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頭號紈褲二世祖,搖身一變成震驚天下的密探頭子!
沒人知道這一切都是為了一個奪走他的心的小騙子……
漫漫自小便努力習醫採藥,充實自身能力並掙錢安家,
終於,她成功了,她的神醫之名遠播,對改變命運充滿信心,
她擬定計畫,順利救下被追殺的鎮國公府二公子,
藍殷保住一命可失憶了,整天跟在她身後黏著她,
他們不是在山林裡釣魚烤魚,漫山遍野的撒歡,
就是在城裡買買買,興致來時便出手懲治惡棍,
她既討厭他的接近,又忍不住喜歡他的接近,
他說不明白為什麼她總想推開他,總覺得他喜歡別的女人,
那是因為他不知道,前世當他說要娶別人時她有多心碎,
保他性命並與他只做朋友是她重生後努力的目標,
誰知他竟跟她說,她才是他心中所愛,
為了她他學習上進,竟成了皇上身邊的密探頭子……作者
千尋(作者)
千尋,一個普通再普通、平凡再平凡不過的女子。
活著的唯一目的,是追逐快樂。
喜歡被人喜歡,討厭受人討厭,
努力讓自己Nice,不願與人結下惡緣。
但生活中難免不平、難免挫折,
能幫助我的,唯有換個角度思考而已。
常常認為上蒼之於人類最好的禮物是腦子,
思考讓我解脫困境、讓我豁達大度,
想像讓我的心自由飛翔,幻想讓我感覺幸福,
因此我喜歡寫字,寫心、寫夢、寫希望,
寫下所有在現實裡辦不到的夢想,
更寫著所有我想告訴別人、也告訴自己的思想,
很開心能當個文字工作者,
很高興能在文字的世界裡,自在遨遊。
序/導讀
愛情與友情的界線
《復仇者聯盟》裡的美國隊長與黑寡婦是感情深厚的摯友,《哈利波特》當中妙麗跟馬份是關係密切的超級好朋友,《鐵達尼號》的傑克跟蘿絲更是相伴多年的至交,他們都是演藝圈中著名的異性死黨,儘管有合作的作品,但熟悉他們的觀眾都知道銀幕情侶不會成為現實CP,兩個人都很清楚對彼此的感覺,瞭解愛情與友情的界線,這才是他們能一直維持長久友誼的原因。
試想,一個才貌出眾的男子對妳特別親近特別好,好聽話不要錢的一句接一句,體貼又溫柔,如果不是心有所屬,面對這樣與眾不同又獨一無二的態度及待遇,只要是個女人都很難不心動吧!漫漫就是在不知不覺中對藍殷動了心,然而末了才尷尬的發現自己自作多情了,他喜歡的女孩不是她、想白頭偕老的牽手也不是她,這對初嚐愛情便心碎的少女來說是多大的打擊,而傷害還不僅是這樣,心傷未癒又遭橫禍慘死,前一世的經歷給漫漫留下極深的陰影,所以重生之後的她再不敢碰情觸愛,雖然做不到徹底從他的生命中消失,可也不願他遭逢危險,所以在他遇難時依然伸出援手,只是她忽略了一件事,感情從來不是理智可以控制的,心它自然會有所追求,也會逼你面對你不想聽的答案,因此不管她有多堅定的打算不再與他有任何感情的牽扯,他們的愛情還是來了。
艾瑪華森跟湯姆費頓都曾承認跟對方「有些什麼」,以前他們都喜歡過對方,然而電影結束了,他們的好交情卻沒有,對影迷來說這樣其實更好,因為沒有分手就沒有心碎,有些愛情留在故事裡最好,就像漫漫跟藍殷一樣。
試閱
