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鑲金農婦 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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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 |
藍海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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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日期: |
2021/09 |
頁數: |
288 |
ISBN: |
978986527287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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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
殘疾夫君VS.代姊出嫁的新娘子── 且看不按牌理出牌的她如何撩撥冷情的他, 又如何帶領拮据度日(並沒有)的一家子奔向富貴!
穿成選擇跳湖輕生仍逃不過替嫡姊出嫁的小庶女, 溫以菱告訴自己,既來之則安之,然而想是一回事,做是一回事, 因為無良的娘家人不顧原主病體,強押著她上花轎, 導致她才新婚就病倒,還被宣告時日無多, 本以為被迫接受新娘換人當的夫君齊延會不顧她的死活, 誰知他竟變賣房產也要救她,讓她病好後決定要好好報恩, 他不良於行?不怕,她被系統綁定,只要攢夠貢獻值就能兌換輪椅、藥劑, 無家可住只能回鄉下老家?不怕,她不僅從娘家那把生母嫁妝搶回來, 還透過系統兌換農作物種子,種瓜養羊,夫妻同心定能賺出一桶金! 只是啊……想哄齊延多多寫字畫畫好讓她換貢獻值怎麼那麼難?試閱 第一章
被迫當新娘 溫以菱覺得自己真是倒楣!
循規蹈矩地活了十八年,熬過了大考,好不容易趁著考試結束,和同學約好一起去酒吧長長見識,沒想到人剛踏出社區,一輛大卡車便直直地朝她衝過來。
那車的速度極快,被捲入車輪下的痛苦一瞬即過,之後的事情她便一概不知了,但一想到那輛大卡車,除非有大羅金仙在場,否則她必死無疑。
她苦讀三年,憧憬已久的大學生活泡湯了不說,就連大考的成績都沒看到,實在是虧! 或許是老天垂憐她年紀輕輕就喪了命,如今又給了她一個再活一世的機會。
此時,她正被迫接受來自另一個人一生的記憶,資訊量驚人,迅速占據了她的腦容量。
過了許久,腦中的鈍痛終於得以緩解,溫以菱慢慢開始梳理起原主的身分。
原主和她同名同姓,年方十五,還未出閣,是溫家的二小姐,乃姨娘徐氏所生,上面還有一個大三個月的長姊,一個小兩歲的弟弟,皆由主母李氏所出。
自徐氏七年前病逝後,原主沒有姨娘照拂,主母又強勢,在家中的處境可想而知。
在這樣的生活環境下,原主也漸漸養成不聲不響的性子,但心裡憋著的事情太多,遲早會出問題,果不其然,當原主從長姊口中得知,自己將要嫁給齊家的長子齊延時,一時想不開,竟然投了塘。 雖說很快就被救了上來,可畢竟是冬天,那塘中的水冰涼刺骨,原主被送到閨房後,大夫還沒到便一命嗚呼了,溫以菱這才進了她的身體內。 至於原主為何寧死也不願意嫁給齊延?溫以菱從她的記憶中,倒是能猜出一二。
原主待在深宅中,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對外界的事情所知甚少,會有如此大的反應,還是從長姊口中得知,自己未來的夫君不僅不便於行,家中也極為落魄。
原主聽了這話,本就惴惴不安,不想長姊還洋洋得意地告訴她,當初與齊延訂親的人本是她自己,要不是父親不忍她嫁過去受苦,又不能悔婚,所以才想了這麼個折中的法子。
原主對那齊延雖不甚瞭解,但聽長姊這意思,也知道這樁婚事絕不是好的,尤其是想到父親如此狠心,要推她羊入虎口,自是傷心。
原主回房哭了一整夜,第二日鼓足了所有的勇氣,去向父親祈求,卻沒想到受到了全家人的奚落,她失魂落魄地回去,正好路過家中的荷塘,萬念俱灰之下竟直接跳了下去。
原主倒是一了百了了,但這些遺留下來的爛攤子卻得由溫以菱來接手!
