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夢想是什麼呢?」
現在被問起,我都會說,我好想當一個廢人。
你也許不記得他的名字,但你我可能都曾在生活中接觸過他的其他身份:
台北東區咖啡廳的老闆、知名圖文作家的表哥、當紅YOUTUBER的前經紀人、市長候選人的新媒體操作顧問、新聞採訪的打工達人、知名設計雜誌編輯、全台電影院聯播廣告的模特兒……林林總總各式顯赫的頭銜職稱,經歷過近百份工作的他,在這標榜斜槓生存的青年世代,似乎反映了一種社會期待的成功典範──年少有為、夢想先驅、人生勝利組。
然而鮮有人知,少時的他連從1數到100都辦不到。他是老師眼中沒救的孩子,在課堂中他曾被老師唱名公審,問「受不了周信佐的人舉手」。他從六歲開始幫忙家庭代工,十六歲開始打工獨立生活。他的人生沒有得過任何一張獎狀,第一份引以為傲被收錄於雜誌中的文章被拿去墊茶水。
▌我是不是沒有談夢想的資格──
「我不是一個太會讀書的人。在那個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的年代,我甚至連夢想成為一個上班族都不敢想像,我覺得不會有人願意聘僱我。小時候的我,一直把自己放在食物鏈很底層的位置。『我的夢想』的那篇作文,我從來沒寫完過。」
他始終不是個太有自信的人,只是被生活逼著早熟。
青少年時期隻身北上,「打工達人」其實是為了繳學貸而產生的封號;開咖啡廳其實是兩個待業的失意人隨口而出的念頭;當模特兒是從填補cosplayer的空缺開始……
他將所有旁人羨煞的成就,都歸因於幸運。
每抵達一次階段性的成功,便自問「還有什麼是我沒有做過的?」
▌只想證明自己不是個「撿角」的人──
「我不休息就只能做到這樣了,休息了還得了?」
對自己的評價甚低,受旁人貶低卻認為是自己活該,他唯一懂的反擊就是無時無刻拚盡全力。
──是不是再多幾個身分、履歷再多一頁、完成更多工作、實踐大家認為難以實現的夢想,就能證明自己不是個「撿角」的人?
十五年的社會經歷,為了填滿那張以「我的夢想」命題的白卷,他終於發覺自己「病了」。
▌我們到底是長大了,或者只是老了──
「你怎麼會突然變成這樣?」
「你為什麼不好起來?」
「你有這麼嚴重嗎?」
『我也想知道,我怎麼了。』
長久以來持續追求的,那些總覺得應該要得到的、不能沒有的,究竟是複製貼上誰的期待?隨波逐流誰的想像?
自己需求的生活輪廓是什麼模樣?只有理想不夠嗎?就低人一等了嗎?人生就浪費了嗎?
「人因夢想而偉大。」
「沒有夢想,哪有人生?」
「走在夢想的道路上,是人生最精采的事。」
但「沒有夢想」,真的是件如此羞恥的事情嗎?
我們是否過度神格化了夢想的價值?
▌自癒並給予安慰──
「如果能跟心中的自己對話,你想和他說什麼?」
「我想說對不起。」
從諮商師的問題為起點,長久壓抑於心底的聲音、情緒,隨著每次的書寫流瀉,在沒有終點的緩解之路上,留下對自己誠實的紀錄。
那些因為不敢作夢、不能作夢、假裝作夢而生的種種自卑、不平、羨慕、忌妒……
那些要求我們尋夢、追夢、築夢的同儕、師長、家人、戀人、社會,或者,自己……
看似個人的沉痛書寫,卻再再勾勒出屬於世代間共鳴的情緒傷痕。
他的自白,寫的是框架中的每一個「我們」──
不斷被要求活得更好、活得更出色,
在受各種期待壓抑的情緒下,心裡面最微小、最不敢說的願望,
其實不過就是平凡的軟爛生活。
沒有夢想,那又如何?
