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給聰明女生的指南!
做自己,比任何事都重要!女性覺醒之書
《自己的房間》是基於兩篇講稿。一九二八年十月二十日和二十六日,吳爾芙自倫敦兩次來劍橋大學,分別在紐納姆女子學院和格頓女子學院,就女性與小說一題發表演講。此後,一九二九年三月,她將兩次演講合為一文,以《女性與小說》為題,發表在美國雜誌《論壇》上。而此時,她的小說《歐蘭朵》出版,為自己造成了一座小樓,並在這裡,將《女性與小說》大加修改和擴充,寫出了《自己的房間》一書。
吳爾芙語錄
●女人想要寫小說,她就必須有錢,還有一間屬於自己的房間。
●我想到一種性別群體享有的安逸與富饒,以及,另一種性別群體忍受的貧窮和不安全感;再想到,有沒有傳統觀念對一名作家的心智會產生怎樣的影響。
●所謂貞潔,在當時,乃至現在,在女人的一生中都具有重要的宗教意義,裹挾在每一根神經、每一種本能的糾纏之中,若要剝去束縛,將之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需要不同尋常的莫大勇氣。
●何種心境才有益於創作?創作是一種非凡奇妙的努力,要直抒胸臆,把頭腦中孕育的作品完整地寫下來,就需要藝術家心境明淨。
●小說家的真誠,是指小說家讓人相信:這是真實的。讀者會想,沒錯,我永遠想不到事情會是這樣,我從沒見過有人會那樣做;可你讓我相信了,那好吧,就讓事情這樣發生吧。
●要把圖書館鎖上,你就鎖上吧,但你鎖不住我自由的心智,因為那是沒有門、沒有鎖、沒有閂的。
●男性和女性用於滋養思想的神經構造似乎也不相同,要讓它們全力以赴、出色地發揮作用,就必須找到最適宜的工作方式──比方說,這種數小時的長篇講座,據說是幾百年前的僧人發明的,是否適合我們的腦神經呢?頭腦需要怎樣交替工作和休息,保持張弛有度?不要把休息當作無所事事,休息也是做事,只不過,做的是不同的事,那麼,不同的事區別何在?
●牆上沒有刻度,無法精確測量女性的高度;也沒有毫釐分明的碼尺能測量母親有多麼賢良、女兒有多麼孝順、姐妹有多麼忠實、主婦有多麼能幹。
●如果女人像男人那樣寫作,像男人那樣生活,看上去也像男人,那也太可惜了,因為,既然男人女人各有不足,世界又如此遼闊豐富,一種性別何以成事?難道教育不該彰顯差異、突出個性,而非捨異求同嗎?
●因為人人腦後都有一先令大小的部位是自己永遠看不到的。
●兩性之間本該和睦相助,這是極其自然的事。哪怕不太理性,內心深處的直覺也會讓我們相信,男人和女人的結合會給人完整的滿足和幸福。
●柯立芝說過,偉大的頭腦是雌雄同體的,應該就是這個意思。只有達成這種融洽,心智才能富饒,各種才智才能發揮得淋漓盡致。我想,純粹的男性頭腦恐怕無法創作,同樣,純粹的女性心智也一樣。
●任何人,寫作時總想著自己的性別,都會犯下毀滅性的錯誤。純粹只做男人或女人,也是毀滅性的。必須做男性化的女人,或是女性化的男人。
