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人間失格:獨家收錄【戀愛合格】,太宰治關於寂寞與愛情的人生戀語
作者: |
太宰治
|
譯者: |
陳系美 |
書城編號: |
1529999 |
原價:
HK$117.00
現售:
HK$111.15
節省:
HK$5.85 購買此書 10本或以上 9折, 60本或以上 8折
抱歉! 此商品已售罄, 不能訂購
|
|
|
|
|
|
出版社: |
大牌
|
出版日期: |
2019/03 |
頁數: |
344 |
尺寸: |
14x20x2.3 |
ISBN: |
9789867645685 |
|
商品簡介 |
商品簡介
懦弱也是一種罪嗎?
卯足全力搞笑,這是我對人類最後的求愛
廢人,像個喜劇名詞
★ 獨家收錄【戀愛合格】──若想體會孤獨的滋味,去戀愛吧!
★ 資深譯者陳系美傾心打造全新譯本
★ 銷售累計破千萬冊,最值得收藏的日本經典文學──
★ 風靡百年的頹廢美學,無論是誰,都能在太宰治筆下尋得一絲共鳴
討厭的事,不敢說討厭;喜歡的事,也膽怯害怕像在偷東西,嚐盡了苦澀滋味,每一天都在難以言喻的恐懼裡痛苦掙扎。不懂得什麼是幸福,也不懂得如何與人類相處,更害怕被人討厭,所以一直帶著一張「搞笑」的面具小心翼翼地活著……
〈人間失格〉是太宰治最受矚目的巔峰之作,也是他半自傳性的最後一部作品。描寫主角大庭葉藏一生受「茫然」與「懦弱」所困,反覆質疑自我人生的意義,表面看似消極沉淪,內心卻一直努力在絕望中求取一絲生存的曙光。從年少的青春膽怯,至成年頹廢的自我放逐,經歷酗酒、自殺、藥物上癮,一步步走向毀滅的心路歷程。
「我連神都怕。我不相信神的愛,只相信神的懲罰。
我認為信仰,只是為了接受神的鞭笞,低頭走向審判台。
縱使我相信地獄,但實在難以相信天堂的存在。
啊,若神肯聽我這種人祈禱,我祈禱一次就好,一生一次就好,
請給我幸福。」
「膽小鬼連幸福都害怕,碰到棉花都會受傷,有時也會被幸福所傷。」──太宰治
《人間失格》的起點與終點,傾盡太宰治的靈魂與告白
透過主角葉藏的人生際遇,太宰治巧妙隱喻出自己的人生與內心世界。頹廢而又誠實,失格而又渴望幸福。回首一生,盡是苦澀。葉藏就像一面鏡子,映出太宰治與每個人的內心深處的軟弱、孤單、苦悶、悲傷。在太宰的筆下,每個靈魂都能獲得暫且懦弱的溫柔,不受世人的批判。
「我們認識的小葉,非常真誠,窩心體貼,只要不喝酒,不,就算喝了酒……也是個像神一樣的好孩子。」葉藏留予友人的最後記憶,彷彿讓太宰治與葉藏的影子完美疊合。1948年太宰完成〈人間失格〉後不久,同年他和仰慕他的女讀者於東京投河自盡,為自己與葉藏的人生完成最後一篇絕美的告別。
「千萬別絕望。那,容我先失敬了。」──太宰治
※獨家收錄【戀愛合格】──若想體會孤獨的滋味,去戀愛吧!
精選太宰治經典作品戀愛金句,分為四部曲『女人』、『男人』、『寂寞‧不安』、『愛‧戀』,
並搭配日文語錄,呈現出最真摯樸實的太宰治風貌。在這裡,你可以窺見太宰內心的卑屈苦悶、絕望無助、軟弱與矛盾,也能感受太宰的純真樂觀、浪漫善良、溫柔與誠實。
【戀愛合格】將呈現出太宰治最完整的文學魅力與思想精華,無論是資深太宰粉,或是初識太宰的讀者,皆能在太宰的文字尋得被理解的瞬間。
【太宰最愛的女人】
◎善變|女人會主動勾引你,又狠狠甩掉你;有些女人在人前藐視你,對你刻薄狠心,卻又在人後緊緊擁抱你;女人睡覺簡直像睡死了一樣,不禁令人懷疑女人是否生來睡覺的。──〈人間失格〉
◎純愛|只是單純地愛她而已。這樣不就夠了嗎?所謂純粹的愛情就是如此。女人在心裡默默追求的,也是這種專一真誠的愛吧。──〈小說燈籠〉
【太宰心中的男人】
◎勇氣│哪怕只是一朵蒲公英,也能毫不羞愧地送給對方,我相信這才是最有勇氣、最像男子漢的態度。我不會再逃避了,我愛妳。──〈葉櫻與魔笛〉
◎厚臉皮│戴上這個「厚臉皮」面具就放心多了,沒什麼好怕。厚臉皮,定定凝視這三個字,我覺得它變成精磨得發出黑光的鐵面具。堅硬有如鋼鐵,屬於男性的陽剛。說不定,厚臉皮是男人的美德。──〈厚臉皮〉