她穿越過來後,在原主的身體裡昏昏沉沉地睡了許久,遲遲醒不過來,偶爾也能獲得短暫的清明,卻只能聽見外界的聲音,眼睛是睜不開的。
她心中猜測,可能是因為這次落水,原主的身體元氣大傷,極為虛弱,她也或多或少地受到了影響,恐怕還得再仔細調養一段時間,身子才能得以恢復。
今日腦中清醒時,便聽到往日靜謐的環境很是嘈雜,仔細一聽,才知道原來是有人在屋內走動。
原主居住的院子很是偏僻,落水前便沒什麼人過來走動,平日只有一個名叫春杏的丫鬟幫忙端茶送水,可自原主落水後,院子更加冷清了,伺候的丫鬟也時常不見人,到了飯點才會回來餵個藥,今日這般熱鬧反倒出奇。 溫
以菱以為是家中做活的丫鬟婆子們到她這裡偷懶,卻沒想到過了一會還有人過來擺弄她的身體,她當即警惕起來,過了片刻才意識到是有人在為她換衣。
她心下稍鬆,忽視自己身上那幾隻亂摸的手,仔細聽耳畔傳來的說話聲。
或許是她這個主子一直不省人事,屋中的下人們說起話來也不顧忌。 一個圓臉丫鬟端著水盆立在床側,一邊打下手,一邊問前面那人,「李嬸,二小姐現在昏迷不醒,這齊家能願意嗎?」
被叫作李嬸的婦人回頭瞅了圓臉丫鬟一眼,語氣不鹹不淡,「妳管那麼多做什麼?咱們做奴才的,照著主子吩咐做就是了。」
圓臉丫鬟「哦」了一聲,她進府不到三個月,還不太懂做下人的規矩,此時忍不住偷偷瞄了一眼床上的二小姐,又問:「那要是二小姐醒了,發現自己已經過了門,到時候再鬧起來可怎麼辦?」 此話一出,房中的其他幾個丫鬟也紛紛看了過來。
見狀,李嬸冷哼一聲,她在溫家待了大半輩子,一直在李氏的院子裡做些粗活,此時見房內的丫鬟年紀都不大,又都是些黃毛丫頭,難得起了教導的心思。
她開口道:「女子嫁到夫家去,那便是夫家的人了。二小姐就算是想鬧,也只能在齊家鬧,更何況……」她的目光落在床榻上那道半死不活的身影上,「更何況二小姐病得這般重,只怕是醒不過來了。」
圓臉丫鬟一聽,想到二小姐平日溫溫柔柔的模樣,喃喃道:「二小姐也太可憐了……」
李嬸倒是不以為然,只是見其他人也紛紛面露同情,這才抬高了聲調,「哪裡可憐了?做人最重要的便是識時務,尋死覓活又有何用,現在身體動彈不得,還不是得照樣嫁到齊家去?」
這些話,溫以菱全部聽在了耳裡,得知自己馬上就要嫁人了,抓心撓肝地想起來,然而不管她如何用力,身上卻始終壓著什麼沉甸甸的東西,就是掙脫不開。
可她所謂的拚盡全力在外人看來,只是眼睫毛微微顫了一下,不待人發現便再度恢復了平靜。
屋內的對話依舊在繼續,另一個年輕丫鬟也來了興致,和圓臉丫鬟不同,她自小被賣到溫家,溫家的事情她多少也知道些,此時不禁壓低了聲音,說起自己打聽到的小道消息。
「我聽說,咱們這位二姑爺還是個舉人老爺呢,當年和他訂親的本是大小姐!」 這些事外人不知情,但同在溫家伺候了大半輩子的李嬸哪能不知,一聽有人起頭,倒是打開了話匣子,說起了齊家當年的盛況。
齊延的父親在紮根平江府城前,曾在京城當官,後來不知為何突然把官辭了,到了平江府城安家。
梧桐書院的山長聽到消息後,幾次相邀,最終齊老爺去了梧桐書院擔任夫子,因為學識淵博,所以在書院裡極有威望。
他的長子齊延自小聰明,極會讀書,十二歲中秀才,十五歲便成了舉人老爺,且皆是案首,那時齊家何等風光,誰家不羨慕齊夫子有這麼一個好兒子? 說起來,齊延和溫家大小姐訂親也是有緣由的。
當年齊老爺初到梧桐書院,山長做東,請書院所有的夫子一起把酒言歡,可沒想到齊老爺不勝酒力,幾杯黃湯下肚,人便有些迷糊了。
溫老爺那時也同在梧桐書院講學,恰好還同坐一桌,他玩笑般地提起自家的女兒,表示要與齊老爺成為親家。 齊老爺素來好說話,還沒聽清便只顧著點頭。 溫老爺趁熱打鐵,當著同僚的面上,便定下了兩家小輩的婚事。 待齊老爺醒後,才恍然發覺自己三言兩語就將自家兒子的終身大事給定了,心中如何悔恨不必多說。
後來,齊延長大後很是爭氣,中了舉人之後,書院的夫子都說,來年春闈,齊延極有可能連中三元。
消息傳出來後,不只是齊家,就連溫家都沾了光的。
李氏想到自己有這麼一個前途無量的好女婿,自是得意,儘管齊延還未與自己的女兒成婚,但齊家向來仁義,完全不用擔心悔婚。
想到這些,李氏走在外頭也揚眉吐氣起來,和別家的夫人寒暄時也不忘提及齊延,炫耀的意味溢於言表。
說到這裡,李嬸咳了幾聲,歎道:「要不是齊家後來出了事,齊延又有了腿疾,這樁婚事還真落不到二小姐的頭上!」 圓臉丫鬟連忙追問:「齊家當年出了什麼事?」
李嬸也是聽別人說的,事情究竟如何還真不清楚,此時便只當與丫鬟們說些閒話,「五年前,齊老爺突然被京城來的大官拿下,據說,齊老爺當年在京城犯了事,因為擔心被上頭責罰這才辭了官。」
有人深表認同,附和道:「是呀!要不然齊老爺好好的官不做,跑到我們這個地方做什麼呢?」
圓臉丫鬟又問:「那姑爺的腿又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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