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互相傷害的時候:台灣文學百年論戰
 
作者: 朱宥勳 
書城編號: 269340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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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 大塊文化
出版日期: 2023/08
頁數: 416
ISBN: 9786267317648

商品簡介
◎朱宥勳導覽二十世紀台灣文學十場論戰的章回故事書。
◎由文學戰神擔任「場邊球評」帶團觀戰,特別能看出論戰煙硝裡的個中三昧。
◎台灣文學是從論戰中開始的,小從使用的文字、語言,大到意識形態,台灣文學從來沒有理所當然順理成章這件事,我們現在可以擁有的自由與空間,都是從各種議題一場一場論辯過來的。

整個台灣文學史上,能夠擁有「認識我自己」的空間,
是多麽奢侈的文學願望。

論戰,或筆戰、論爭,在文學創作者間一直都在發生。本書主要關注二十世紀台灣文學的論戰(當時的論戰還是依靠刊物,不像二十一世紀之後主要發生在網路),這些論戰雖然各自在不同年代發生,但每一次的論戰就是一次形塑台灣文學樣貌的歷程。文學參與者們(不只創作者,還有社運人士和學者)直接以理念發聲,「辯」化出我們現今文學的樣貌,和理解文學的態度。

朱宥勳以宛如「場邊球評」的角色,帶讀者來看貫穿二十世紀的十場文學論戰,說故事般進入這些論爭興起的緣由,還有論戰各方的論點,另一方面也用我們現代觀點來看,這些論戰如何影響到我們後世。

這十個「戰場」分別是:
一、新舊文學論戰
二、台灣話文論戰
三、糞寫實主義論戰
四、「橋」副刊論戰
五、現代派論戰
六、關唐事件
七、鄉土文學論戰
八、「台灣文學正名」系列論戰
九、後殖民論戰
十、雙陳論戰

我們現今對台灣(新)文學的觀念,甚至是對(純)文學的理解,都是由這些論戰幾次逐步奠定下來。甚至,台灣文學這個概念,也就是從新舊文學論戰之後逐漸成形的,也可以說,台灣文學史是從論戰中誕生的。認識這些文學論戰的故事,也就回頭檢視了我們自己對文學的品味與認知是怎樣形成的。

一般關於文學論戰的整理,主要都是史料和學術資料,朱宥勳將生硬的史料和論文,以後來者的觀點消化,再以章回小說的形式帶我們重返論爭的核心要點,以及觀察各方怎樣運用戰術策略來打筆戰。讀者可以吃瓜看好戲,看看文人們怎樣彼此相鬥,更深刻的意義還是讓普羅讀者知道,我們現今文學的樣貌和品味思索,是如何一次次藉由創作與論戰交織而成,我們現在的文學樣貌是前代文人一次次辯出來的。

在四、五十年前,連「台灣文學」都還是不能明白講出來的禁忌之詞,很可能獲罪,如今卻是另一番光景。由此更可以看出台灣文學是怎樣透過思想、美學、社會與政治運動慢慢開創成為現今的園地。這是經過近百年來的衝撞,才讓我們擁有認識自己面目、認識這個社會樣貌、擁有自己文學的自由與空間。這不是與生俱來的,是奮戰出來的,是奢侈的文學願望。

本書是朱宥勳「台灣文青養成計畫」的系列作品之一,這個計畫的目標是想全用台灣文學的作品與案例,來解說文學的基本概念。透過台灣文學的作品談「閱讀」、「創作」、「作家」與「文學理論」。透過文學論戰談「文學理論」的《他們互相傷害的時候》甫完成,「台灣文青養成計畫」的四塊領域初步都有了一本書,《他們互相傷害的時候》搭配重新改版的談「作家」的《他們沒在寫小說的時候》(更新版),讓台灣文學論戰的歷程搭配戒嚴台灣小說家的故事一起閱讀,更可以體會過去百年來台灣新文學如何從無到有逐步建構出至今的樣貌。

向陽(詩人、國立台北教育大學台灣文化研究所名譽教授)
何玟珒(作家)
林巾力(國立台灣文學館館長)
邱貴芬(國立中興大學台灣文學與跨國文化研究所講座教授)
洪明道(小說家)
唐捐(詩人、國立台灣大學中國文學系教授兼系主任)
張誦聖(美國德州大學奧斯汀校區亞洲研究系及比較文學研究所教授)
—推薦—