●煽動一種性別的人去反對另一種性別的人,抬高一種素質去抵制另一種素質,這種自命不凡、貶低他人的行為都好比是人類社會小學階段的幼稚行為。
●心智自由仰仗於物質基礎。詩歌仰仗於心智自由。而女性始終很窮困,遠不止近兩百年,而是有史以來便一直如此。女性所能得到的心智自由,尚且不如雅典奴隸的孩子。所以,女性寫詩的機會也很渺茫。這就是我如此強調金錢、自己的房間的根源。……所以,我之所以要求你們去賺錢,要有自己的房間,就是要你們活在現實之中,活在富有活力的生活中,不管你能不能將之描繪出來,現實都將兀自顯現。
●「做自己,比任何事都更重要。」假如我知道怎麼才能說出振奮人心的豪言壯語,那我大概會說:別總夢想去影響他人。要去思考事物的本質。
●事實上,我往往是喜歡女人的。我喜歡她們的反常規做法。我喜歡她們的完整性。我喜歡她們的默默無聞。我喜歡──但我不能一直這樣羅列下去。
●沒什麼比盲從別人的偏好更容易使人犯下致命錯誤的了。
獲獎記錄
★《衛報》、《時代》雜誌百大非文學作品
★ 《世界報》20世紀百大書籍
名人推薦
「維吉尼亞‧吳爾芙被認為是英國了不起的小說家。」──阿根廷詩人 博爾赫斯
「她(吳爾芙)將英語朝著光明的方向推進了一小步。」──英國作家 E.M福斯特
「它刺痛我,使我流淚,不停顫抖。我被深深地打動了,以至於我想要盡可能地讀得慢些,再慢些。一個段落裡我會來回讀個三四遍,才會推進到下一個段落。」──美國作家保羅‧奧斯特
「我三、四十歲,五十歲,都讀過吳爾芙,六十多歲時,看懂了。」──中國當代作家 木心
作者
維吉尼亞‧吳爾芙(Virginia Woolf, 1882-1941)
享譽世界的天才女作家,被譽為現代主義與女性主義的先驅。
原名艾德琳‧維吉尼亞‧史蒂芬。生於英國倫敦的文藝之家,九歲時嘗試寫作,用詞語代替玩具。
十三歲時,母親因病去世,二十二歲時父親去世,這給吳爾芙的一生帶來揮之不去的悲痛,造成她兩次精神崩潰。
文學創作成了吳爾芙的救命稻草,她相繼寫出《戴洛維夫人》《海浪》《燈塔行》《歐蘭朵》《歲月》《幕間》《自己的房間》等經典傑作。
五十九歲時,吳爾芙再次精神崩潰,「我相信,我們曾是世界上幸福的人」──給親人寫下絕筆信後,她獨自投入歐塞河。
譯者簡介
于是
作家,譯者。
七○年代生於上海,華東師範大學對外漢語系畢業後,曾涉足雜誌、互聯網、自由撰稿人等行業。自二○○二年起出版個人文學著作,翻譯英語文學作品,迄今出版譯著二十餘部,備受年輕讀者好評,經典代表譯作《簡愛》《自己的房間》。
目錄
導讀
自己的房間
01
02
03
04
05
06
特別收錄〈應該怎麼讀一本書〉
序/導讀
導讀
房間之內、房間之外
幾乎所有現當代女性主義作家、女性題材的創作都繞不開一句名言:「女人想要寫小說,她就必須有錢,還有一間屬於自己的房間。」(出自吳爾芙的長散文《自己的房間》)二十一世紀再回首這一論點,我們還會有新的觸動嗎?或者,我們真正該問的是:這篇長文問世已近百年,文中探討的問題在新時代中得到答案了嗎?