在這場名為人生的旅途,做個夢想的逃兵。
如果行有餘力,記得不讓有人因落單而寂寞。
本書特色
※「國民表哥」周信佐,首部散文創作集
※精緻全彩印製,特邀國際級攝影師「人良土兀」操刀內頁寫真
※對未來迷惘的青年學子、尚保新鮮良肝的社會新鮮人、正在燃燒熱情的穩定工作者......個階段都能找到自己的共鳴主題
名人推薦
高中公民教師、《思辨》作者 黃益中
斜槓大叔 崴爺
作家 盛浩偉
ppaper總編 IVEE
--專文推薦--
YouTuber 星培Jasper
圖文作家 阿噗
圖文作家 厭世動物園 厭世姬
圖文作家 蠢羊與奇怪生物
--聯合推薦--
作者
周信佐
1988年生,嘉義人,新媒體創作者。
工作十五載,近百份工作經驗。
曾任PPAPER特約文案編輯、左道咖啡廳負責人。
胸無大志。人生最在意的,是吃跟睡。
Instagram:cipomark
Facebook:www.facebook.com/Cipomark/
序/導讀
推薦序
黃益中/高中公民教師、《思辨》作者
認識周信佐也好多年了,每每見到他本人,我總是暗自嫉妒人生的不公平,他外表俊美、身材結實不在話下,重點是才華洋溢,不論是開店、寫稿、網紅、甚至演員,他始終恰如其分、使命必達,完全就是現在最夯的斜槓青年2.0進化帥哥版。不管在鏡頭前,或者是朋友間,信佐給人的感覺就是典型人生勝利組,在他身邊,好像什麼煩惱都能拋到九霄雲外,這個眼前活生生的大暖男,用他陽光般謙和的笑容,告訴世人,人生就該如此美好~
直到我看了這本《在名為人生的旅途,做個夢想的逃兵》。
人前的種種美好,原來是一個幾乎要被遺棄的少年,在現實環境的逼迫下,用盡一切氣力,所硬撐編織出來的夢想?如同信佐在書中所言:「我不休息就只能做到這樣了,休息了還得了?」我很難想像,這個斜槓出眾的俊美青年,年少時期是個不會讀書,也認為自己沒辦法讀書的失落孩子;我更難想像,當他的班導師要他當著全班同學面前站起來,問出「受不了周信佐的人舉手」,對一個十幾歲早已缺乏自信的孩子,原本該是保護者的導師,反而成了霸凌的帶頭者?
原來,我們所看到的成熟懂事,是為了生存不得不強迫自己提早長大世故;我們看到的才華洋溢,則是為了實現社會加諸於身上的期待,勉強自己達成所謂的「夢想」。他終於病倒了,當信佐對自己說出「對不起」這三個字時,他其實是幫這社會上被期許的千千萬萬個夢想家,說出想講,但始終不敢講的心裡話。
每個人都應該是獨特的存在,也應該擁有做自己的勇氣。信佐將他人生不願提起的記憶,用斑斑淚痕的文字,把過往的黑暗,寫成一篇又一篇的詩章。他要用他的故事,告訴跟他一樣停留在迷惘的少男少女,不要放棄自己,也不要被外界聲音壓垮,就算是平凡,就算是軟爛,那也是美好的自己,如果連自己都不愛自己,哪還管得到什麼偉大的夢想?
在逆境中開出的花朵,才是真正美麗而堅毅。身為多年的教育工作者,我誠心希望那些因學業而陷在自我否定的莘莘學子們,能因為信佐的過來人告白,找回對自己的認同。夢想是什麼?我不知道,也不需要知道,只要讓自己開心,做個夢想的逃兵,不也是美麗人生嗎。
沒有輸的逃兵
盛浩偉
當信佐問我願不願意幫他寫序,老實說第一時間我是遲疑的。
並非不願意。只是若要論宣傳、拉抬、對銷量的影響,他認識太多比我更適合、更有幫助的人。不過後來想想,這樣詢問確實也很像他會做的事情。舉個最直接的例子吧,在現在這個社群媒體蓬勃發展的年代,信佐明明只要維持帥氣的外表、拍好看的照片,就已經可以當獨霸一方的網紅,何苦要寫那麼多字出書呢?(尤其對於以寫字為業的我來說,更明白這箇中有多麼困難、多麼痛苦。真正是歹路毋通行。)
然後,當我收到書稿一看,七八萬字,又再一次覺得,好吧,這真的「很信佐」:有時,當他確立一個目標、一個想法,就會用一種異常莫名的堅持和意志去實踐,而且這些事情往往是不那麼符合實際效益,重點是,旁人也不一定能理解他考量的到底是什麼。像是開左道的時候在某些飲料餐點不計成本結果最後害自己累個半死,像是接業配的時候不只是複製貼上廠商的文案還硬是要花功夫苦口婆心寫長長的感觸,像是這本書取名「做個夢想的逃兵」,但說真的啦,瞧瞧那字數,世界上根本沒有哪個逃兵會這麼勤奮。
看到這些,偶爾也不免皺眉,心想:「這樣真的沒問題嗎?」「已經那麼累了,明明可以放輕鬆啊。」「這個時候就算投機、僥倖一點,好像也沒關係呢。」但後來也漸漸只是聳肩:反正信佐心裡應該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吧。
回到這本書,《在名為人生的旅途,做個夢想的逃兵》,就像前面說的,書名看起來是輕飄飄的勵志書,或者像是教人如何將生活過得更好的心靈導師小語(又或者搭配信佐的照片,會讓人誤以為內容是那種可以盡情想歪的寫真書也不一定),但實際上,這的確是一本紮紮實實的散文集。很多人以為,散文作為一種文學,作者非得要很自覺地精雕細琢、追求嚴肅深刻的藝術性,才算數;但事實上,散文有另外兩個非常重要的面向:一個是誠懇坦露的態度,一個是熱情表述的欲望。這也是為什麼人們喜歡讀散文,因為,若讀散文而能有所共鳴,就彷彿是讀到一個人的真心一樣。
