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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皇后 卷四(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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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 |
藍海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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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日期: |
2021/09 |
頁數: |
288 |
ISBN: |
978986527286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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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
葉卿覺得太后不愧是過來人,後宮的女人確實只能靠自己—— 去大昭寺祈福遇到西羌細作偷襲,她和蕭玨走散了, 領著為數不多的丫鬟侍衛來個聲東擊西,才安全逃脫並救下其他貴女, 但在她有孕之後,管他美人生事、太后疑似被下毒, 都靠他出面才化險為夷,偏他卻不能長久陪在自己身邊, 孩子都還沒出生他竟說要御駕親征前往邊關! 這是為了社稷百姓的大事,她能說不嗎? 誰知假裝堅強冷靜的送他走後,她連好好養胎的時間都沒了, 除了要幫忙看摺子,還得跟社稷百姓吃醋, 明明三天兩頭往京城送軍情,他卻不記得多寫幾封家書給她!試閱 第六十一章 大昭寺淪陷
大昭寺的後山門緊閉,怕打草驚蛇,葉卿他們沒敢敲門。 墨竹他們對血腥味敏感,發現了掩在草叢間的血跡。 「那些和尚都死在了山下,這血跡應該是陛下他們留下的。」暗衛頭子確認血跡之後,用手刨了些泥土把血跡蓋住,又用刀劃破自己的手指,把血往另一邊滴去,片刻之後他跑回來,衝葉卿道:「娘娘,我們循著陛下他們留下的血跡走。」 草木遮掩下,便是有血跡肉眼也難以看清,葉卿不知暗衛頭子是怎麼帶路的,愣是帶著她走到了一處長滿青苔的牆根處。 一名暗衛則負責把這一路的血跡都掩蓋起來。 「就是這裡了。」暗衛頭子道,他站在牆根下,衝墨竹點了一下頭。 墨竹一個箭步躍起,踩在他肩上就翻上了牆,然後喚了聲,「文竹。」 文竹道了聲「得罪」,抱住葉卿的腰身用力往上一抬,葉卿整個人被拋了起來,往下落的時候腳下似乎踩到了什麼,身體失重的感覺讓她本能的用力踩下去,以此借力。 墨竹拉住她的手讓她穩住了身形,葉卿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方才那一腳踩在暗衛頭子的臉上,她暗道一聲罪過,連忙移開那隻罪惡的小腳,在墨竹的幫忙下爬上寺廟的院牆。 進了寺廟已經找不到血跡,想來是蕭玨他們也注意到了,抹去了血跡。 「娘娘,咱們現在往哪兒走?」墨竹問葉卿。 一道渾厚的鐘聲響起,因為鐘聲的源頭太近,震得一行人耳膜都嗡嗡作響。 暗衛們警惕盯著不遠處那座閣樓。 第一道鐘聲餘音未散,第二道鐘聲又敲響了,一連敲了七聲才停下,接下來寺廟裡的僧人明顯都躁動了起來。 前面鐘樓裡敲鐘的僧人急急忙忙跑了出去,一邊大喊,「住持圓寂了,大家都去主佛殿!」 一個月前見住持時他的精神分明還挺好的,怎麼突然圓寂了? 葉卿一顆心提了起來,莫不是住持被西羌人殺了? 她不說話,身邊的暗衛都跟啞巴一樣。 葉卿努力穩定心神,胡亂抹了一把額前的汗,「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去寺裡替陛下準備的禪房。」 蕭玨每年都要入寺靜修半旬,他的房間廟裡的僧人除了按日子進去打掃,平時是不許任何人進去的。 葉卿猜測蕭玨若是在寺中,很有可能也在接引殿的禪房。 「黑燈瞎火的,哪邊才是往接引殿去的路?奴婢先去探探路吧。」文竹道。 葉卿叫住她,「這裡應該是鐘樓,咱們從往生殿繞過去應當就是接引殿了。」 上次她在寺中也住了些時日,雖說對寺外的地形不甚清楚,但幾座主要建築的位置還是印在了腦子裡。 站起來的時候,膝蓋處痛得葉卿臉色一白。剛磕傷的時候不覺得,現在膝蓋那一片才鑽心的疼了起來,若不是墨竹扶著,葉卿都懷疑自己走不了路了。 