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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道天論發微(精裝)(二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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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 |
聯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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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日期: |
2023/04 |
頁數: |
328 |
ISBN: |
978957086889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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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簡介 |
中國哲學的特質,是向著超越界開放的人文主義, 此超越界或名為帝,或名為天,或名為道。 不同名稱顯示此種人文主義的開放性與創造性。 這樣的超越界總是伴同一個人的終極關懷而「呈現」出來, 此一呈現隨著古代歷史的演變而展示豐富多彩的面貌。 本書從《詩經》、《書經》、《左傳》、《國語》等書, 以及孔子、孟子、荀子、老子、莊子等人所論述的天論概念, 闡發幽微, 期使中國古人的心靈世界更形清晰,也更為可敬。 傅佩榮教授對中國哲學的興趣與關懷,深受方東美先生的啟發。真正著手認真研究,則是在美國耶魯大學念書時,選讀余英時先生的課開始。方先生以中國哲學的精神與發展「博」之,余先生以歷史文獻的考證與論據「約」之。經過這一博一約,傅佩榮教授踏入了中國哲學的園地。 傅佩榮教授主張,一般論者多以中國哲學的特質為人文主義或人本主義,這種看法容易引起誤解,譬如以為中國人的視野只是現實的人間世界,即使道德規範與宗教禮儀也不過是考慮「利用厚生」而已,談不上什麼終極關懷與超越境界。就算勉強肯定了道德主體有其超越依據,也多半以後者為立說之「假設」而已,不必認真看待。這種觀點並不符合先秦重要典籍的明白意旨。如果我們承認先秦典籍(如:詩經、書經、易經、左傳等)與古典儒家及道家的主要作品,可以代表中國心靈的原型,那麼我們將不難發現:中國哲學的特質並非僅是人文主義,而是開放的人文主義──向著超越界開放。此超越界或名為帝,或名為天,或名為道。不同名稱足以顯示此種人文主義的開放性與創造性。這樣的超越界絕不是個「假設」,反之,它總是伴同一個人的終極關懷──或為宗教熱忱,或為道德抉擇,或為藝術才情──而「呈現」出來。此一呈現隨著古代歷史的演變而展示豐富多彩的面貌。本書之作,即在闡發其中幽微,期使中國古人的心靈世界更形清晰,也更為可敬。 作者 傅佩榮 上海市人,民國三十九年生。臺灣大學哲學研究所畢業,美國耶魯大學哲學博士。曾任比利時魯汶大學、荷蘭萊頓大學講座教授,現任臺灣大學哲學系教授、央視《百家講壇》、鳳凰衛視《國學天空》、山東衛視《新杏壇》主講嘉賓。2008年獲《21世紀經濟報導》評選為文化類「年度風雲人物」。曾獲教育部頒發教學特優獎,並榮獲國家文藝獎、中正文化獎。論著豐富,寫作涵蓋哲學研究、人生哲理、心理勵志等。 