傑作需要流芳百世的名言,但也可能因一言而蔽,後世的讀者反而會因此疏忽文中的多重思想──《自己的房間》就是這樣的典型,太多人自認為瞭解了中心思想,卻忘記了從頭到尾慢慢品讀。
這篇長散文是兩篇講稿的合集,容量堪比小長篇,也動用了小說筆法,涉及女性在經濟、教育、職業、生育等許多領域面臨的困境,用歷史的眼光探討了女性被剝奪的多項權益。一九二八年十月二十日和十月二十六日,吳爾芙去劍橋大學,分別在紐納姆女子學院和格頓女子學院就「女性與小說」一題發表了演講;一九二九年三月,她將兩份講稿合為一文,最初是以《女性與小說》為題發表於美國雜誌《論壇》,並於同年在她和丈夫開創的霍加斯出
版社以《自己的房間》為書名出版了單行本。
本書根據企鵝出版社二○○四年的版本再譯,所吸取借鑒的老版本很多,早至一九八九年的三聯版(譯者:王還),新至二○○三年人民文學版(譯者:賈輝豐)、二○一四年雅眾版(譯者:吳曉雷)等版本,主要修正了一些拗口的長句,訂正了一些人名、地名及注腳,力求從語感到語義等多方面呼應二十一世紀中文讀者的閱讀習慣。更重要的是,在本文面世將近百年之際,喚起更多年輕讀者對這部女性主義開山之作的再度重視,從文學、社會學、性別主義等多重角度重新審視這部傑作,甚而意識到──文中所指出的那些問題正在,但並未得到徹底的解決,吳爾芙所期待的女性寫作的漫漫長路仍在複雜的現實狀況中緩慢拓展,革命尚未成功。
假如說,瞭解名言背後的全景是此次閱讀的第一個任務,那麼,第二個任務顯然就是瞭解這篇文章背後的維吉尼亞‧吳爾芙,瞭解她為何要這樣寫?又為何比別人更早寫出這篇長文?
吳爾芙是二十世紀最著名的意識流小說家之一、女權運動先驅,一八八二年一月二十五日出生於倫敦南肯辛頓海德公園門。父母雙方都曾喪偶,所以她從小就與異母異父的七個兄弟姐妹住在一起。她的父親萊斯利‧史蒂芬爵士是一位很有名的編輯,也是文學評論家及傳記作者,第一任妻子哈利特3是大作家薩克萊的幼女,第二任妻子茱莉亞4長得很美,曾為前拉斐爾派的畫家愛德華‧波恩-瓊斯5擔任模特兒,維吉尼亞是她的第三個孩子。正如吳爾芙在本書中所寫道的,「若是身為女人,我們只能透過母親去回溯過去」,茱莉亞對吳爾芙的女性觀有很大的影響。雖然在那個年代,男孩才有機會去正規學校讀書,但茱莉亞堅持在家裡教育孩子,我們可以在一八九四年的一張照片中看到她如何教導五個孩子。後來,在吳爾芙很多散文和小說中,都能窺見母親茱莉亞的形象。
維吉尼亞出生在這樣的文藝世家,顯然比同時代的大部分女性更開明。因為父親與很多文學名士都有往來,包括亨利‧詹姆斯、丁尼生及湯瑪斯‧哈代,她從小就對文學情有獨鍾。一八九一年,九歲的維吉尼亞就在父親的鼓勵下開始寫作,自創了名為《海德公園門新聞》的小週報,用詞語代替玩具,傾情於自己的遊戲。在一八九七到一九○一年間,她在倫敦國王學院接受了古希臘語、拉丁語、德語及歷史教育。
可惜好景不長,維吉尼亞十三歲時,母親茱莉亞因病去世,她經歷了人生中第一次精神崩潰;兩年後,同父異母的姐姐、代替母親照顧家人的特斯拉也去世了;緊接著,一九○四年,她的父親萊斯利也去世了,她只能隨兄弟姐妹搬到了布魯姆斯伯里的格頓廣場。雙親相繼辭世的這段時期裡,她常常遭到同父異母的哥哥的性侵。