自台灣新文學運動以來,無數文學人都相信「文學能夠改造社會」。但是,若真的問起「文學有哪一次真正改造社會了」,文壇中人大概都只能支吾以對了。不過,鄉土文學論戰至少給出了一次正面的答案。沒錯,就是這一次論戰打開了潘朵拉之盒。它把腐朽的威權體制撞出裂痕,它讓本來被壓抑的思想逸流出來,給了人們一個持守信念的理由。如果沒有鄉土文學論戰,一九八〇年代的「黨外運動」恐怕很難如此風起雲湧。這一次,真的是文學走在社會前面了。
——朱宥勳,〈一個詞彙就是一處戰略高地:鄉土文學論戰〉

作者

朱宥勳

台灣桃園人,一九八八年生,畢業於國立清華大學人文社會學系、國立清華大學台灣文學研究所。曾獲金鼎獎、林榮三文學獎、全國學生文學獎、台積電青年文學獎。
出版過:
小說集——《誤遞》與《堊觀》。
小說連作——《以下證言將被全面否認》用虛擬的未來口述歷史結構,以多樣觀點描述一場台灣近未來的戰爭,探索台灣民族共同體的想像。
長篇小說——《暗影》以職棒簽賭案來探索台灣社會的面貌;《湖上的鴨子都到哪裡去了》摸索學校教育體制的權力結構問題。
非虛構作品——「作家新手村」系列二書《作家生存攻略》與《文壇生態導覽》,以田野調查精神一五一十描繪神祕的文壇鋩角與求生術;《只要出問題,小說都能搞定》分析如何用小說技術來解析世界、說服他人、洞悉讓人混淆的資訊洪流;《學校不敢教的小說》,藉經典小說解讀來分享學校教育裡不會探觸,但卻是許多年輕心靈期待理解的作品。
與朱家安合著的《作文超進化》,教學生培養思辨能力,只要知道人們如何思考、大腦如何運作,就能把文章寫得又快又好。與黃崇凱共同主編《台灣七年級小說金典》,介紹新世代的小說創作者。與愛好文學的朋友創辦電子書評雜誌《祕密讀者》,曾持續三年不間斷出版當下台灣僅見的文學評論刊物。
也在聯合報鳴人堂、蘋果日報、商周網站、想想論壇等媒體開設專欄。
個人網站:https://chuckchu.com.tw

目錄

推薦序 ――― 日暖風和,草青沙軟,正是大好戰場 (唐捐)

前言 ――― 生來就是要戰鬥的文學
一  ――― 開啟新時代的戰術,有時不太光彩:新舊文學論戰
二  ――― 「言文一致」的未走之路:台灣話文論戰
三  ――― 這不是一場論戰,而是一場併吞戰:糞寫實主義論戰
四  ――― 在政治絕壁之間,有人試圖架橋:「橋」副刊論戰
五  ――― 如何確立新品種的美感:現代派論戰
六  ――― 裡應外合,更能打破遊戲規則:關唐事件
七  ――― 一個詞彙就是一處戰略高地:鄉土文學論戰
八  ――― 當伏流湧出地表:「台灣文學正名」系列論戰
九  ――― 終於論劍,在學院的光明頂:後殖民論戰
十  ――― 文學史,文學人的終極邊疆:雙陳論戰
後記 ――― 在已知的戰場之外