寺裡的僧人都去了主佛殿,只留一個小沙彌在前殿看守,他們才得以從偏殿輕易溜進接引殿。 只是還沒來得及鬆一口氣,外邊又傳來僧人說話的聲音,「阿彌陀佛,見過少師。」 「阿彌陀佛,虛彌,你在這殿前看著,可曾見有施主入了接引殿?」 「並未,住持大師圓寂,少師怎沒去主佛殿?」 「我前來取師父的袈裟。」 外邊那僧人又念了兩聲佛號,葉卿聽著那被稱為少師的傢伙走了進來。 那個少師這時候還在打聽別人的下落,很明顯有問題,若是被他發現就不妙了。 距離蕭玨的禪房還挺遠的,葉卿當下也顧不得了,拉開一間禪房的門就闖了進去,瞧見裡面的人時,她不由得吃了一驚。 禪房的牆上掛了一幅觀音大士的畫卷,一名女子正跪在蒲團上敲著木魚誦經。 女子是個標準的美人,鵝蛋臉,柳葉眉,帶著江南水鄉女子特有的溫婉氣質。身著一件藏青色的長裙,顏色雖然素淨卻更顯得穩重,頭上戴著玳瑁頭面,手上一對翡翠鐲子。 正是與韓朝英和離的宋婉清。 她身邊伺候的丫鬟見葉卿一行人狼狽闖進來,大吃一驚,張嘴就要喊人,卻被宋婉清制止。 「貴人?」宋婉清亦是滿臉的難以置信,瞧見葉卿裙襬上全是血跡,她忙從蒲團上起身,快步走過來扶起葉卿。 丫鬟見宋婉清似乎認識葉卿,這才放鬆了警惕。 葉卿也鬆了一口氣,屋中人是宋婉清倒是省了許多麻煩。她先前想著進屋子就讓墨竹他們把人先劈暈,逃過這一劫再說。 「宋姑娘,今日遭遇不測,只能借妳禪房躲避一二。」葉卿壓低了嗓音道。 事關皇家,還是皇后遇刺,這事怎麼看都不簡單,宋婉清聰明的沒有多問,只扶著葉卿往裡間走,「裡邊有道屏風,貴人先隨我躲那裡去。」 宋婉清住的這間禪房似乎比一般禪房大了許多,裡間就是她晚上歇息的地方,一扇八葉菩提屏風圍起來的地方就是淨房。 葉卿帶著兩個丫鬟還有六個暗衛躲進去,竟然也藏得下。 見葉卿身上有傷,宋婉清面上全是憂色,「我找寺裡的師父拿些金瘡藥來。」 葉卿一把拉住她的手,衝著她搖頭,「別找寺裡的僧人拿金瘡藥,也別告訴任何人我藏在這裡。」 宋婉清眸色變了變,可能也意識到了什麼。 「叩叩。」 聽到外邊傳來敲門聲,葉卿一顆心又提了起來,她用力握緊了宋婉清的手,「即便來的是僧人,也別告訴他們我們藏在這裡。」 「叩叩。」 敲門聲又響了起來。 「裡面的施主可歇息了?」外頭傳來問話聲,嗓音清朗,聽起來是那個少師。 宋婉清朝著葉卿點了一下頭,「貴人放心。」 言罷她走出屏風,往外間去。 葉卿努力緩和呼吸,但是心臟還在胸腔裡咚咚狂跳。 她聽見房門被拉開的聲音,跟著是談話聲。 「阿彌陀佛,深夜打擾到施主,實在是罪過。」 「少師言重了,不知少師前來所為何事?」 「不知施主方不方便讓貧僧進屋說話?」 「這……我方才歇下了,屋中不太方便。」 靜了好一會兒,外邊都沒人再出聲,葉卿正提心吊膽時,聽到少師歎息了一聲。 「叨擾女施主歇息,本就是貧僧失禮。」 「哪裡哪裡。」 話說到這個地步,葉卿以為少師要被打發走時,卻突然聽到他說道—— 「姊姊,我們終究生分到了這個地步嗎?」 葉卿明顯感覺到墨竹他們都提了一口氣。 少師是宋婉清的弟弟? 她不由得握緊雙拳。 宋婉清的嗓音依然淡淡的,「佛門講究四大皆空,一切都靠緣法,有善緣,有惡緣,無緣不聚。我是個活在俗世裡的人,少師既喚我一聲『姊姊』,這緣便聚了,又怎會生分?」 「枉我入寺修行多年,倒不如姊姊看得通透,受教了。時辰不早了,姊姊早些歇息吧。」 這番話說完,少師總算離開,禪房的門也緊緊關上了。 宋婉清走進來,扶著葉卿走出屏風。 她是個聰明人,從葉卿之前讓她別讓僧人知曉自己在她房裡,就猜到葉卿遇刺怕是跟寺裡的僧人有關。 「茯苓,去幫我打盆熱水來,記得口風嚴實些。」宋婉清支走了身邊的丫鬟。 等茯苓出了房門,她才歎了口氣,對葉卿道:「大昭寺的少師原是安慶王少保兒子的私生子,聽說他的母親是被販賣到中原的番邦女子,王家不讓番邦女子進門。後來那番邦女子病死了,念著他好歹是王家血脈,王家才把他接回去。 「王少保的府宅跟我們家只有一牆之隔,他們家打罵孩子,闔府都能聽見。那麼小一個孩子,過得連個下人都不如,大冷天穿單衣,身上就沒有一塊好的皮肉,我看著不忍心,接濟了他一段時日,後來聽說他自己跑出去了,王家尋了一段時日沒尋到就作罷了,沒想此次進京,在大昭寺見到了他。」 跟聰明人說話的好處就在這裡,都不用葉卿拐彎抹角的問,對方就把她想知道的全告訴她了。 葉卿放心下來,「此番多謝宋姑娘了。」 宋婉清搖頭,眼中有悵然也有釋然,「昔日我身陷困境,若不是貴人,怕是我還拿不到那一紙和離書,是我該謝貴人才是。」 想起她在韓家受的那些罪,葉卿也為這樣一個蕙質蘭心的女子不值,她問:「妳歸家後,一切可還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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