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限時狩獵開始……
讓蜜雪兒・歐巴馬跌出亞馬遜冠軍寶座的犯罪天后暢銷系列
犯罪之都愛丁堡最駭人聽聞的連環殺人案
英法混血的俊美警探VS凶殘邪惡的連續殺人魔
★入圍英國犯罪作家協會伊恩.佛萊明鋼匕首獎、荷蘭青銅蝙蝠獎
★Amazon讀者4.6顆星驚嘆:「最扭曲也最完美的邪惡!」
★最大書評網站Goodreads逾6,000則★★★★★書評狂推!
★全球版權翻譯超過16國語言!電視劇即將開拍!
她在殺人現場歡快地笑了
他靠向奄奄一息的受害者,興奮讓他滴下唾沫
狩獵限時開始────────────
在音樂祭狂歡的男孩於眾目睽睽下被刺殺,獨居寡婦在自家遭虐殺至死,圖書館員被吊在地下室裡剝掉了臉皮,甜心教師慘遭勒斃丟進垃圾車裡。謀殺正在肆虐愛丁堡,不忍卒睹的凶案現場疑點重重。
為什麼犯人總是在牆壁塗鴉下一名受害者的訊息?這些凶案和多年前遠在二千公里外的斯洛維尼亞榔頭凶手有何關聯?背後為何牽扯上充滿血腥的暗黑網路世界?而種種證據顯示,這座城市居然存在兩個連續殺人魔?
人心惶惶之際,一截無名斷指被送到了警方手裡。為了阻止凶手繼續殺戮,盧克警探攜手網紅記者與少年駭客循線深入案件真相,然而隨著愈來愈多線索逐漸指向一場令人戰慄的殺人競賽,一連串冷血謀殺背後可怕的陰謀即將浮出水面。
「管理員」策畫了一場謀殺秀
「天選之人」將滿足他的慾望
這場競賽正倒數計時……
很快地,死者的部位會送到許多人手中
嗜血之徒會為他歡呼
他的殺意將繳出最漂亮的成績單
名人推薦
★國際媒體盛讚齊聚好看故事所有元素!
「張力十足,曲折且令人著迷。隨情節推展,書中每個人物都變得更富血肉。比起已經非常出色的《完美殘骸》,《完美獵物》更驚悚刺激,讓人移不開目光。」——《蘇格蘭通訊》(Scotland Correspondent)
「犯罪迷必讀!每個轉折都令人揪心,無法放下的一本書。」——《Closer》雜誌
「不寒而慄!」——《每日紀事報》(Daily Record)
「緊湊、引人入勝,充滿人性的探員與殘酷至極罪犯的精采對決!」——英國知名驚悚小說大師、《星期日泰晤士報》(Sunday Times)暢銷作家保羅・芬奇(Paul Finch)
「毫無疑問,這是最出色的犯罪系列作之一!」——《Woman’s Way》雜誌
「驚悚刺激,過癮至極!」——《故事雜誌》(Saga Magazine)
作者
海倫.菲爾德Helen Fields
亞馬遜暢銷犯罪小說家。
法學院畢業後加入中殿律師學院,在刑法與家庭法的領域執業十三年。後與先生大衛開設電影製作公司,擔任編劇與製作人。
大受歡迎的處女作盧克警探系列場景設在蘇格蘭,對海倫而言,那裡幾乎像是她的心靈故鄉。2020年盧克警探登場作《完美殘骸》入圍荷蘭青銅蝙蝠獎(Bronze Bat award);系列作《完美犯罪》(暫名,Perfect Crime)的有聲書讓蜜雪兒・歐巴馬跌出亞馬遜排行第一寶座;系列最新作《完美殺戮》(暫名,Perfect Kill)入圍英國犯罪小說作家協會伊恩.佛萊明鋼匕首獎(CWA Ian Fleming Steel Dagger);其他作品也提名蘇格蘭麥基爾文學獎(McIlvanney Prize)最佳小說。作品翻譯超過十六種語言。
因工作常往返英格蘭薩塞克斯郡、蘇格蘭和加州。目前和先生及三個孩子、兩條狗兒定居洛杉磯。
海倫熱愛推特,卻又覺得推特太容易上癮。可以在@Helen_Fields找到她。
個人網站:www.helenfields.co.uk
相關著作:《完美殘骸》
譯者簡介
楊沐希