楔子 神祕的女子 京城的夜晚與其他城市不同,不同於每月的初一、十五開放夜市,因此每到這兩天,許多攤販早早上街佔住好位置,只待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 為何獨獨京城每月開放夜市?這由來是個挺令人動容的故事。 當今皇帝趙燁在尚未登基之前曾奉旨出京,不幸途中染恙,看過多少大夫都不見好轉,甚至有郎中發話讓人預備後事,把伺候的人急得團團轉。 此時一名女醫經過,幾針下去趙燁悠悠醒轉,在眼睛張開那刻,他心道:原來這就是緣分天定。 趙燁深愛女醫,兩人日夜相處片刻不離,他為女醫許諾了整個天下,但在一個月之後女醫還是悄悄離開了。 趙燁發瘋似的到處尋找,他翻遍大趙每寸土地,發誓要把人找到。 他沒有找到她,但十個月後女醫送回兩人的孩子,他求她留下,可她發現他已有妻室兒女,最終仍然選擇離開。 失去她,趙燁腸斷心哀,悵望天邊殘月,憑欄懷古,唯見殘柳參差舞。 數年後趙燁入主東宮,兩人在元夜燈市中再度相遇,那一眼天雷勾動地火,女醫再也無法欺騙自己心中無他,最終趙燁抱得美人歸。 不久皇帝撒手歸天趙燁繼位,新帝定每月初一、十五開放夜市,紀念兩人再續前緣。 聽說當年百姓經常在夜市裡遇見微服出遊的皇帝和女醫。 後來呢? 就曉得你想知道結局是不是一如初始完美。 可惜愛情不是必需品,而是奢侈品,並非人人都能輕易擁有,無法得到卻拚命強求往往得付出代價。 該雨露均霑的皇帝專寵女醫,位分不高的女醫木秀於林,這在後宮是絕絕對對的大忌,且女醫本就不是為了進後宮而教養栽培長大的,不擅心計的她幾下功夫就被啃得連骨頭渣子都不剩。 自那之後夜市照開,卻再沒人遇見微服私訪的帝君。 燈籠透出的昏黃光暈染得人心微暖,叫賣聲、食物香營造出一股溫馨氣氛,往來百姓掛著笑意、放緩腳步,在這繁華都會中感受短暫的快樂與滿足。 人人都說這是個好時代,有勵精圖治的明君和謹守本分的良臣,攜手開創出太平盛世,能在這時代出生、長大、生活,無疑是幸福的。 突然不遠處傳來一陣叫罵聲,引得過路遊客駐足。 藍殷恨恨地朝大門石獅子狠踹,嘴巴罵罵咧咧的。「我讓你狗眼看人低!」 夥計看著眼底佈滿紅絲的藍殷,態度輕蔑,敷衍回答,「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趕你出去是為你好,就怕二少爺輸太多,被國公爺打折兩條腿。」 他們東家人善心好,雖然開的是賭坊,卻也立下規矩——不許賭客賒帳,只要兜裡的錢賭光就請移駕出門。 為啥立這破爛規矩?有錢賺不好嗎?何況賭資不夠還能放印子錢,轉手又能賺一筆利錢何樂不為? 不就是擔心賭鬼控制不住慾望,搞得家破人亡。 哪知一心翻盤的賭客心頭窩著火,不讓賭了立馬惱羞成怒,鬧將開來。 不過這種事見得多啦,夥計倒也沒上心,把人攆走就是。 「怕我沒錢還債嗎?」藍殷呸地朝地上吐一口唾沫。 「這話誅心吶,誰不曉得鎮國公府二公子有個好母親,輸再多國公夫人都會拿錢贖人。」 「既然知道,還不快讓爺進去!」 「二公子,您饒了我吧,我就一個小夥計,東家立下的規距哪敢不遵守?要不您先回去好好睡一覺、補補精神,明兒個再來盡興?」 什麼小夥計?哪家夥計有他這等大塊頭,雙手往胸前一抱,像座山似的牢牢矗立著,光看就教人心驚膽慫,最可恨的是他說話時字字句句謙卑,口吻裡卻帶著連傻子都能聽懂的鄙夷。 藍殷的驕傲被一掌拍碎了,他的脾氣倔強,人家越不讓他幹啥他就越要做,不讓進是吧?他不信邪,覷著對方不注意,藍殷往夥計身邊一竄,試圖衝進去。 人家靠啥吃飯的啊,什麼地痞流氓沒見識過?何況藍殷連流氓都稱不上,就是個傻瓜二愣子,因此頭才剛進門,腳還在門外呢,就感覺後領一緊,夥計輕輕往上一提,他雙腳就離了地,像隻青蛙似的在半空中蹬個不停,嘴裡哇啦哇啦罵的全是髒話。 「龜孫子,把爺放下,誰給你的狗膽,竟敢對爺不敬?