維吉尼亞從一九○五年開始職業寫作生涯,最初為《泰晤士報》文學增刊撰稿。後來,她和姐姐萬妮薩、哥哥索比、弟弟艾德里安以及幾位朋友創立了布魯姆斯伯里派文人團體,在倫敦文藝界相當活躍。在他們的諸多事蹟裡,有一件事特別值得一說:一九一○年,維吉尼亞女扮男裝,和弟弟艾德里安等四人登上了當時英國皇家艦船「無畏戰艦」,謊稱是非洲某個國家的外交團,在艦船上受到了高規格的待遇。此事被媒體披露後,英國海軍感覺顏面盡失。而經歷這事的人都稱讚維吉尼亞的扮相和演技──這顯然會讓我們聯想到她出版於一九二八年的驚世駭俗的小說《歐蘭朵》。當時,布魯姆斯伯里派有很多擁躉,其創辦理念時常與上流社會的迂腐風氣衝突,但從回憶錄來看,團體內部始終有矛盾,包括姐妹間的情感齟齬,所以,不妨說是因為萬妮薩的干預和推動,維吉尼亞才成為了吳爾芙。
一九一二年,維吉尼亞和公務員兼政治理論家倫納德‧吳爾芙結婚,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但世人最終會說,嫁給倫納德是她一生中最明智的決定。他一直仰慕她,婚後也一直撫慰她、理解她,無論是分房睡還是創辦出版社,他都沒有怨言地配合她。
一九一七年四月二十四日,他們買到一架手動印刷機,霍加斯出版社就此成立,它最主要的業績莫過於出版了吳爾芙所有的作品。從某種角度看,吳爾芙所言「寫小說的女人……有一間屬於自己的房間」尚不足以囊括當時女性寫作的困境,真該再加上一句「還要有一間屬於自己的出版社」。最初這項只限於會客廳的出版事業很快就占據了他們的餐廳,最後占據了他們生活中的大部分時空,既能以體力工作讓她消解緊張情緒,又能讓吳爾芙夫婦不受其他出版社限制,透過自己的文學創作和圈內人脈賺到錢,帶來精神和物質的雙重滿足。但經營獨立出版社是很辛苦的,他們不得不從商業角度考慮選擇出版物,因此,也拒絕了同樣是當時最前衛的意識流作家──詹姆斯‧喬伊斯的新作《尤里西斯》。
無論如何,霍加斯出版社確保了吳爾芙的文學生涯順暢展開。一九一七年,吳爾芙出版了《牆上的斑點》;一九一九年,出版《丘園》和《夜與日》;一九二二年,出版《雅各的房間》;一九二五年,出版《普通讀者》與《戴洛維夫人》;一九二七年,出版《燈塔行》;一九二八年,出版《歐蘭朵》;一九二九年,出版《自己的房間》;一九三一年,《波浪》問世;一九三七年,幾經重寫和修改的《歲月》問世。在吳爾芙一九四一年三月二十八日投河自盡後,霍加斯出版社在倫納德的努力下繼續經營到一九四六年,在二十九年間共出版了五二七部作品。半個多世紀後,霍加斯於二○一二年重新成立,成為了出版業巨頭企鵝藍登旗下的一個品牌。
《自己的房間》是一篇隨意識流動,且不乏龐雜論據的演講文,分為六個章節。
第一章開宗明義,點出獨特的論點,但敘述重點完全放在吳爾芙在名校中的經歷,確切地說,是極其不悅的遊覽體驗,矛頭直指男權社會對女性的不公平待遇,但她沒有放任自己在怨懟中失去思考,而將思路從學府轉到經濟層面,有如神來之筆,將文學議題轉化為經濟基礎問題,很可能令二十一世紀的讀者驚訝得合不攏嘴──原來,女性擁有財富是如此「新鮮」的事!
第二章的場景轉入大英博物館,想從以往經典作品中尋找答案的吳爾芙鎩羽而歸,唯一的收穫仍是問題:為什麼男性作者那麼愛談論女性,甚而在史詩中歌頌,卻又同時貶低女性群體的智力、體力和各方面的能力?由此,她成為歷史上第一位偵探到男性之憤怒本質的女作家,揭開了男性權威的真相。這時,神來之筆再次出現,錢包中的一兩張鈔票將議論再次拉回經濟命脈。
第三章的精妙構想發生在夜晚的私人書房,從歷史學家的敘述出發,向讀者展示了「長著鷹翅的蠕蟲」般的女性形象。女性在歷史上的嚴重缺席,令吳爾芙執著於一個疑問:十八世紀前的女性究竟過著怎樣的生活?本章的神來之筆落在「莎士比亞的妹妹」身上。吳爾芙虛構了一位才華橫溢的年輕女子,合理推斷了她的悲慘命運。接著,她提出一個更引人深思的問題:才華,究竟該怎樣量度?寫作,需要怎樣的條件?
