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2030年,殭屍病毒橫掃全球,
人類幾近滅絕,文明由殭屍主宰。
永生不死的殭屍對未來有何盼望?
曾經輝煌的人類又要如何延續星火?
誰又能成為光明繼承者,引導全新的未來?
且看南島語系原鄉的台灣,如何再一次成為波濤中的燈塔。
疫情中的聖域傳說《光明繼承者LIKADO》
帶您見證長達千年、失而復得的文明旅途!
本書特色
【中華科幻學會】會長 難攻博士
美國娛樂分析家 POPO
【中華科幻學會】常務理事 馬立軒
自由作家與編輯 劉揚銘
名家聯手推薦!
深具「本土意識」的末日史詩
以台灣為故事主舞台 展開波瀾壯闊的冒險
橫跨千年,格局恢宏、氣勢磅礡
讓人熱淚盈眶的感人故事
當殭屍末日源自台北 導致人類全體滅亡
文明 能以何種方式再臨?
呼應疫情時代的末日幻想
『捷運╳殭屍』系列首部長篇史詩!
作者
子藝
看過銀英傳之後,發願要變不良中年。等真的來到中年,而且的確不良之後,頓失人生目標。於是開始努力敲打鍵盤,瘋狂紀錄自己思緒,意圖在世上留下腳蹤。
目錄
[推薦序] 不瘋魔不成活,不成殭屍,怎保存人類文明的燈火?
[推薦序] 從遊戲到史詩——光明繼承者
插曲 信件A
第一篇:會出事就是會出事
第二篇:貝多芬第五號交 響曲:殭殭殭殭
插曲信件B
第三篇:覓光者
第四篇:日出之前,面朝東
插曲信件C
第五篇:上母
插曲遺落紙條
第六篇:傳說黎明
第七篇:創造歷史的人們
附錄短篇:殭屍的採訪
後記
光明繼承者年表
補遺
序/導讀
推薦序1
不瘋魔不成活,不成殭屍,怎保存人類文明的燈火?
劉揚銘(自由作家)
曾聽小說家講,有時不用自己虛構,因為當故事找上門來,不寫都不行。故事像有機生命,會自行長大成熟,作家只是挖通某條水路,讓情節從源頭流洩出一條完整河流。尚未體驗過的我好羨慕如此經歷,而《光明繼承者》就是這樣的故事:開始是短篇創作,但在作者子藝腦中不斷發酵膨脹,成為橫跨六百年時間的殭屍架空歷史小說。
從人類到殭屍的視野
一開始是人類的故事,然後是人類抵抗殭屍的生存歷險,再來是殭屍覺醒的故事,以及殭屍國度彼此戰爭與毀滅的歷程,最後殭屍成神而逐漸凋零,人類接過神留下的微弱文明火炬,繼續生存與破壞的故事。長達六百年的史詩,故事主角當然不只單一人物,人類會老、會死,所以主角用一生經歷所開創打造的世界(即使非常小),會接棒給下一個主角(即使他們可能認識,或不知彼此的存在)。
而故事的地點當然是台灣,起源的台北帝國大學醫學院,二戰遺留至今的神祕地下室,鄒族獵頭禁忌與傳說的生化實驗,嗜血的新聞媒體與政治黑幕重重的台美中軍事關係,導致殭屍病毒的全球大流行。而後,殭屍時代走過重工業遺跡的高雄、小而美的伊甸園嘉義、黨國教育還原度極高的未來台中,橫跨埔里、霧社與廬山,進入人類文明最後的堡壘花蓮,再從台東出海,重走一次南島語族的新世界探索之路。