宅居文字工作者,譯有《第十三位陪審員》、《女孩之城》、《來自星星的奇蹟》(以上馬可孛羅出版),及多本史蒂芬.金的小說。
試閱
第三章
吉莫頓這棟房子是低調的半獨立式建築,院子樸素但精心打理,車道裡還停了一輛寶馬迷你。高高的木頭柵門通往後院。住宅樓上的窗戶很小,但在一角,應該是室內梯經過的位置,這裡有一塊特別的狹長玻璃,橫跨兩層樓,可以看到隔壁鄰居的車道。兩名制服員警已經駐足在柵門邊,鑑識人員、病理學家、攝影師組成的馬戲團還沒正式開工。這個區域很寧靜,街道還在睡夢之中。
「發生什麼事?」艾娃.通納問起在前門站崗的員警。
「一位鄰居聽到巨響,然後是兩聲尖叫聲,便打電話報案。敲門沒有回應,於是我們繞到後面,發現廚房後門是開的。長官,屍體在臥房,要我陪妳進去嗎?」
「不,留在這裡,別讓其他人進院子。受害人身分?」艾娃問。
「海倫.洛特太太,四十五、六歲,顯然自從丈夫前陣子過世後就獨居了。鄰居跟死者交情不錯,我們還沒告訴她發生了什麼事⋯⋯」
「很好。小組其他成員都死哪兒去了?」
「都還在麥道斯公園,處理音樂祭的命案。沒人料到同一天晚上會有兩起命案。」員警搓揉雙手。就算正值七月,蘇格蘭凌晨時分的戶外也不是人待的。
「說得真對,愛丁堡一年的謀殺案額度都用完了。老天爺啊,媒體要樂壞囉。」艾娃咕噥著說,已經朝著後門窄窄的小徑前進。
後門門鎖遭人劈開。如果是入室強盜,那手法也很專業,不是一般的破門強盜案件,只偷窗口附近的東西。這位加害人在專業用具上花了不少錢,他肯定知道自己會需要哪些東西。艾娃從包包裡抽出手套與鞋罩,從廚房後門進去,進屋時還謹慎不要弄亂任何物品。門鎖壞了,但原本也沒有門鏈及第二道鎖。她咒罵起一般人都不珍視自己的生命。
屋內很黑,不速之客偷偷進屋時應該也是。艾娃沒有開燈,想像起兇手如何在屋內行動、尋找方向。照進屋內的街燈燈光夠亮,不會太難。階梯樓板都沒有發出聲響,兇手很可能在完全沒有吵到海倫.洛特的狀況下,一路走進她的臥室。階梯地板上有暗色的污點,扶手上還有一道亮亮的痕跡,這些都預告了即將展開的命案現場。
兩層樓之間就聞得到嘔吐物的味道,一開始只是刺鼻,隨著她越來越接近,味道越來越濃郁。同時還有另一種氣味,艾娃推開主臥房門時傳來的是腐爛的味道、人類排泄物的味道。
進了臥室,她開燈,這才好看清細節,地板上的屠殺場景讓她不自覺得退了一步。一開始沒有看到屍體,屍體藏在一個木頭櫃子的幾個抽屜之下。衣服翻倒得到處都是,只差女人的右腳與右手沒有蓋住。艾娃躡手躡腳走進去,將毛線衫的一角從女人臉上拉開。她的口鼻與耳朵都鮮血直流。地毯上的嘔吐物已經乾涸結塊,她皮膚皺摺上的也是。受害者有清澈又罕見的湛藍雙眸,眼珠突出,望著艾娃後方某處,彷彿是害怕施暴人會回來一樣。她的眼睛已經沒有多少白色的部分,眼白的出血有如古董花瓶上的裂紋。她的脖子與臉龐都腫脹不堪,還泛著深紫色,彷彿她的脖子以上都是小朋友的著色作品,整塊塗上了憤怒的色彩。
又大又重的五斗櫃就橫躺在她身上,方位看來卻不是意外。艾娃仔細查看損壞的狀況。現在朝向天花板的櫃子背板已經破裂,四周的木板也往內坍塌。粉彩印花的床單上有淺淺的靴子印。施暴者從床墊跳到櫃子上,增加致命的壓力,壓得受害者喘不過氣來,她在下方一定驚嚇不已。海倫.洛特那隻沒被櫃子壓住的腿扭曲成不自然的角度,在外頭的手指有血,指甲斷裂垂掛。艾娃拉起那隻手,指甲就接觸到了五斗櫃。顯然櫃子的油漆表面上也會有相對應的抓痕。可憐的女人那時還有意識,還能夠做最後的掙扎,想辦法求生。艾娃心想:死亡才是唯一的仁慈,當黑暗終於吞噬洛特太太的時候,她會非常感激。
「噢,我的天啊。」門口傳來一個小小的聲音。「現在又怎麼回事?我早先才跟盧克說,我想妳了呢。我顯然不是想在這種狀況下遇見妳。」