著有《成功人生》、《哲學與人生》、《解讀論語》、《解讀孟子》、《解讀莊子》、《解讀易經》、《解讀老子》、《論語三百講》、《易經入門與占卦解卦》、《向莊子借智慧》、《傅佩榮細說論語》、《心靈導師》、《聽傅老師講易經》等數百種。 目錄 余英時序 新版序 導論 周朝以前的宗教觀 一、商朝宗教之特質 二、「帝」概念之起源 三、「帝」之角色與功能 四、「天」概念之突起 第一部:「詩經」「書經」中的天帝觀 引言 第一章:「天」與「帝」的共同意義 一、啟示之天 二、天人關係 三、天人同心 四、以周文王為例,論君王的條件 五、「皇極」(或「大中」的象徵意符) 第二章:天命觀 一、天是統治者 二、如何明辨天命 三、君王之塑成與天命 四、維持天命的途徑 五、天命有常抑無常? 第三章:天概念之式微 一、對於祭禮的各種態度 二、君王之自稱「余一人」 三、命運之天與自然之天 結語 第二部:原始儒家的天論 引言 第四章:「左傳」與「國語」 一、天的各種性格 二、神的角色 三、禮的功能 四、對天的新認識 五、人性:一個初步反省 第五章:孔子 一、禮 二、仁 三、禮與仁 四、天 第六章:孟子 一、仁 二、人性 三、天 第七章:荀子 一、天 二、人性 三、禮 第八章:「易傳」 一、易的意義 二、天之道 三、鬼神的角色 四、聖人的身分 第九章:「中庸」 一、聖人與君子 二、人性 三、誠與天之道 結語 第三部:原始道家的天論 引言 第十章:老子 一、天概念 二、道概念 第十一章:莊子 一、天為自然之總稱 二、天為能產的自然 三、天為所產的自然 四、天為自然的原理 結語 結論
參考書目 序/導讀 余英時序 「天」的觀念在中國起源很早。近代學者或謂甲骨文中僅有「帝」字,而無「天」字,因而主張「天」是周人的宗教,但此說未必足信,因為也有專家指出,甲骨文中的「大」字即是「天」字。若必謂殷人僅有「帝」的觀念,尚無「天」的觀念,則不免失之過拘。周人則「天」、「帝」兼用,故經典中「不識不知,順帝之則」與「天生蒸民,有物有則」之文往往互見疊出。「帝」有「廷」在天上,且先王先公「賓」於「帝」之左右,此可由今存甲骨文推而知之者。周人代殷人而興,「詩經」中遂有文王「在帝左右」之說。此不過謂周之先王取代殷之先王在「帝廷」之地位而已。殷、周宗教觀念似未見有顯著的變化。最近陝西周原發現武王伐紂以前的周人甲骨文,其中有祭祀殷人先王之記載,益可證殷、周宗教一脈相承。孔子云:「周因於殷禮,其所損益可知」,要可謂信而有徵。 中國古代「天」的觀念發生重大變化當在子產、孔子的時代,其事與「哲學的突破」相隨以來。子產和孔子一方面似乎把「天」推遠了一步,但另一方面則使「天」的觀念和「道」的觀念更緊密地綰合在一起,而賦之以莊嚴的超越性格。孔子以前,唯瞽史為知「天道」,清儒錢大昕謂瞽史所知之「天道」不出吉凶禍福的範圍,其說不為無據。這種「天道」仍帶有濃厚的初民原始宗教的色彩。孔子以後的「天道」始具有超越的意義,成為人間道德價值的最後根源。「夫子之言性與天道不可得而聞」正見孔子對「天道」的虔敬和鄭重。若孔子根本不信有所謂「天道」,則何必空發「天生德於予」、「知我者其天」之歎乎? 孔子以後,各種天論競起,儒、墨、道、名、陰陽諸家都各對「天」的涵義有不同的發揮。我們甚至可說,先秦各家的思想立場大致即透顯於其特有的「天」的觀念之中。近幾十年來,中外學人研究古代「天」的觀念者已不在少數,但迄未獲致共同的理解。此不僅由於研究者所持之哲學觀點各異,實亦新史料之不斷出現有以致之。其最著者如《易經》一書,其八卦已可上溯至周原卜甲、張家坡卜骨以及周初金文、陶文,其釋卦之文今更有馬王堆出土帛書可資參證。故以先秦「天」論之研究言,我們今天實又處於一新的出發階段。 傅君佩榮近數年來在耶魯大學專攻宗教哲學,並就先秦天論一題撰成博士論文。傅君一方面以宗教哲學為解釋之架構,而另一方面則又以歷史文獻之考證為立論之基礎,故能自抒己見而不陷於主觀臆測。所下論斷頗合乎荀子所謂「言之成理,持之有故」的雙重準則。此書即據英文原著改寫而成,尤便於東方讀者之參考。