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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心宅第出福女 卷三(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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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 |
藍海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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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日期: |
2021/09 |
頁數: |
304 |
ISBN: |
978986527296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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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
太后千秋宴上,她的大表哥遭人陷害, 若非大家早有準備,大表哥就要背上欺侮民女的罪名, 如今卻是反將敵人一軍,扳倒了董貴妃一派, 只是萬萬沒想到,緊接著麻煩落到了她頭上, 北齊王子當眾舞劍,在席上暗示要迎她為妃, 幸好同場獻藝的榮綏藉機阻攔了對方, 她又以一幅雙面繡品贏得太后青睞,皇帝應允她婚事自主, 可她一日不訂親,北齊王子一日不死心, 大舅父忙著替她挑未婚夫,目標放在她的眾表哥身上, 向來冷峻早被踢出名單的榮綏卻否決了所有人選,自己要娶她!試閱 第四十章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為了避嫌,這一次並不是榮綏帶著人去拿榮軒,而是特意讓大理寺與都察院的人一起調查,至於告狀者,很快被找尋到,是宮內的一名禁軍。 榮綏是羽林衛,只有在宮內舉行大型活動的時候,才會帶部分羽林衛入宮,禁軍並不歸屬他,更確切的說,皇上留了一手,禁軍基本上都把持在皇上自己的手中。 榮綏與太子交換了眼色,這次的事情明明白白是大皇子的手筆,畢竟京兆尹劉大人與董家有拐著彎的姻親關係。 那名禁軍是在別宮值守時,發現榮軒拐了一名良家女子入了別宮,礙於榮軒是國公府的嫡長孫,那禁軍心下惶惶不安,恰逢換值,他讓同伴盯著榮軒,又與旁的守衛說了一嘴,偏偏這個守衛是劉大人的女婿,便與劉大人說了此事,劉大人心急如焚,這便驚擾了聖駕。 眾人聽說了這些消息,便有個嘴快的婦人嗤了句,「喲,可不曾聽說皇宮值守是隨意換人的呢!」 那婦人家中妯娌瞪她一眼,便止了聲。 皇上靠著牆閉著眼,再次睜開時往董貴妃掃了一眼,眼神凌厲,董貴妃心中一個激靈,忙親手擇了果子,遞送到皇上面前。 皇上並不吃,只向著旁邊招招手,「菲菲,今日這果子,是莊親王的園子送過來的,新鮮又水靈,朕記得妳愛食果子,賜給妳了。」 趙妃起身行禮謝恩,宮女連忙上前將董貴妃擇的果子捧到趙妃面前去。 到底是有妃嬪看不過眼,貴妃之下的德妃進言,「皇上,趙妃乃商戶出身,入宮五年不曾有嗣,皇上對其恩寵如斯,封其妃位,再寵之,恐不妥吧。」 內侍見著皇上的動作,連忙夾了塊魚肉送到皇上碗裡。 皇上舉起筷子,把魚肉放進嘴裡,又吐出來,將筷子扔在桌上。 旁邊的賢妃見狀瞇著眼說了聲,「自古英雄不問出處,趙妃伺候皇上得宜,晉封便是再正常不過了。德妃姊姊身居高位,怎的連這個道理都不懂?若不懂便該好好修習,少言寡語才是正經。」說罷,她看著皇上面前那道魚,笑起來,「皇上,從前臣妾不大喜魚,如今瞧著卻是甚喜。剛剛見著皇上食用不香,便厚著臉皮,懇請皇上將那魚賜給臣妾可好?」 皇上揚手,「賞。」 宮女連忙上前,又將皇上面前的魚捧到賢妃面前。 經此一番,殿中之人皆是眼觀鼻鼻觀心,哪裡還敢做聲? 賢妃用了兩筷子魚,拿著帕子掩了掩嘴,又笑起來,「皇上疼愛臣妾,臣妾這臉皮卻是越發厚了。瞧著國公爺年邁跪在地上的模樣,心中不免想到久不得見的父親,大抵也是如此老態龍鍾,又懷念起當年大周風雨飄搖,塢雲張張捷報傳來,替皇上解憂的場景。臣妾斗膽,懇請皇上再賜恩情,讓鎮國公平身可好?」 皇上彷彿這會兒才注意到跪在地上的榮戩,露出懊惱神色,「鎮國公於社稷有功,又因舊傷不良於行,朕倒是糊塗了,竟叫你跪在地上這許久。若非愛妃記得,朕豈不是傷了忠臣之心?」說罷,他叫了平身,又讓榮家眾人回到位置上坐好。 榮戩回座,榮飛馳卻不敢起身,連聲請罪,「皇上,臣教子無方,不配受賞,還請皇上,讓臣跪著吧。」 