【太宰苦澀的寂寞‧不安】
◎愛的能力│縱使知道我受人喜愛,但我似乎缺乏愛人的能力。
◎情有可原│到底這世上真的有惡魔和惡鬼嗎?看在我眼裡,我只覺得每個人都善良軟弱,我無法責備別人的過錯。我覺得那都是情有可原。我沒看過真正的壞人。其實大家都差不多不是嗎?──〈誰〉
【太宰華麗的愛‧戀】
◎意志|戀愛靠的不是機會,我認為是意志問題。──〈機會〉
◎愛的資格│縱使沒有「被愛的資格」,人也應該永遠還有「愛人的資格」。──〈小說燈籠〉
作者簡介
太宰治
本名津島修治,出生於青森縣北津輕郡金木町的知名仕紳之家,其父為貴族院議員。
1930年進入東京帝國大學法文科就讀,師從井伏鱒二,卻因傾心左翼運動而怠惰學業,終致遭革除學籍。1933年開始用太宰治為筆名寫作。1935年以短篇《逆行》入選第一屆芥川賞決選名單。並於1939年以《女生徒》獲第四屆北村透谷獎。但始終與他最想贏得的芥川賞無緣。
太宰治出生豪門,卻從未享受到來自財富或權勢的種種好處,一生立志文學,曾參加左翼運動,又酗酒、殉情,終其一生處於希望與悔恨的矛盾之中。在他短暫的三十九年生命中,創作三十多部小說,包括《晚年》、《二十世紀旗手》、《維榮之妻》、《斜陽》、《人間失格》等。曾五次自殺,最後於1948年和仰慕他的女讀者於東京三鷹玉川上水投河自盡,結束其人生苦旅。
譯者簡介
陳系美
文化大學中文系文藝創作組,日本筑波大學地域研究所碩士,專攻日本近代文學,碩士論文《三島由紀夫《鏡子之家》論──以女性像為中心》。曾任空中大學日文講師、華視特約譯播,現為專職譯者。譯有:夏目漱石《三四郎》、三島由紀夫《鏡子之家》、太宰治《維榮之妻》、山田詠美《賢者之愛》、平野?一郎《日間演奏會散場時》等書。
書籍目錄
輯一 人間失格
前言
第一手記
第二手記
第三手記
後記
輯二 戀愛合格
女人
男人
寂寞‧不安
愛‧戀
文章試閱
我這一生,活得充滿恥辱。
我不知道所謂「人的生活」是什麼。我生於東北鄉下,因此第一次看到火車已是長到很大以後的事了。我在火車站的天橋上上下下,完全沒想到這是為了跨越鐵軌而建造的,只覺得車站裡的構造很像外國遊樂場,既複雜又有趣,單純是為了追求時髦而建造的娛樂設施。而且有很長一段時間,我都這麼想。在天橋上上下下,對我而言是一種相當時髦的遊戲,我甚至認為這是鐵道公司提供的服務裡,最貼心的一種。後來發現它只是為了供旅客跨越鐵軌的實用階梯,頓時大感掃興。
此外,小時候我在繪本裡看到地鐵時,也不知道它是基於實用需要而設計的,滿心認為因為搭乘地下的車,比地面的車更特別,是一種好玩的遊戲。我自幼體弱多病,經常臥病在床。躺在床上時,我深感床單、枕頭套、被套都是無聊的裝飾,直到快二十歲才恍然大悟,它們都是實用品,不禁為人類的儉樸黯然悲傷。
還有,我也不知道飢餓是什麼滋味。我並非在強調自己生於不愁吃穿的富貴人家,不是這種愚蠢的意思。我只是單純完全不知道飢餓是什麼感覺。這種講法可能有點怪,但就算肚子餓了,我也不會察覺。猶記念小學、中學時,每當我放學回家,周遭的人就湊過來七嘴八舌地說:「哎呀,肚子餓了吧!我們小時候也有這種經驗,放學回來的時候真的快餓死了!怎麼樣,要不要吃點甘納豆?不然也有蜂蜜蛋糕,還有麵包喔。」於是我就發揮與生俱來的阿諛精神,喃喃地說:「肚子餓了。」然後一口氣將十顆甘納豆塞進嘴裡,其實我根本不曉得肚子餓是什麼感覺。
不過我當然也是很會吃,只是印象中幾乎沒有因飢餓而進食。我吃別人認為的稀奇珍饌,也吃別人眼中的豪華佳肴。去到別人家,只要是端給我的東西,縱使硬撐,我大多也會吃掉。然而幼時的我,最痛苦的時刻,其實是在家吃飯的時間。
在我鄉下老家,用餐時是全家十幾個人一起吃,分成兩排面對面,坐在各自的餐點前。我是老么,當然敬陪末座。飯廳光線昏暗,即便是午餐時間,十幾個人也是默默吃著飯,那幅景象總讓我不寒而慄。加上是鄉下傳統家庭之故,菜色通常一成不變,不敢奢望有什麼稀奇珍饌或豪華佳肴,因此我愈發害怕用餐時間。我坐在那昏暗房間的末座,帶著不寒而慄的顫抖心情,一點一點把飯送進嘴裡,吞嚥下去,不禁思忖人類為何要每天吃三次飯?而且大家吃飯的表情都很嚴肅,這或許也是一種儀式。全家就這樣每天三次,準時聚集在昏暗房間裡,對著排列有序的餐點,即使不想吃也默默嚼著飯,低頭不語。我甚至想過,這可能是向遊蕩於家中的鬼魂祈禱吧。