而這些,在這本書當中都能夠清楚看見。
你能夠清楚看見,那個逃兵的身影,他正認真地面對、思考,並誠懇地吐露自己經歷的各種大大小小的事情。然後你才會發覺,就算旁人看來矛盾、失敗,就算在世俗的意義下可能會被當成逃兵,但其實,他正在一步步走出自己的路、找尋自己的意義。
也許這是位逃兵,但他並沒有輸,也仍然繼續在旅途上前進著,看著他人所不能發現的風景。
祝福這本書。
崴爺/斜槓大叔
台北開往花蓮的普悠瑪列車上,信佐坐在我右邊;這次是我和他的第五次碰面、卻是第一次有這麼長的時間獨處。
兩個話都很少的人,打了招呼後,也不覺得尷尬,自顧自的打開電腦工作。
火車跑了一陣子,我瞄到信佐的電腦螢幕,爬滿密密麻麻的文字,他好像在寫文章;同時間,他也瞥見我的螢幕,也正在寫著文章,於是我們開啟關於「寫作」的話題。
我比各位讀者幸運,是由作者本人親自口述,告訴我「在名為人生的旅途,做個夢想的逃兵」這本書裡所記錄的心路歷程。
火車上,信佐一如他淡定優雅的風格,把故事說得輕描淡寫,但當我拿到出版社寄給我的初稿,仔細拜讀過所有文章,我真的可以從文字裡感受到,少年時期的徬徨、掙扎、無力感;裡面的每一字、每一句都是深刻的人生體驗。
翻開信佐的經歷,讓我這個「老前輩」嚇了一跳……
今年才三十一歲,擁有十五年、近百份工作經驗;開過咖啡廳、當過模特、當紅YouTuber的經紀人、市長候選人的新媒體操作顧問、雜誌編輯,現在又多了作家的身分;他根本是「斜槓」的先驅。
如果,你只認識現在的信佐,你會很難想像,他少年時代和現在有如此大的反差。
就像是悲劇小說裡的配角,少年信佐曾經活在食物鏈的底層,覺得自己不配擁有夢想、不該對未來有所期待。
可能是想逃避、也可能是想要證明甚麼,信佐十六歲離開故鄉嘉義,一個人逃到台北,展開人生的奇幻之旅。
這本「在名為人生的旅途,做個夢想的逃兵」正是記錄這一段奇幻之旅的故事。
曾經家人口中的「撿角囝仔」、被老師同學排擠的邊緣人,不被期待的信佐用另一種路徑,證明自己的「價值」。
我的朋友「信佐」,他不只是你在網路上認識的美型男網紅,他有你意想不到、精彩豐盛的人生故事、敏銳纖細的情感觸覺,當然還有文藝青年的好文筆,這些都是優秀作家該有的特質,也是你不得不珍藏這本書的理由。
如果你正處於茫然、無助的人生路口,這本書不見得會給你方法,但一定會給你許多的啟發。
人生不用當第一,但要成為無可取代的唯一;這就是我看到的「信佐精神」。
IVEE/ppaper總編
小信叫我媽咪,他是我眾多孩子裡,曾經是年紀最小的那一個。
他是那個會穿上淡粉紅色襯衫,一條細細的領帶,正正式式地來公司上班的,17歲的工讀生。
水瓶座,外星人,來自未來的孩子,在當下掙扎著成長。
不同於許多編輯或是創意人,他不是只有意見,更多時候他想要的,是答案。而且,一直都是那麼的迫切。
主管會說小信不是容易帶的孩子,他太聰明了,叫他key in一份資料,他會把整個作業系統重新規劃好給你,任何一個工作裡的動作,是創新是批判是解決問題是挑戰。但他總是從容的,對於任何人任何事,儘管在他那樣年輕的年齡裡,他自有定見。
他一點都不平凡,所以注定了高低起伏的人生,什麼都可以做到最好,所以也沒有辦法屬於任何人。
閱讀小信的文字,像是地震突然來襲之後,把架上所有封箱的時間盒全打翻了,刻劃著光陰故事的大小石頭散落一地,空間裡充斥著重量,你看著它們,留下眼淚,應和著心跳,然後那些石頭在你的眼前變成一顆顆的珍珠,散發溫暖的光,最後化為星星,回到天上。
曾經有一個算命者這麼告訴過我:你是一個外星人,在你的星球上你是女王,但是你的星球沒有愛,所以你打算到地球來學習,你已經來過很多次了,從最基礎的愛學習到越來越複雜的愛,每一回你來地球都是自己寫好的劇本,然後自己去體驗,為的就是最後到你的星球去教化你的子民,告訴他們什麼是愛。我當時覺得這真是最好的療癒,原來我們的人生都是自己發明的,那麼只能自己承受了,心甘情願。
我想念著每一次見面都讓我驚訝的不同面貌的小信,那雙批判世界的大眼睛,卻有著專屬於我的狗狗眼神,我的寶貝兒子,叫我媽咪的寶貝兒子,會寫時空膠囊email給我的寶貝兒子,我們一定來自同樣的星球。
PPAPER發行人胡至宜以宇宙之名推薦這個年代的擊壤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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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影師「人良土兀」拍攝明信片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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