從「捷運與殭屍」為題的短篇創作,如何成為穿越時間橫跨空間,成為歷史與神話?好想知道作家的腦子是怎麼回事。
故事讀來有種特別韻味,像是考古挖掘出的斷簡殘篇經過整理,一步步還原拼湊出某個時代的事蹟,有些曖昧不明需要主角推測,有些連主角也不知道,只有隨著創造者大神一起經歷的讀者能了解。
隨著故事推進,主角從人類換為殭屍,然後是「覺醒」的殭屍以及「被蒙蔽」的人類,最後是成神的殭屍隱藏在未來的人類社會。人類的角色是你我般的普通人,但殭屍角色卻不是一般的殭屍──某些殭屍能覺醒,保有自己身為人類時的記憶,甚至能吞吃其他人類與殭屍的記憶(在特定條件下),舊文明的種子因此保存在這些殭屍裡,讓某些殭屍得以領導蒙昧獸群般的人類,對抗那些對抗殭屍的人類,當然還有殭屍與殭屍之間的生存戰爭,老實說,某種程度就像今天的世界,地球環境大敵放一邊,火熱進行著權力與財富的鬥爭。
故事裡的人類在文明毀滅後,退回歷史時代以前的小規模部落生活,依靠大地上殘存的高科技產物,依稀回憶著遠古的光輝。某些地區殭屍與人類共存,位居領導地位的時常是存活數百年,吸取了無數記憶與技能、能執行高科技(幾乎等於魔法)的覺醒殭屍。
普通殭屍不老不死不會餓,只要能控制就是免費的勞動力,但殭屍無法生育,統治者若想補充奴隸來源,只能透過人類繁衍再轉化為殭屍,構成「少數覺醒的殭屍貴族」與「接受教條教育、被抹去歷史的人類平民」外加「徹底成為工具的殭屍勞動力」的社會結構。
這就非得講到「覺醒」的條件,故事裡面的設定是:當殭屍聽見自己的本名,則身為人類時的記憶就會被喚醒。覺醒後吞吃其他人類或殭屍的腦,則能繼承過去的記憶,吞吃愈多,力量愈強。
逆轉「喪失自我」的恐懼
大部分殭屍作品裡,殭屍是一種被強迫的轉化,象徵了喪失自我、喪失意識的恐懼,而殭屍世界的末日景象,則承擔著現代人類對科技、社會規範、戰爭與生態危機的焦慮。《光明繼承者》有趣在於逆轉了「成為殭屍=喪失自我」的恐懼,有幸覺醒的殭屍反而記得殘存的文明,而人類只不過是新鮮肉體,一生蒙昧在填鴨教育裡。
此外,能覺醒的關鍵在「自己的名字」,記得你是誰、找出你的來歷、寫下自己的歷史,不要輕信上位者所謂的教誨,才能走出蒙昧繼承光明。
在故事最後,殭屍活了數百年,終於也來到凋零的一天,覺醒者勉力留下文明的種子,讓人類社會在末日後能夠重建,而唯一不死的殭屍累積了數百年智慧與經驗(當然還有少女之形貌)最終成神。只是在歷史洪流裡,下個文明的人類再度忘記史前的記憶,重複著戰爭與生態危機,以致於神也起了放棄人類的念頭。或許這就是人性的悲哀之處。
科幻作品反映了當代社會的集體焦慮,人口爆炸、生態危機、大規模傳染病、歷史被刻意抹去……《光明繼承者》果然是這個時代台灣能產生的作品,殭屍能「覺醒」的設定逆轉了喪失自我的恐懼。不禁開始想像,如此一來成為殭屍,或許反而是讓人不老不死「義體化」的合理選擇?