第四章以無法辯駁的實例取勝。從溫切爾西夫人、紐卡斯爾公爵夫人到瑪格麗特‧卡文迪許,她先羅列了幾位十七、十八世紀出身貴族世家的女詩人、女作家,再強調了同時代的貝恩夫人是有史以來第一位靠寫作謀生的女性,繼而展開一幅全景畫面:「到十八世紀即將結束時,轉變已發生,若由我來重寫歷史,我要充分描寫這一轉變,並且明確表態:其意義比十字軍東征或玫瑰戰爭更重大。中產階級女性開始寫作了。」歷史進展到十九世紀後,珍‧奧斯汀和勃朗特姐妹成為她分析的主要對象,但她分析的並不是文本本身的高低良莠,而是作家的心境──換言之,這並不只是文學評論,而更像是心理分析。在此,吳爾芙引申出了就當時而言非常前衛的女性創作觀點:「女小說家的性別怎麼能妨礙她的真誠,亦即我所以為的作家的脊骨?」女作家不僅要有屬於自己的房間,還要有屬於自己的思想、視角、態度、句法和修辭……
第五章,吳爾芙將目光投向當代作家。值得一提的是,在做這次演講前,她已寫下了《歐蘭朵》,在本章節中出現的莫須有的「瑪麗‧卡米克爾」的處女作,顯然和她自己的創作有關係。在此,吳爾芙提醒大家注意:文學世界裡尚未有過描寫女性友誼的作品。「在珍‧奧斯汀的時代之前,小說中所有的重要女性都是從異性的視角來看的,而且,只有在與異性發生關聯的情況下,她們的形象才得以顯現。」如此推斷下去便可知,女作家的創作天地何其廣博!她可能也是第一位提及「女性力」的作家。
第六章是總結性的,也比前幾章更令人鼓舞。很多人引用過的名言「偉大的頭腦是雌雄同體的」其實是柯勒律治說的,但確實是由吳爾芙在此深入闡釋的。她以男性作家在行文時無意識表露的傾向為例,繼而,將矛頭轉向正在法西斯國家如火如荼展開的文學運動,並以「早產兒」這一精準的類比對其進行了批判,這充分證明了吳爾芙擁有客觀、專業且具有歷史批判性的文學觀。最後,她鼓勵年輕的女大學生們勇敢地走上文學之路,並且再次強調了物質對於創作力的重要性:歸根結底,不是物質本身在發揮作用,而是物質能給予的一定程度的「心智自由」。
「任何人,寫作時總想著自己的性別,都會犯下毀滅性的錯誤。」作為女權主義的先驅之一,吳爾芙並沒有偏袒女性寫作時應強調女性意識,這恰恰是真正的平權運動所期待的結果。如果女性也成為憤怒的男權家長式的人物,或許,那並不該被認為是女權運動的最終勝利,也絕對不是雌雄同體的心智的表現。
本書採取「外一篇」的結構,附加了原本收錄於《普通讀者》中的一篇演講文:《應該怎樣讀一本書?》。雖有一個看似指導性很強、酷似手冊文案的標題,但這篇文章實為一位資深讀者的經驗漫談,從傳記到詩歌,吳爾芙用讀者特有的跨時空思維脈絡,向我們展現了一部微縮的英國文壇景象。本次重譯將文中所提及的諸多人物反復加以確認,有興趣的讀者可以在注腳中窺見各位名留青史的英國文學家們在貴族世家和社交圈的互動關係。
如上所述,維吉尼亞‧吳爾芙首先是個飽讀詩文的資深讀者,再是一位筆耕不輟的天才作家,還是一位對經濟、歷史、性別等社會問題有深刻思考的知識分子。她的文學遺產值得後人不斷重讀,她超越時代的思想更值得一代又一代女性深思。
于是
二○一九年三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