現代學術論文大體皆以「小題大作」為基本原則。本書論述範圍之所以僅限於儒道兩家,而未嘗及於其他諸派者,其故即在於是。且以古代天論而言,儒、道兩家實亦最為深邃,最為重要。攻木先堅,而後其易;治學程序,固當如此。傅君因撰述博士論文期間曾和我有所商榷,所以要我為本書中文本寫一序言。我對於宗教哲學並無發言的資格,當時略能貢獻意見者僅在歷史文獻的方面。傅君的專業訓練本偏向哲學一邊,但他在很短的時間內便掌握了與本文有關的歷史文獻方面的知識。這種勤奮的精神和開放的態度確是難能可貴的。我希望他今後仍能繼續不斷地擴大研究的範圍,對其他各家也分別加以探索,寫成續篇,使讀者得以進窺中國古代天論的全貌。這是為中國古代哲學史研究重奠新基的工作,是十分值得傅君努力完成的。 新版序 我對中國哲學的興趣與關懷,始於1972年在台灣大學當碩士生時,有幸連續五年親炙方東美先生而深受啟發。真正著手認真研究,則是1980年到美國耶魯大學念書時,選讀余英時先生的課才開始的。方先生以中國哲學的精神與發展「博」我,余先生以歷史文獻的考證與論據「約」我。經過這一博一約,我才敢謹慎地踏入中國哲學的園地,提出我的初步心得。 一般論者多以中國哲學的特質為人文主義或人本主義,亦即英文所謂的Humanism。這種看法容易引起誤解,譬如以為中國人的視野只是現實的人間世界,即使道德規範與宗教禮儀也不過是考慮「利用厚生」而已,談不上什麼終極關懷與超越境界。就算勉強肯定了道德主體有其超越依據,也多半以後者為立說之「假設」而已,不必認真看待。這種觀點並不符合先秦重要典籍的明白意旨。如果我們承認先秦典籍(如:詩經、書經、易經、左傳等)與古典儒家及道家的主要作品,可以代表中國心靈的原型,那麼我們將不難發現:中國哲學的特質並非僅是人文主義,而是開放的人文主義──向著超越界開放。此超越界或名為帝,或名為天,或名為道。不同名稱足以顯示此種人文主義的開放性與創造性。這樣的超越界絕不是個「假設」,反之,它總是伴同一個人的終極關懷──或為宗教熱忱,或為道德抉擇,或為藝術才情──而「呈現」出來。此一呈現隨著古代歷史的演變而展示豐富多彩的面貌。本書之作,即在闡發其中幽微,期使中國古人的心靈世界更形清晰也更為可敬。 中國古人用以指稱超越界的名稱不只一個,但是最具代表性的顯然是「天」。關於天概念,一般論者多以它具有「自然之天、主宰之天、命運之天、物質之天、義理之天」五種意義,這只是由古書文句抽繹及歸納而成,未能顧及天概念的起源、型塑、演變與發展,更談不上它與各派哲學思想及各個哲學家立論的密切相應關係。因此,本書另由「主宰之天、造生之天、載行之天、啟示之天、審判之天」這五種性格來統攝先秦的天概念。 所謂超越界,所指既不是有形可見、充滿變化的自然界,也不是做為萬物之靈、五行之秀的人類,而是自然界與人類共同的「來源及歸宿」。我採用上述五種性格來描述天概念,理由有三:一,天同時是自然界與人間世(此為借用莊子篇名)的「主宰」。二,「造生」與「載行」是針對自然界(包含人的自然生命在內)而言。三,「啟示」與「審判」則特別針對人間世,亦即人類有其應行之道而言。天的這五種性格之遞嬗轉化、輕重組合,可以反映先秦各家思想的特色與要旨。這一點正是理解中國古代哲學的重要關鍵。由此入手,進而探討各家學說的人性論,就不會覺得漫無頭緒了。這也是我繼續努力的方向所在。 本書原以英文寫成,是我在1984年自耶魯大學畢業時提交的博士論文。中文本於隔年在台灣學生書局出版,承蒙余先生賜序並題簽,深覺榮幸與感激。如今時隔25年,我的基本觀點並未改變,學術界討論類似題材的著作依然有限,因此我請託聯經出版公司發行新版,以就教於先進與同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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