閱讀過半後,故事主角從人類轉為殭屍,讓我從另一端開始思考人性與文明──以前都說不瘋魔,不成活,以後或許可以這麼想:不成殭屍,怎有機會看穿人性的黑暗?警惕自己別墮入幽深的陷阱,努力當個繼承文明燈火的「光明繼承者」。
推薦序2
從遊戲到史詩——《光明繼承者》
馬立軒(【中華科幻學會】常務理事)
二〇一七年,海穹文化出版了《捷運╳殭屍》一書。這本創作合集,集結了十二名創作者撰寫的短篇故事,主題結合「捷運」與「殭屍」兩個元素,試圖創造出具本土概念的殭屍故事。系列作至今出版到第三集;其中,每一本合集都有推出新短篇的作者,就是子藝。
在《捷運╳殭屍》中,子藝的短篇故事名為〈貝多芬第五號交響曲:殭殭殭殭〉;從作品名稱或許就可以感覺到,這篇故事帶著一點「戲謔感」。如同唱片一般,這個短篇分為「A面」與「B面」;A面的故事跟其他創作者不同,並非發生在捷運站一帶,而是發生在南部某個鄉下地方、一名正在創作「捷運、殭屍」相關故事的作者身上。這則有點後設意味的故事,描寫了「作者」構思捷運殭屍故事的過程;但到了B面,子藝卻透過「作者」與「編輯」的對話,為後面的故事埋下了伏筆。
進入《捷運╳殭屍02》,子藝的另一篇〈覓光者〉看似與〈貝多芬第五號交響曲:殭殭殭殭〉無關,閱至中途讀者才發現,這篇故事接續前篇的設定,講述殭屍病毒於全球爆發之後幾百年的事情。到了《捷運╳殭屍03》,子藝再以〈日出之前面朝東〉這篇故事,繼續拓展整個系列的時間線,儼然將這個一開始帶著戲謔、後設性質的本土殭屍故事,建造成台灣殭屍史詩。
這本《光明繼承者》,除了收錄上述三篇故事,更有許多新內容,完整闡述子藝構想、設計的「殭屍未來」。本作中的殭屍有著相當「本土」的起源,而故事的開頭甚至從現代往前拉到了日治時期;加上三篇短篇,讓整本作品的故事發展時間橫跨千年,空間則從台北、高雄、台中延續到花蓮,乃至全世界。
行文至此,或許讀者會覺得:「西方的殭屍故事場景搬到台灣,能有什麼新花樣呢?」我想,在不破壞閱讀樂趣的前提下,要解釋《光明繼承者》的趣味,可能有些困難——不過,依然還一些東西可以談:例如,在將近九十年的殭屍作品發展上,《光明繼承者》是否產生了一些新的東西?
本作的殭屍在概念上更類似小說《我是傳奇》(I Am Legend, 1954)中的吸血鬼,在「疫情」爆發後,首先出現的是畏光、無法言語、失去智慧,只依靠吃人本能行動的殭屍;而後部分殭屍開始進化、異化,因此出現恢復言語能力及智慧的新一代殭屍。與此同時,新覺醒的殭屍,又具有如同電影《時空英豪》(Highlander, 1986)中不死族裔的特性,能夠在吞食同類大腦後,獲得對方的記憶、技藝。
所以,在這因為殭屍而造成的世界末日中,反而是這些新一代的殭屍,有能力傳承人類的文明、歷史與記憶。說起來額外諷刺,卻似乎能夠聯想到某些與台灣相關的歷史脈絡。
除此之外,子藝透過自己的博覽群書(別忘了,他可是知名書評部落格「旭日之丘」的站長毛毛牙啊),並結合自身宗教信仰,用相當另類的方式,在《光明繼承者》中討論了諸多科幻、奇幻作品的普世議題:永生。故事中的覺醒殭屍看著人類文明覆滅、見證殭屍文明興起;又看到融合兩者特性、以新宗教為基底的新文明創生,讓我不禁再度聯想到威爾斯的著名小說《時間機器》(The Time Machine, 1895)。
故事尾聲提及台灣是南島語系的發源地,某種程度上,《光明繼承者》的故事也以台灣作為末日後新文明的發源地。在殭屍作品發展創作近百年,從暗喻冷戰時期的洗腦赤化、諷刺資本主義的社會行屍,到近年後設作品的象徵解構,我們總算能夠對於諸多科幻末日作品在地理、政治概念上忽略台灣的行為,或者矮化、醜化台灣的狀況鬆一口氣——因為深具「本土意識」的殭屍史詩作品,終於在子藝的手上誕生了。
而這樣具本土意識的殭屍作品,能否繼續啟發後續的創作者開創我們自己的科幻作品呢?就讓我們繼續看下去吧!