皇上隨了他,只抬起頭似笑非笑看著賢妃,「賢妃最得朕心。」 賢妃其貌不揚,娘家不在京城,早年生了兩位皇子都不幸夭折,是太后心疼,才讓她有了如今的位分,向來老老實實,別說出頭了,平時宴請上是能不說話就不說話的。 這會兒,賢妃依舊平和,低聲應道:「臣妾謝皇上誇讚。」 皇上淡笑著,親手去拈了果子食用,吐了籽方道:「德妃久居高位,恐忘了謙遜二字如何寫,暫且居鐘粹宮思過。闔宮上下事宜不必操持了,協理六宮之事,交由賢妃來吧。」 德妃咬著牙,手死死的握著絹帕,總算是忍了下來。 她膝下公主自幼與大皇子感情好,她的父親是戶部尚書,靠山正是董伯爺。如今皇上打壓她,未嘗不是打壓董貴妃的意思。 這麼一番功夫,大理寺卿親自帶著榮軒進了大殿。按理說,這榮軒該是醉醉醺醺,與旁的女兒家牽扯不清才是,可面前的榮軒,哪裡有一絲醉酒的模樣? 榮軒見到父親跪在地上,還頗有些詫異,連忙跪下請罪,「皇上,臣有罪,乃一人之過,與父親無關,還請皇上恕臣父親之罪。」 皇上「噢」了聲,「你何罪之有?」 榮軒一臉茫然,環顧一番,似完全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支支吾吾半晌,垂頭喪氣道:「皇上,微臣不知……」 皇上「咚」的一聲,又將那珠串扔到桌子上,冷笑道:「你既不知罪,緣何要認罪?」 榮軒低著頭應答,「微臣……見微臣之父跪在這裡,又被皇上急急宣召,想來該是犯了不可饒恕之罪。」 皇上點點頭,又問:「那你且想想,你犯了何罪?」 榮軒想了一圈,還是搖頭,「皇上,臣當真不知。」 榮飛馳急不可耐,一巴掌搧在兒子臉上,漲紅了臉呵斥,「皇上跟前也不說實話,你今日可飲酒了?」 榮軒連忙磕頭請罪,「皇上,父親,臣今日不曾飲酒。」 榮飛馳又喝罵道:「今日你沒在皇家別宮,拉扯良家女子?」 榮軒大驚失色,連連搖頭,「皇上,今日微臣當值,便是給臣多加幾個膽子,臣也不敢怠忽職守,更不敢做出欺辱良家女之事啊。」 劉大人最先沉不住氣,說道:「榮軒,你說你未曾欺辱良家女,本官且問問你,京西郊程家村,你可去過?」 榮軒搖頭,「我乃兵馬司吏目,管轄京城東面,如何會去西郊?」 劉大人怒目相向,「那……那綠娥姑娘,還有巧兒姑娘,你怎麼說?」 榮軒漲紅了臉,趕緊側頭去看邵氏,見邵氏眼圈紅紅,倔強的抿著嘴,他回過頭咬牙道:「劉大人,此等私密之事,你非要我當著眾人言說?罷了罷了,到底是我的過錯,我便直說了。巧兒是翠香樓的姑娘,上月初我與友人——溫大人您的兒子當時也與我一起的,當時那巧兒姑娘拉扯著我不放手,但我家中有妻兒,自不會做出對不住妻兒的事情。可那巧兒姑娘死活不放過我,將我灌醉,我稀裡糊塗,就說出那夜我買單的事情……可……可我手中無錢,只能回去……尋我夫人……」 邵氏點點頭,「是……那日足足花費五百兩。」 榮軒繼續道:「我雖在兵馬司任職,但家中管得嚴,我們兄弟月例只有十五兩,我因成婚了,母親怕我銀錢不豐,想要給妻兒買點什麼玩意兒都無錢,這才每個月多予我五兩。五百兩數目不小,夫人是拿自己的嫁妝銀錢補貼給我的……」 這話一出,在場之人不免倒吸一口涼氣,五百兩銀的確數目不小,但堂堂鎮國公府的公子哥,一個月只有十五、二十兩的月銀?這榮家未免也太摳了吧? 不止眾人這樣想,連施凝安也在發愣,他們月銀只有十五兩嗎?為什麼她的月銀是六十兩?還是說大表哥是胡說的? 施凝安細細打量榮軒,不對,大表哥一向老實,讓他演戲已是艱難,這種情況下是決計不會撒謊的。難道,他們的月錢真只有十五兩? 她下意識抬頭去看榮綏,看見榮綏也正在看著她。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覺得榮綏看她的時候,露出一抹笑意來。 施凝安趕緊收回目光,心怦怦直跳,榮綏也會笑?好似……不是第一次看到,但每次都是有事發生,這一回什麼事情都沒有,他笑什麼笑?難道是笑他們的計畫很成功? 榮軒抬起手給了自己兩個巴掌,「當時我便對夫人發誓,說我再不飲酒了,可後來……後來我還是禁不住友人的勸,又去了那翠香樓,恰好那日是翠香樓頭牌綠娥姑娘作陪,我……我……」 劉大人追問:「你如何了?」 榮軒目光呆滯片刻,搖搖頭,「我喝醉了,不記得如何了。醒來的時候,夫人在我旁邊說含兒生病,哭著要找我,等了我一天。後來我才知,那日我喝醉了,又花了一百兩銀錢,也是夫人拿體己嫁妝補貼給我的。」 劉大人不免有些失望,一百兩銀錢,是買不了翠香樓頭牌的一夜相陪的,說明榮軒那夜只飲酒,並未尋歡。 許是事情涉及到自己的兒子,大理寺卿溫大人開口說道:「說來說去,不過是在翠香樓飲過兩次酒罷了,翠香樓開在那裡便是讓人去喝酒的,若去過之人,人人都要被劉大人這麼告狀一通,倒不如讓翠香樓關閉了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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