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盤個酒坊養反派 卷三(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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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 |
藍海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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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日期: |
2021/12 |
頁數: |
360 |
ISBN: |
978986527370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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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
深知韓厲有自己的理想與責任須得完成,紀心言也不強留他, 與他約定等大業有成,便去西北過上騎馬賞星星的逍遙日子, 而後她獨自來到異鄉,買下欠債的酒坊重新整頓, 主動加入商會,透過會長與知府搭上線,將果酒推銷到各家後宅中, 日子順風順水,因此她從沒想過只是救幾個小鬼頭,竟會害自己被迷暈, 若非韓厲及時出現,同墜瀑布救下她,那可慘了! 誰知麻煩不只一樁,有人假借知府名義誘她上門加以囚禁, 她找準機會逃命,卻陰錯陽差逃到了敵軍大營之中……試閱 第四十四章 為她鋪坦途 第二日,小皇帝的症狀似乎輕了些,但太后仍然很緊張,急著想回皇宮。 他們雖然是借住,仍可以用皇宮的太醫,尤其因為大昭太后是大豫人的緣故,那裡還有從大豫來的太醫。 孝宗是韓厲的族兄,小皇帝實際上是韓厲的侄子,紀心言因此多留意了小皇帝幾眼。 除了高挺的鼻子與微翹的眼角外,小皇帝的容貌來自母親更多,面相偏古典圓潤。再加上他體弱,又生了風寒,病懨懨的,氣質上與韓厲相差甚遠。 「哀家這次本想親自與安王說幾句話,但是皇兒這身子……」太后歎氣,「當年哀家懷著他時東奔西跑,虧欠了不少,以致我兒常年身體不適。」 夏君才跪倒,「是下官保護不力,還請太后責罰。」 太后忙將他扶起,責道:「夏將軍說的什麼話,哀家作為一個普通的母親,跟自己家人念叨兩句而已。將軍為大豫江山操勞,這般叫我們母子如何受得。」 夏君才這才起身。 每當小皇帝在場時,紀心言都儘量不讓自己出現,這次也不例外,她獨自上了金樓頂層,站在窗後看著他們。 韓厲身穿便裝,一言不發地站在小皇帝身後,小皇帝咳了一聲,他便伸手撫一下。 金樓外候著數輛馬車,太后上了當中一輛,卻讓小皇帝騎馬與韓厲同行。 看得出太后有意讓小皇帝與這位能力出眾的叔叔多親近,將來大業得成,小皇帝身邊總要有幾個信得過的實幹者。 韓厲自是不能同意,一來小皇帝身體有恙,二來他懶得照顧一個十幾歲的孩子。 夏君才跟著相勸,太后這才讓小皇帝坐回馬車中。 紀心言的目光始終只停留在一個人身上。 這天太陽大好,雨過天晴後的透亮,照得韓厲的輪廓無比清晰。 他的背脊挺得很直很穩,給人一種強大的安全感。 是啊,跟他在一起真的讓她覺得很安心,為什麼以前她沒有發現呢? 金樓眾人皆出來送行,夏君才更是騎著馬要將車隊送至城門,只有紀心言一個人站在頂層目送車隊走遠。 韓厲坐在馬上,跟在皇帝車駕旁,似是有所感應,回頭朝金樓望過來。 紀心言不知道他能不能看到自己,因為她已經看不清他的神情了。 她抿著唇,努力讓自己笑起來,又想韓厲一定看不到她在笑,所以她朝他揮手,動作盡可能的大。 她要讓他放心,她不怕離開他,一個人也能過得很開心。 而後,她看到韓厲也舉起手朝這邊揮了揮。 韓厲的動作引得夏君才跟著回頭,他看到了站在金樓上的纖細身影。 等車隊拐出金樓視線範圍後,他對韓厲道:「紀姑娘住在這裡,你儘管放心,我會讓人以待客之道對她。」 「多謝。」韓厲道:「待我有了確切消息,她就會離開。」 夏君才一愣,看了眼太后車駕,減緩馬速,示意韓厲跟他到隊尾來。 兩人落在車隊最後,夏君才方皺眉道:「紀姑娘要離開?去哪?」 「我也不知道。」 「你怎麼能不知道。」他責怪道:「她在金樓住了這麼久,讓她出去會給我們帶來危險。」 「金樓地處大昭,能有什麼危險?大豫境內的據點,她一個都不知道。」 他仍不認同,「我不放心,還是讓她留下,吃穿用度不會少了她,這樣你也能心安些,想她時就回來看看。」 