「我需要妳盡可能告訴我兇手的狀況,單一兇嫌,還是一群人?有沒有兇器?艾爾莎,給我足夠的資訊,讓我開始調查。」艾娃說。
病理學家從頭到尾包裹在白色隔離衣中,讓她看起來比平常還嬌小,她打開包包,抽出溫度計與很多棉花棒。
「這個現場很棘手,沒多少空間,請妳的人出去,等我這邊結束再進來。給我一些看得見的燈,以及,我現在就需要攝影師。」
「沒問題。」艾娃說,此時,艾爾莎跪在屍體旁邊。
「她還滿溫暖的,所以這個兇手,不管是一人還是多人,我目前還說不準,兇嫌應該還沒有跑太遠。」艾爾莎說,她用自己的小相機拍起照片,對著海倫.洛特的眼睛、嘴巴、耳朵打起閃光燈。「死亡時間在四十五分鐘內,目前我能得到的就只有這些。我會賭這個兇手,如果是獨行俠,那他一定是體型很大的男人,需要格外的力氣與極大的憤怒才能做出這種行為,要造成這些傷害,只需這件家具,不需要其他兇器。無論犯案的人是誰,身上一定沾滿鮮血,在他們清理前,他們會保持低調。臉上這一拳,妳看這裡腫脹變色。」艾爾莎指著海倫.洛特頭部一側。「顴骨大概斷裂,也許下巴也是,這樣的重擊讓她跌到地上,這樣櫃子才能往她身上壓。櫃子的重量壓得她喘不過氣,加上下巴骨頭斷裂,她很可能因此叫不出聲。這是意外,還是故意的,我們無從得知。這是很罕見的命案現場,非常私密。我在車禍及工地事故之外就沒有看過碾壓致死的案件了。而且血濺到這裡跟那裡。」艾娃跟著艾爾莎的目光,從櫃子一路望向地板,再到牆壁與衣櫥上。「就我看來,這暗示了壓力不是來自一次持續的出力。」
「什麼意思?」艾娃問。
「恐怕意思就是,無論幹這件事的人是誰,他一而再、再而三地跳上去,每跳上去就造成一次傷害,讓受害人身軀爆裂出血。當我們把家具與屍體移開的時候,我們會看到她身體周圍的出血流得像星星的形狀。」
「混帳。」艾娃雙手扠腰,低著頭。
「我打賭妳不會讓令堂聽到妳講這種話。」艾爾莎露出溫柔的微笑。「現在讓我來照顧洛特太太。」
艾娃回到樓下,一邊走,一邊打開所有的燈,用無線電下達指令。她還沒走到廚房後門,技術人員就拿著燈與塑膠布前來。艾娃出去站在街上,到處查看。這裡是寧靜的住宅區,沒有監視攝影機,居民也沒有闊綽到足以投資自己的監視系統。屋主在不在家一眼就看得出來,大半夜的,車子停在車道上。盜賊(如果是竊盜出亂子)面對居民的時候,一定小心翼翼。
「警官。」艾娃對著她剛進屋時交談的制服員警開口:「有東西失竊,或看到任何洗劫的跡象嗎?」
「長官,手提包與裡頭的皮夾都在廚房餐桌上,除此之外,我們不想弄亂現場。」
她回到車上,打電話給貝格比。
「我是通納,老大,很糟。獨居女性死者,被自家家具強壓致死。」
「妳一定是在開玩笑吧?」貝格比嘆了口氣。艾娃想像得到他搔起腦袋,用筆敲擊桌面的樣子。他聽起來很疲憊。「性侵?」
「不知道,我們要等洛特太太得到全面驗屍後才能確認,軀幹跟一手一腳基本上都壓扁了。」
「嫌犯?」
「什麼頭緒都沒有,病理學家正在處理。大家都在麥道斯公園,所以過來需要更長的時間。幾乎可以確認是男性加害人,不確定是一人還是多人。死狀很慘,力量很大。我們有鞋印。員警正在鄰居之間做筆錄。麥道斯命案之後,媒體會——」
「我知道,我知道。」貝格比說。「但還是要通知他們,反正他們很快就會得到消息,還是由我們提供比較好。」艾娃聽得到電話另一端總督察沉重的呼吸聲,他的胸膛聽起來彷彿是有話語卡住。
「長官,今晚不會出別的事了,也許你該回家。我跟卡倫納都會接電話。」
「通納,妳別也開始來這套。如果我要聽第二個女人唸我,那我早就犯了重婚罪啦。給我封鎖現場,弄一點有用的線索回來。我最低的期待是妳的收穫比卡倫納在麥道斯公園高出百分之百,提醒妳一聲,這不是多高的標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