作老師)
閱讀王鼎鈞先生的作文書,那樣的古雅漫談,彷彿聆聽一場充滿故事的演說,不知不覺就認識了鍛字鍊句及文章構織的祕法。寫作從來不是一蹴可幾的事,如果可以,先從隨興的閱讀開始,再由隨筆之中去尋找精緻的可能,像是欲結交一位知己,總得先廣泛接觸,再從中揀擇,進而啟動相處、相知、相惜的修練。——黃庭鈺(新竹女中國文教師.作家)
王鼎鈞《作文七巧》,是我十四歲時從老師那裡得到的禮物。那時我已開啟一連串的文學練習:讀課本不選的作家、試著為自己而不是為分數寫東西、向學生刊物投稿。這書名有點古板,一開始還以為是什麼作文高分秘笈,讀了卻捨不得放下來了。一部深入堂奧而又條縷清晰的寫作教養書,供有心者自習自覺的指南,讓我摸索前進的文學路程忽然有了燈。——楊佳嫻(作家)
「取材有主從,文筆有繁簡,不宜平均。」「好的文章一直在起勢之中。」這樣言簡意賅的金科玉律,就在王鼎鈞的兩本寫作聖經--直敘、倒敘、抒情、描寫、歸納、演繹、綜合組成的《作文七巧》,以及以問答舉例匯成的《作文十九問》之中。寫作經典,歷久彌新,執筆之人,不容錯過!——蔡淇華(惠文高中教師,作家)
文章試閱
肌肉
楊老師說:「前些日子,我看你們的作業,有一位同學在作業簿上寫了一句話:《紅樓夢》是一本壞書。這句話是一種判斷,是對《紅樓夢》的一種批評,他的態度,正是寫論文的態度。我曾經問這位同學,憑什麼理由斷定《紅樓夢》壞?他說,這是教會的牧師告訴他的。不錯,你如果到教堂裡去問牧師,十個牧師就有九個說《紅樓夢》是一本壞書,他們反對教徒看這本書;在初級中學裡面,也有很多老師禁止學生看這本書。」他們的意見是:
我們不應該看壞書。
《紅樓夢》是一部壞書,
所以我們不應該看《紅樓夢》。
「這三句話,可以算是一篇論文的骨架,骨架上面,勢必要附上肌肉。這些肌肉是什麼東西呢?你們早已看見過這些東西了。有些學生,進步比較快,早已會在他們的論說文裡安排這些東西了。」
「你們都讀過胡適先生的那篇不朽論,他說:一個彈一絃的人,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影響;一個生肺病的人,也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影響。這兩句話,好比是兩根骨頭,為了把那個彈三絃的人怎樣輾轉影響別人說個明白,胡先生寫了好幾百字。那個生肺病的人又怎樣輾轉影響別人,文章裡面也用了一兩百字。你看,一句話變成好幾百字,而好幾百字仍然離不開那句話,這就是骨骼支持肌肉,肌肉附著在骨骼上。」
楊老師又特別提到班上的吳強同學,提到吳強寫的一篇作業,認為人在生理上縱然有某種缺陷,仍然可以有很大的成就。他在這篇文章裡,安排了一個骨架。他說,羅斯福生理有缺陷,可是羅斯福有了不起的成就;米爾頓在生理上有缺陷,可是米爾頓後來有了不起的成就,由此可見,身體上某一部分的弱點,並不能阻擋這個人努力和發展,只不過換一個發展的方向罷了。這個骨架,說來不過五六句話,可是吳強也寫了好幾百字,這也可以看出骨骼肌肉的關係。
不待同學發問,楊老師採取主動:「肌肉到底是什麼東西呢?就是把你拿來當作骨骼的那句話,解釋清楚,說個明白。」
他把話回到《紅樓夢》上,《紅樓夢》是一部壞書,理由究竟在哪裡?它的罪狀是什麼?這種說明,就是論文的肌肉。我們不應該看壞書,我們為什麼不應該看壞書?壞書對我們有什麼害處?應該解釋清楚,這種解釋,也是論文的肌肉。
他開始把球拋給同學們:我們先研究《紅樓夢》為什麼是一部壞書?這要先問《紅樓夢》的情節是什麼。他叫劉保成把《紅樓夢》的情節說出來。
劉保成很勇敢地站起來說:「從前,一座荒山下面有一塊石頭,這塊石頭能大能小,還會投胎做人。後來,他變成一個公子哥兒。後來,那個公子哥兒,天天帶著這塊石頭。後來……」
楊老師用手勢打斷他的話,問道:「你打算用多少時間來說明《紅樓夢》的情節?」劉保成說:「我不知道。」當劉保成站起來講故事的時候,全場鴉雀無聲,一雙一雙小眼睛都睜得很大,大家一致注意他講些什麼。後來聽劉保成說「我不知道」,全場在緊張中感覺到一陣突然的輕鬆,爆出一陣哄堂大笑;楊老師也跟著笑了。