試閱
第一篇:會出事就是會出事
一九四五年八月十五日
「朕茲護持國體而得之,信倚爾忠良臣民之赤誠,常與爾臣民共在。若夫情之所激、濫滋事端,或如為同胞排擠、互亂時局,為誤大道、失信義於世界,朕最戒之。宜舉國一家,子孫相傳,確信神州不滅,念任重而道遠,傾總力於將來之建設,篤道義,鞏志操,誓發揚國體精華,可期不後於世界之進運。爾臣民,其克體朕意哉!」
放送完畢,研究室裡呈現兩種情緒,一種感到安心,因為戰爭終於結束,不再需要躲空襲;另一種則是不安,因為戰敗了。
有前一種反應的大多是台灣人,而後一種,則是內地人。
不過,其實還有第三種反應,只有一人。
村田圭一,日籍研究員,是位灣生,兩個月以前才來到帝國大學醫學部就職,還是軍部派過來的。
他想著這些東西怎麼辦,名義上是來整理軍方研究所的研究資料,實際上他手上的東西不止文件,還有一罐密封的東西,存放在冷凍櫃裡面,鎖在地下室。
只有他知道那玩意是什麼,那是一顆人頭,冷凍的人頭。
外表看來有著高砂族的特徵,但不大確定。
不算活著,但可以動的人頭。
偶而他會下去查看一下狀況,在低溫狀態下,基本上這人頭看來就跟一般死人頭一樣,只是顏色灰白,表面有如樹皮一般龜裂,但只要解凍,很快就能發現異樣。當人頭表面溫度來到零度左右,眼睛就會睜開,那是充滿白翳的眼睛。不過,除了一些反射動作,這個人頭沒有絲毫可以稱為意識的反應。
文件的部份是加密過的,內容完全是天書,由假名、羅馬字與符號構成,村田被交待要保管好,不能交給任何人,直到軍部派員接收,但現在戰敗了,然後呢?沒有這類指示。
也沒能力將這顆人頭偷渡出去,軍方背景會讓他優先被撤出,而他知道這人頭不該被看見。
心裡征戰著,因為良知告訴他應該把這玩意銷毀,但理智告訴他,這玩意在學術上的價值幾乎是無限大。
這是間獨立的軍方祕密研究室,不但防燄抗炸,而且不存在於帝大醫院的設計圖上。
於是他著手封閉,說起來就體力活而已,這是他做得到的事情。
一週以後,他乘船離開台灣。
二〇三〇年夏季
還有這房間? 李宗勁搔著頭,一臉疑惑。
隨著醫院擴張,舊台大醫院有很多部份雖然算是古蹟,卻也面臨補強甚至改建的工程。這類工程自然會引起文化界的重視,總是要經過好幾年的協商與會勘才能定案。
結果現在冒出一個不該存在的房間。
作為拆除隊的工頭,李宗勁很想裝作不知道,直接把這深埋在地下的房間給拆了,畢竟這標工程正好碰上原物料大漲,老闆覺得很划不來,想要快點結束,所以工期逼得很緊。但只要想到那個書念太多,正在大學城鄉研究所,成天跑歷史建物田調的兒子會怎麼罵他……
還是報告一下好了。
「這什麼奇怪的房間?」說話的是台大醫院的院長,但話說回來,台大裡有幾個人曾經把整個院區全都看過的?恐怕沒有,幾十年來的增建改建,台大醫院跟迷宮一樣,根本沒人搞得清楚那些通道,何況是這個原本被偽裝成磚牆封住的房間。
「還沒人進去過嗎?」開口的是文化部的承辦人,有博物館背景的他對這個很有二戰軍事風格的鋼製窄門很感興趣,何況這門上還有一個同樣被水泥封住的大鎖頭。
門上還寫著一個大大的「凶」。
就是這個字,讓工班裹足不前,天知道門裡面是什麼東西,而李宗勁也解釋了,要破壞門並不難,甚至可以直接從旁邊的圍牆下手連門一起拆下來,因為旁邊只是一般的磚頭而已。
可是這門看起來有點歷史價值。
「看來開鎖是不可能的,」一位研究員檢查了一下鎖頭,但其實一眼也能確認這鎖頭完全鏽蝕卡死。研究員接著說:「先鑽孔好了,這門本身並不特別,小規模破壞無妨,但要先確認裡面的狀況,例如瓦斯之類的。」