「不吃飯會死」,這話聽在我耳裡,只是討厭的恫嚇之詞。但這種迷信(至今我仍然認為這是一種迷信),總給我帶來不安與恐懼。因為人不吃飯會死,所以要工作賺錢,非得吃飯不可。對我而言,最晦澀難解並帶威脅意味的,莫過於這句話。
換句話說,其實我還不懂人類的營生。我的幸福觀,與世間的幸福觀相去甚遠。這種不安,甚至讓我夜夜輾轉難眠,低語呻吟,甚至幾欲發狂。我究竟幸不幸福?其實從小就常有人說我是幸福的人,我卻覺得自己身處地獄,反倒那些說我幸福的人,看在我眼裡才是無比幸福安樂。
我甚至想過,若我身上有十個災禍,將其中一個讓旁人背負,哪怕只是一個就足以取其性命吧。
也就是說,我是不懂的。我難以揣想旁人的痛苦性質與程度。他們的痛苦是實際層面的痛苦,只要有飯吃就能解決的痛苦,但這或許才是最強烈的痛苦,淒慘如阿鼻地獄,我那十個災禍根本微不足道。我不知是否如此,但若果真如此,他們竟然沒自殺、沒發瘋、談論政治、不絕望、不屈服,還能持續與生活纏鬥,會不會其實他們不痛苦呢?徹底成為自私自利的人,並堅信這是天經地義,想必他們也未曾懷疑過自己吧?若是如此,那倒也輕鬆。但所謂的人,是否大家都這樣,並認為這樣就圓滿了?我不知道。……他們會在夜晚酣然入睡,早晨醒來神清氣爽嗎?他們都做了些什麼夢呢?走在路上想的是什麼呢?是錢嗎?應該不止錢吧。「人為了吃飯而活」,這個論調我聽過,但我從沒聽過「人為了錢而活」,不,這也要看情況而定……真的很難說。我越想越不懂,只覺得唯有自己和世人迥然不同,陷入深深的不安與恐懼中。我幾乎無法與旁人交談,不知該說什麼,也不知該怎麼說才好。
於是我想到一個方法,扮演小丑搞笑。
這是我對人類最後的求愛。儘管我極度畏懼人類,但無論如何就是無法對人類死心。因此我藉著搞笑這條細線,得以勉強和人類維持一絲連結。表面上我總是笑臉迎人,但內心可是拼死拼活,在堪稱千均一髮,成功機率只有千分之一的高難度下,汗流浹背地為人們提供服務。
從小,縱使是自己的家人,我也不知道他們有多痛苦,又是懷抱著什麼想法活著。我只是滿心畏懼,難以承受這種尷尬,便成了搞笑高手。也就是說,我在不知不覺中,變成不說半句真話的小孩。
看到當時我與家人拍的照片,別人都一臉正經,唯獨我一定奇妙地歪頭笑著。這也是我幼稚可悲的搞笑。
還有,無論家人怎麼唸我,我都從未回過嘴。縱然只是寥寥幾句怨言,我都覺得猛烈如雷鳴霹靂,令我幾乎發狂。因此遑論回嘴,我甚至死心眼地認定,那些怨言才是萬世一脈相傳的人間「真理」,但我無法力行那些真理,會不會我已經沒資格與人類同住了。所以我不敢爭論,也不敢辯駁。只要遭人責罵,我就覺得對方罵得對極了,是自己錯得離譜,總是默默承受攻擊,內心感到一股狂亂的恐懼。
……
對於人類,我總是膽顫心驚,怕得發抖。而我對於自己身為人類的言行,也毫無自信,只能將自己的懊惱鎖進心中的小盒子,一味地隱藏我的憂鬱與神經質,裝出天真無邪的樂天性格,逐漸把自己塑造成搞笑逗趣的怪人。怎樣都好,只要能把人逗笑就好。如此一來,縱使我活在他們所謂的「生活」之外,他們也不會太在意吧。總之,我不能成為他們的眼中釘。我是「無」,我是「風」,我是「天空」,這種想法越來越強烈。我不僅扮演小丑逗家人發笑,甚至比家人更難理解也更可怕的男僕女傭,我也拼命對他們提供搞笑服務。
夏天,我在浴衣裡穿著紅毛衣,在走廊走來走去,把家人逗得哈哈大笑。連平常不苟言笑的大哥也不禁噴笑,以充滿疼愛的口吻說:
「哎呀,小葉,這樣穿不搭啦。」
什麼嘛,我當然知道。再怎麼樣,我也不是大熱天會穿毛衣到處走,不知冷熱的怪人。其實我是在雙臂套上姊姊的毛線襪套,從浴衣袖口露出一截,讓人以為我裡面穿了毛衣。
|
|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