楊老師說:「你應該知道你可以用多少時間來說明《紅樓夢》的情節,因為你應該知道你的一篇論文有多少字。如果文章是五百字,說明《紅樓夢》的壞處最好不能超過三百字。如果文章是一千字,說明《紅樓夢》的壞處最好不超過五百字。你不能讓一隻胳膊或者一條腿長得太粗。我看劉保成倒是《紅樓夢》的忠實讀者,︵學生都笑,連劉保成自己也笑︶不過,照他這樣講下去,絕不是短時間能夠講完的,這一學期我們不用講別的了。照這個情勢看,要寫這篇文章,先到書店裡去買一部《紅樓夢》,然後,在書底下貼一張字條,上面寫著:我們都不應該看這一本壞書,就可以交卷了。有這樣的辦法嗎?」
學生的回答是微笑。
楊老師繼續說:「劉保成,剛才你也許很難為情。我希望你能由此記得,你應該有一種能力,把一件複雜的事情找出它的要點來,用很簡單的話說個明白。你必須有這個能力,如果沒有,要從現在起培養這個能力。」
楊老師朝著全班同學用力地重複了一遍:「你們都應該有這個能力,如果誰還沒有這種能力,也要從現在起開始培養。在《三字經》裡面,這叫撮其要,記其事。據我所知,《紅樓夢》主要的情節是三個人的戀愛,這三個人年紀都很小,大概十四、五歲,或者十五、六歲。論起來,這個年齡不是談戀愛的年齡,他們太小,太幼稚,太不懂得人生,他們的愛是錯的,是不成熟的,是可能發生危險的。在這三個人裡面,至少有一個人,他的責任很大,家庭對他的期望很高,可是他討厭別人對他的期望,他每天沉醉在愛情裡,等到愛情失敗了,他就逃出了家庭去當和尚。這是那部小說主要的內容。」
楊老師在撮其要、記其事之後,加入判斷:「這樣一個愛情故事,那位偉大的小說家把它寫得非常動人,那些戀愛的場面,叫人興奮,叫人沉醉,叫人覺得神聖不可侵犯,好像做別的事情都是錯的,除了戀愛以外。為了這個緣故,才有人說《紅樓夢》是一本壞書,才有牧師禁止教徒看,才有老師禁止學生看。」
停了一會,楊老師說:「我們開始討論『我們不應該看壞書』,希望你們都能發表意見,你們想想看,假使你們看了一本壞書,結果會怎樣?」
學生說:「我們都要學壞了。」
「你們怎麼會學壞的呢?」
「我們受了那本書的影響。」
「對了,一本書多多少少要對讀者發生影響。社會上有些壞事,你們本來不知道,看壞書,統統知道了。有一些想法叫你害羞,叫你害怕,你本來朦朦朧朧地不去想它,看了壞書以後你統統想起來了,而且會常常的想它。至少在你們這個年齡,心靈應該受到保護;在你們還沒有養成一種判斷力的時候,有很多事情還不能讓你們知道。這番意思,如果站在你們的立場上說,裡面的『你』字換成『我』字,就可以解釋為什麼我們不應該看壞書。你們想想看,應該看壞書嗎?」
「不應該!」
「應該看《紅樓夢》嗎?」
「不應該!」
「為什麼不應該看《紅樓夢》?」
「因為《紅樓夢》是壞書。」
「對了,這樣寫下來,就是一篇有血有肉的文章了。血肉從哪兒來?記住我剛才說過的那句話:把你的理由解釋清楚,把你所舉的證據敘述明白。」
說到這裡,楊老師覺得他說得很片面,不周延。他很想加上這麼一段:「前面說過,凡是議論判斷,大都有人贊成有人反對。《紅樓夢》是一本壞書,這句話是可以反駁的。《紅樓夢》的文學價值很高,牧師說它是「草」,文學教授說它「寶」,也許它對你們十三歲、十四歲的人有害處,對三十歲四十歲的人有益處。就青少年的生活教育來說,它也許要不得,就藝術欣賞來說,它不可多得!」
楊老師很想強調:「那也沒有關係。請你們注意,我們今天教的是怎樣寫論說文,我們強調的是方法,方法不是酸性的,不是鹼性的,方法是中性的。現在,你可以用這個方法寫「紅樓夢是一本壞書」,以後,你進了大學,意見改變了,可以用這個方法寫「紅樓夢是一本好書」。意見也許是一時的,方法是長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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