總之,負責拆除的李宗勁在這需要精密工作的場合派不上用場,他唯一要負責的就是確認可以繼續執行拆除任務,所以暫時只能在旁邊看戲。
結果光鑽一個小孔,再加上用光纖之類技術東張西望,居然用掉半天時間,而從監視器前面離開的人,臉色一個比一個難看。
「裡面有什麼?」李宗勁終於耐不住好奇心,開口問這些跟他差距很大的高級知識分子。
「你自己看。」一位官員開口邀請,李宗勁立即靠近,然後嘴巴就合不起來了。
「幹!」開口的是被緊急找過來,一來就先看過的行政院副院長,而沒人對這句話有意見。
「到底發生什麼事情」李景暉開口發問,畢竟老爸已經有三天不大講話,表現非常反常。
「啊知,就恁台大那件無,電視有播,恁阿爸抵遐轉來就按呢欲死欲死,毋知去卡到啥。」老媽看老爸那副德性,一肚子不爽。
「我會記得停工有補償是否?」大概老媽擔心收入問題吧?李景暉安慰老媽,但也覺得老爸很反常。
「阿爸,你是去看到啥,新聞也攏無講,只是一件小工程,竟然是行政院長出來開記者會,你有什麼消息否?」
但李宗勁閉口不語,只是「哼」一聲。
老實說挖到日本時代的遺跡也不是什麼了不起的新聞,但行政院長開記者會實在很有違常理,像這種新聞怎麼可能壓得下來,偏偏這次新聞界一反過去對勁爆新聞的喜好,安靜得很,只是輕描淡寫台大醫院底下有其他日本時代遺跡,留下台大醫院舊院區一個被政府接管的地下室入口,而問題就出在底下一個原本不該存在的入口。
因為父親負責拆除工程,所以有把施工圖拿回家過,而基於專業興趣,李景暉自然也趁機好好研究過這棟歷史建物。
一個在圖上只是牆壁的地方,被發現其實是被磚砌起來的入口,而入口之下,則是那個寫著「凶」字的鋼製窄門。資訊到此為止,那個「凶」字還是他老爸第一天回家就講,他才知道的,因為隔天消息就全都被封鎖了。
雖然不是念醫學院,好歹自己也是台大學生,李景暉抽空跑去台大醫院閒晃,卻只見到施工圍籬,還有幾位理著平頭的大漢在周圍看似悠閒的站著,但脖子上的線路與外套下的鼓起透露了他們的身份。
都三十幾度了誰穿外套啊!李景暉這樣想著,卻也沒轍,他好奇心再強,也沒強到要去挑戰公權力。
但如果沒意外,故事哪能繼續前進,當你沒有好奇心,意外就只好發生在別人身上,而故事主角就換人當了。
文化部的承辦人跟一位軍方生化兵一起研究這扇鋼製窄門,雖說負責開啟的是工兵。總之,上面決定暴力開門,不想管什麼文史價值了,因為裡面的東西顯然問題更大,而高層一點也不希望事情拖太久。
說是希望快一點,其實也都已經拖三天了,因為從內視鏡看到的東西實在讓人很難安心,所以大家從醫學院史、校史之類著手,也從當年國民黨接收日本財產時的文件去找,就是沒找到任何資料。
總之,最終還是回到暴力解決,這次可是連文化部都沒意見。
理論上要開這古董門應該不難,於是工兵拿著切割器,不抱任何期待的開始動手。
「比預計的還難切,根本是潛艇的外殼。」負責的工兵這樣抱怨著,這個二戰時期的古董門居然這麼麻煩。
但切開之後才是挑戰的開始。鋼製的門被拉開之後,等了十分鐘左右,讓煙塵散去,也讓內部氣體稍微交換一下。劉素琴,故宮的資深研究員,專門研究日本時代文物的她,被直接徵招,打斷她的美國訪問行程,現在正一臉大便,瞪著眼前的黑洞。
「我們進去。」劉素琴下令,旁邊的生化兵遞過來一副N95,但她揮手拒絕了。
「不用太大驚小怪,如果真有什麼鬼怪,我們剛剛站在這裡早就中鏢了。」
說完就拿著手電筒帶頭進去了。
文化部的承辦人吐了吐舌頭,對生化兵做了個「你先請」的手勢,然後跟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