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愛,讓彼此更為體貼和包容,
也讓彼此能充滿用氣的度過各種難關與考驗~
義雄今年國小三年級,爸爸在他一年級的時候生了一場大病去世了,家裡只剩下義史、姊姊和當裁縫師的媽媽三人。家中少了爸爸這個支柱,幸好樂天又巧手的媽媽,靠著一台超神奇裁縫機賺錢持家。
義雄有時會羨慕同學穿戴的服裝,媽媽知道了就會回應他說:「沒問題!媽媽做給你!」萬能的媽媽就立刻開啟神奇的裁縫車,完成他的夢想。雖然做出來的成品和想像中的不太一樣,但是這些東西都是媽媽辛苦做的,所以即使不太情願,體貼的義雄還是會穿著去上學。
這個溫暖又摻雜笑料和淚水的故事,讀起來不會讓人感覺太沉重,卻能讓人感受到暖意和家人彼此的體貼與愛……擅長描繪日常生活的作者,用充滿童趣的圖著筆觸,描繪這個媽媽努力想填補爸爸空缺的心意,讓人感到格外的動人。讀者千萬不要忽略了創作者在封底刻意放了一張黑白色調的圖片,因為那張黑白樸片有著唯一繽紛的色彩,卻充分顯現了媽媽豐富而溫暖的愛!
*有注音
作者
長谷川義史
1961年出生於日本大阪府。
原本是一位平面設計師,因緣際會走入了圖畫書界,獨創的幽默、童趣的筆觸和風格強烈的用色與構圖,讓他風靡了全日本,除了創作繪本,也從事繪本的翻譯。代表作有:《祖父的祖父的祖父的祖父》、《我吃拉麵的時候》(遠流)、《天國的爸爸》、《馬鈴薯家族》、《我是章魚燒,我叫章魚三郎》、《山田雞的氣象報告》、《麵包店小六》系列(維京)等。
譯者簡介
米雅
政治大學東語系畢業,日本大阪教育大學碩士。原任教於靜宜大學日文系,2010年夏天辭去教職,專心投入翻譯、寫作等文字工作,米雅同時也是圖畫書創作者。代表作有:《比利 FUN 學巴士成長套書》(三民)、 《小鱷魚家族:多多的生日》、《小鱷魚家族:多多和神奇泡泡糖》(小熊)等。 譯作有:《天國的爸爸》、《媽媽做給你》和《我出生的這一天》(維京)等。 更多訊息都在 FB 專頁:米雅散步道及部落格:miyahwalker.blogspot.co
序/導讀
關於新版的小故事
什麼?長谷川「義史」又被改名一次?
維京編輯部
2019年的10月,小大讀書會聯盟和維京國際合作,一同邀請長谷川義史先生來臺進行「繪本Live in 臺灣」的演講。當時,造成了長谷川旋風,喜歡長谷川義史作品的大小讀者應該都近距離的感受到他的親切和魅力。
在這次改版的《媽媽做給你》,我們想告訴大家一個發生在講座後臺的故事,讓大家認識溫暖、大量的長谷川義史先生和認真、可愛的米雅老師。
受邀擔任活動口譯的米雅老師在後臺的休息室中,與長谷川先生聊到《媽媽做給你》一書中「義史」被改名成「よしお」的童年往事。
這個發音相對應的漢字有:義男、義雄、義夫、義郎、義生等,如果不用「義」,另外又會有數種漢字組合。當時《媽媽做給你》書裡,有句話說:「像義史卻不是義史,到底是什麼東東?」就是因為這句話,米雅老師在所有可能的漢字組合裡使用了「義夫」,因為「夫」和「史」筆畫和字的形狀最接近,孩子們最容易懂。
但是米雅老師於後來好不容易買到的2017年版長谷川義史自傳式對談集《それゆけ!長谷川義史くん》(小學館),讀到第43頁時,臉色慘白!!!因為書中提及當長谷川義史被問及小時候被家人改成什麼漢字名,他說:「同一個『義』,英雄的『雄』。」
2019講座當天,米雅老師拿著對談集,指著書上的「義雄」兩個字,告訴長谷川先生,當時把他的名字翻譯成「義夫」了,自己覺得非常的抱歉,也解釋了當時譯成「義夫」的原因。沒想到長谷川先生非但沒有生氣,反而笑著說:「謝謝你翻譯的時候設想了這麼多。沒有關係的,沒有人知道我叫『義雄』啊。」
米雅老師又問長谷川先生:「臺灣版送印前都會送回日本原出版社審查,當時怎麼沒有糾正我們呢?」
長谷川先生說:「因為連日本的出版社都不知道我的よしお的漢字寫法啊。」他說首次在自己的出版品裡提及這個名字的漢字是2017年,《媽媽做給你》中文版是在那之前幾年出版的,所以跟米雅老師說不要在意。
米雅老師滿懷歉意的對長谷川先生說:「對不起,又害你改名一次!」於是兩人在後臺一起哈哈大笑。
新版的《媽媽做給你》大家不妨找找看,「義雄」會在哪裡出現喔!