信不信爺砍你全家、刨你祖墳……」 夥計輕蔑笑開,把人往外一丟,像拋屍般。 砰地一聲,屁股著地,疼得藍殷齜牙咧嘴,面目猙獰。 圍觀百姓中有人笑道:「鎮國公是何等的英雄,怎會生出這種傢伙,呸!小娘養的就是這副德性。」 聽者紛紛點頭,可不就是這話? 想當年鎮國公騮馬新跨白玉鞍,匣中金刀血未乾,鐵鼓聲振、戰罷沙場,為大趙守住京城大門,令胡馬有來無返,頭顱堆積成山、血入泥沙三五寸,若非英雄震敵,百姓哪有今日的好光景?直到現在還有不少人在家裡供著鎮國公的長生牌位呢。 可惜虎父犬子,鎮國公的子孫運差到不行,膝下兩個兒子,一個殘、一個廢,光想就令人唏噓。 「好樣的,敢編派爺的身世,你等著,我看你能囂張到幾時……」狼狽的藍殷坐在地上,指著圍觀百姓罵罵咧咧。 夥計冷笑,還怕他不成?也不看看賭坊背後東家是誰,敢鬧?好啊,鬧越大越好,他倒想看看,是不是每次國公夫人都能把事兒給兜住。 藍殷越鬧百姓聚集越多,這是經常上演的京城一景。 別說鎮國公對這個庶子沒法可管,聽說連貴妃娘娘都把藍殷叫進宮裡訓斥過好幾回,可他依然故我。 唉,有人就是天生反骨。 目光朝百姓逐一掃過,藍殷嘴角輕勾,似是滿意了才從地上爬起,拍拍身上灰塵,往門前石獅再踹一腳,恨恨罵聲,「掃興!」 甩著空空如也的荷包,他看著街邊擺攤的小販,肚子咕嚕咕嚕叫起來。 從早賭到晚連口水都沒喝,這會兒還真是餓了,微微瞇起雙眼,他心想自己越狼狽、名聲越差,她就會越開心吧? 站在牆後的薛夕漫看著他,眉心微蹙,他都是這樣抹黑自己的嗎?何苦來哉,就算他把自己抹成黑布,就能改變? 老說他傻,他偏偏不認,非要同她爭執,如果不傻怎會想出這種笨方法來毀掉自己的一生? 眼底凝上淚花,是心疼、心酸,是為他感到不值。 何苦呢?何苦活得那麼辛苦,敗壞自己名聲真的能夠成就誰?澀澀一笑,他就是個無可救藥的傻子,但無可救藥的他……她還是捨不得不救…… 離開牆角,漫漫走到藍殷面前,堵住他的去路。 驟然被一個八歲女童盯著,藍殷有股說不出的怪異感,他摸摸頭、抓抓臉,明知這動作有損自己英明神武的形象,卻還是做了。 他感覺自己被小女童那雙清澈的眼睛施了法,變成隻猴子——一隻侷促不安的傻猴子,只能上竄下跳掩飾自己的心虛。 可……心虛啥啊?他從不心虛的呀,何況又沒做錯事。 「沒用的。」她輕聲道。 只有三個字,他卻像聽懂什麼,也像被針尖給戳了,指著她怒吼,「閉嘴!」 漫漫沒被他的虛張聲勢嚇到,自顧自往下說:「不屬於你的,即便卯足力氣也得不到。」 看著他那雙無辜的兔子眼,她極力控制了,控制出一張沒有表情的冷臉,但心卻酸得越發厲害。 真是糟糕透頂,還以為經歷過、痛過、悔改過,便能牢牢記取教訓,沒想到還是不行……早知如此絆人心,何如當初莫相識。 她的哀傷明明白白坦坦蕩蕩,藍殷不懂卻能看透,心,無緣由地沉重,虛張聲勢瞬間消失,他軟下口氣,又道:「我聽不懂妳的話。」 「你懂的,只是寧願自我欺騙。」 「我沒有。」他爭辯。 「你以為順從你嫡母的心意,她便會停止憎恨?不會的,她的感情不在你的身上,她對你沒有半分慈愛之心,比起你成為浪蕩子,她更希望你徹底消失。 「犧牲自己、成就別人沒有意義,想改變狀況控制情勢,你更需要的是能力,因為沒本事的人無權指揮方向。苟且偷生、示弱,絕非圓滿人生的好方法。」 「我就喜歡苟且偷生,就喜歡示弱圖謀圓滿,不行嗎?」他說著違心之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