韓厲揚眉,聽這個意思倒像是要把紀心言軟禁在金樓,他不由笑了下。 說實話,那丫頭的小聰明多得很,夏君才又不能長住金樓,紀心言若一心想離開,憑蘭芝未必看得住她。 他倒不怕紀心言讓自己受委屈,但夏君才的話,他聽著很不爽。 韓厲看著前方,唇角帶著似有若無的笑,「夏將軍,將來大業得成,你會是什麼官職?」 夏君才不解,想了想說:「或許仍是御前侍衛或御林軍統領,但聖意難測……你問這個做什麼?」 當年孝宗在世,他便是御林軍統領,所以極大可能他會繼續這一官職。 韓厲點點頭,說:「以夏將軍的貢獻,這兩個官職都配不上。只可惜夏將軍並非領軍打仗之人,又非文官,最適合的的確是這兩個職位。」 夏君才微微皺眉,不是因為這句話的內容,而是韓厲的語氣,好像一個上位者在分析該給臣子何種職務。 他看著韓厲長大,教韓厲讀書習武,那時的忠義堂連個落腳點都沒有,大家團結在一起,可以說,第一批從京城逃出來的孩子都是他親手帶大的,是以他們之間的相處方式更像師徒,而非君臣。 他認真回道:「此事自然由皇上定奪,無論如何,對夏某來說都是皇恩浩蕩。」 韓厲淡笑,道:「夏將軍對大豫朝、對孝宗的忠心無一絲摻假,即使知道自己將來並不能因此事封疆稱王,仍然全身心地撲在復業一事上,因此我一直對夏將軍你敬重有加。」 不知為什麼,夏君才忽然覺得自己也得鄭重回話才對,他甚至有了下馬立定回禮的衝動。 他肅正神色,道:「這都是夏某該做的。」 韓厲點頭,又問:「那麼,夏將軍以為,我會是什麼官職?」 夏君才忽地心慌,躬身正禮,拱手道:「自然是晉王殿下。殿下是太祖的血脈,怎可以官職而論。不必大業得成,殿下如今便是晉王。」 在夏君才心中,血脈一事不容褻瀆,無論功過大小,臣就是臣,君就是君。 按本朝例法,臣子見到皇家宗室成員,無論官職大小都需行拜禮,官職較低的甚至要行跪拜禮。 如今他二人尚可以師徒相處,但將來回了京城,每次見面,夏君才都要對韓厲行禮。 韓厲道了聲好,緩緩開口,「紀心言是本王認定的王妃,無論她想去哪、想做什麼,你都不可以阻攔。」他笑了下,「這不是請求,是命令。」 夏君才愣怔許久,像是不認識眼前的人,直到馬身顛簸才反應過來。 他彎身一揖,道:「下官……遵命。」 夜靜得離譜,沈少歸與安王在書房說話。 「原野可能的真實身分都在這裡。」他放下一本冊子。 安王逐個翻過,手指在其中一個名字上點了點,「不是說晉王妃一屍兩命嗎?」 「但是年紀相仿,孩兒查過晉王妃畫像,與原野頗有相似之處。」 安王搖搖頭,「這個不能算,那屍體是仵作們驗過的,錯不了。」 他歎口氣,見紙上其他人都不重要,便點著燭火將冊子燒了。 沈少歸不解,「原野是什麼身分很重要嗎?人都已經死了。」 安王微有悲色,「若他真是小晉王遺孤,該叫我一聲三叔祖。總歸有血緣在……」 沈少歸垂首不語,心中冷笑連連。 血緣……笑死人了,不知道的人該以為這王爺有多顧念親情。他要是真顧念親情,就不會直到現在也沒問一句,他那死在京城圍牆外的親生兒子究竟埋在哪了。 安王坐回書桌後,問:「有沒有韓厲的消息?」 沈少歸道:「沒有,孩兒以為他應該還沒死。」 「還用你以為?」安王冷道:「從一開始我就沒覺得他會死。別怪我沒提醒你,等他回了京城,你好好想想怎麼辦吧。」 沈少歸往前一步,低聲道:「不過,孩兒查他來歷,卻發現些端倪。」 「哦?」 「韓厲在炎武司中留存的資訊都不准,年齡、來歷全都被人篡改過,非常隱蔽,如果不是炎武司自己人根本看不出來。孩兒找了製墨人,從墨蹟新舊上才勉強判斷出來。」 安王挑眉,「這又能說明什麼?你去查查你自己的,一樣被人篡改過。」 沈少歸笑了下,說:「是啊,孩兒有事要瞞,自然得偷改卷宗。那麼韓厲又為什麼要改呢?」 安王此時也覺出不對了,沉吟道:「炎武司整天查這查那,倒沒人想起來查查他們。」 沈少歸又道:「韓厲是陸驍提拔上來的,會不會是陸驍有問題?」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收起你的小聰明,別以為當今聖上殺陸驍是因為討厭他,也絕不是懷疑陸驍的忠心,只是為了平民憤。陸驍跟著我三哥一同長大,相扶相伴打到京城。魚池案後民怨四起,朝野上下都在彈劾他,三哥也捨不得殺他,這才留給自己的兒子處理。」 沈少歸沉聲道:「如果陸驍沒問題,那就是韓厲有問題了。陸驍死後,炎武司有權力打開案庫,有機會修改內容的,除了我,只有他。」 安王看他,「所以呢?」 沈少歸從袖中取出一卷小冊,恭敬地鋪展在書桌上,「孩兒已經查過了,遼京之變那年,與韓厲對得上年紀的孩童盡在這裡。因為實際年齡不詳,所以相差兩歲以內的我也都找了,確定死亡與下落不明的全在裡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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