導讀
媽媽和她的裁縫機
凌千惠(諮商心理師)
多數的時間,日子就這樣平順的過了,彷彿封面一翻開後的第一個畫面:一整片藍得平靜的天空。就像主角的形容:「我們三個人一切都好。」學校的生活,家庭的起居,簡單的規律,沒有什麼特別的。對過世的爸爸,也對生活中周遭的人,交代著:我們「一切都好」。幾近相同的畫面,曾出現在作者四年前的自傳繪本《天國的爸爸》,該書描繪一個四年級男孩對爸爸的思念,封底是一張黑白的全家福。《媽媽做給你》的主題是這個男孩在三年級時,在他眼中需兼父職的媽媽。前三分之二的篇幅都在形容這位有求必應的媽媽和她認真為主角做的三件裁縫作品。畫面中有媽媽的場景,幾乎都在家裡:不是在飯桌前,就是在裁縫機前。媽媽的手總是在做事:或準備食物,或裁縫,或打掃……媽媽雖然都在家裡這個有限的空間,但她時時刻刻似乎都在忙碌啊!
主角在兩本書中同樣提到他不要與眾不同,他想和別人一樣:一樣穿牛仔褲、一樣有好看的袋子讓同學羨慕、一樣是「爸爸來我們班」……或者,一樣是「我們家不會有人來」。不過,媽媽每次為主角量身訂做、獨一無二的裁縫作品,總是讓主角更加與別人不同,引來同學們的嘲笑。
媽媽在半夜繡好的「義雄」,打開了母子兩人共同經歷的深刻記憶。當年,大人們認為爸爸這麼年輕就生大病過世,就是因為義史的名字犯沖,所以「義雄」是用來安慰大人傷痛的理由。兩年了,可愛的媽媽用她最熟悉的裁縫嘗試讓主角知道「義雄」是個「帥」名字,是同一個寶貝孩子。在袋子上「義雄」的旁邊,還刻意繡了兩個愛心。但「義雄」對主角而言,是家人才知道的名字,是個比起被嘲笑更難受、更深的記憶,就像爸爸過世當天莫名其妙的吐一樣,這團記憶既不舒服,又說不清楚。就算他還是很乖的把袋子帶到學校,讓同學嘲笑,但內心已經不再是平順的「一切都好」,義史的袋子為什麼要繡「義雄」這個和爸爸過世有關的小名?
媽媽是否出席「父親參觀日」所引發的衝突,凸顯了母子間在處理爸爸不在這件事有很大的差異。媽媽堅持要出席,孩子堅持不要媽媽出席,因為「父親參觀日」是爸爸來,不是媽媽,沒有人會找媽媽來。主角願意把繡「義雄」的袋子帶去學校,卻對媽媽堅持出席「父親參觀日」這件事有更大的情緒反應。只是因為媽媽出席的話,自己會被同學嘲笑嗎?之前,再怎麼不願意,同學們接二連三的嘲笑,他不是都忍耐下來了嗎?或者就像主角說的:「我要爸爸來我們班……做一個爸爸給我……」?或者,還有些主角自己也說不清楚的原因呢?內文中唯一一頁以裁縫機而不是人為焦點的圖畫,凝結了主角不想讓別人注意到,也說不清楚的那團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