序/導讀

【推薦序】
日暖風和,草青沙軟,正是大好戰場
唐捐

1
文與武對蹠,創作與殺伐有別。但在文學史的許多章節裡,絕難迴避戰爭修辭。愛與美,意象與情節,我輩文學中人無不珍而愛之;但要是沒有人行批判、爭辯與倡議之事,文學根本無法實現。易言之,演技是個人的修為,而戲要能夠演起來,卻是群體的事。兵者為凶器,聖人不得已而用之。但文字層次的刀光劍影,卻常能推動文藝的發展。
我不打遊戲,卻是NHK大河劇的狂熱愛好者。如眾所知,戰國時代的織田、豐臣、德川是一演再演的。但同一個歷史人物,在不同的劇本裡,總有些細微的差異。前日我看劇,有個酷酷的角色說:「規則的存在,不正是為了讓強者來加以打破的嗎?」其實,規則常常也是強者訂立的。我們或可把這裡的強者改為勇者、智者或仁者(以上亦即參戰的三種正面動機),他們未必都很強,但願意發聲參與規則的協商。
筆戰之分析,有三個重點:一曰文章,二曰戰術,三曰情勢。
你想參戰,就要「寫文章」,有人持論有據,觀念深刻,但不太會寫文章(也有人正好相反)。分析這些文章的構造與策略,正是宥勳的強項。筆戰文章常是實踐出來的,就像有些戰術是在戰場上被逼出來的一樣。但只要我們累積經驗,深明文章之術,論辯之道,就可以從中找到各種模式。如同名偵探柯南總有一種身在局中,立刻解讀案件,捉摸犯罪者之心及其隱蔽之道。「戰術」當然不同於修辭術,但前者須賴後者實現,好的評析者必須辨別兩者。至於「情勢」,就是我最近看的那部《天地人》的潛在主題了,事件中人無不默默騁其「意志」來製造、利用或抵抗局面,這便是論戰好看的地方。
依我所知,宥勳具有文學、歷史、政治三種層面的自我訓練。對於話語形構的敏感,有助於他掌握敘事的來龍去脈。對於文學戰場的識讀能力,則使他能夠指陳歷史曲折深處的光芒與暗影。有幾個方法是他慣用而常收奇效的,一是建立時間軸,考察先後,並分清楚兩個事件之間是否存在因果性,還是僅具偶然的時間關係。二是把概念、論點與立場「地理化」,最明顯是鄉土文學論戰那一章所說的「一個詞彙就是一處戰略高地」。先標出突出地表的高點,即可隱然拉出一張地圖,進而評判作戰的輕重緩急,兩軍的進退得失。三是人物的還原,就像寫小說一樣,惟有捕捉到人物的心理與性格,敘述才會生動。宥勳在這個面向,充分發揮他做為小說/歷史家的長處,故能精準呈現論戰的內在動力。

2
張我軍大戰舊文壇,是為本書之序曲。做為天字第一號戰神,張我軍善於下標題,迅速賦予自身革命者的角色。「論戰」的話語型態是「議論」,惟參戰者之自我定位,史家之加以再現,皆不得不是「敘事」。張我軍與連雅堂之間的挑戰與迎(或不迎)戰,即敘事內層;戰後廖漢臣那篇回顧文章,則可視為敘述外層。宥勳的評析頗能兼顧兩層,像在辦案一樣,逐步廓清迷霧,還原事件的本體。
論戰的過程,常是論敵相互敘述的過程,有時揣想對手的動機,有時直接分派給他一種角色。以雙陳之戰為例,陳映真很快送出一塊台獨大將的匾額,陳芳明則在回應文章,這樣起頭:「中國社科院院士陳映真所寫的長文⋯⋯」。兩人各非其所非,目標都極顯著。雙陳皆極善於敘述(未必等於議論)的人,宥勳則從容出入於兩套敘述之間,分別找出其破綻,進而綜合其生命經歷、知識背景,提出自己對戰局的闡釋。
雙陳性格分明,爭論起來富於戲劇性。然而有些論戰,非但沒有大主角,甚至還形成多人混戰的局面。這時便須站在高處,理出兩軍態勢。——當然,有時是三股勢力化做敵中有我、我中有敵的東西軍。「橋」副刊論戰就有這樣的味道,參戰者既多,觀點也不免紛雜。宥勳在這裡展現極強的統整的能力,我最喜歡他的「小結裹」,比方說:本省作家的立場大致有三點,整場論戰大致有兩個主軸,而做為第三主軸的左派路線爭論裡又可再分為兩個戰場⋯⋯。這種歸結能力,很快幫助讀者掌握戰場局勢,喧譁之眾聲聽起來便有了頭緒。而敘述者也就能一邊引領聽講者擴充所知,一邊提出自己的「大判斷」了。
宥勳說得好,「一場論戰沒解決的,就是下一場論戰的伏筆。」所謂敘事經常涉及情節的串連,他之所以能夠將這些不同時間點的議論轉化為有機的敘事,關鍵或在於能夠發現這十場論戰之間隱微的連結。假如讀者解識其中的慧心,必將獲得歷史的感悟,如同觀看一齣台灣文學風潮的大河劇。

3
文學論戰之勝敗,經常難以當下立分,而須有請「未來」做裁判。比方說「天狼星論戰」的兩方(及其追隨者),都認為自己贏了。通常我們會講,歷史往哪個方向發展,就代表誰勝利。但也未必,因為歷史既會搖擺,又會分叉,甚至還會偽裝⋯⋯。無論如何,治史者依據自己的知識、立場或美學判斷,解析其策略,評騭其得失,既是必要的工作,通常也是史論最好看的地方。
宥勳從台灣文學史上摘錄這十場論戰,既基於一種台灣史觀,也隱含一套核心敘述。真正的主角是「台灣(新)文學」,他從渾沌走向明確,從邊緣走向體制,從微弱走向盛壯,歷經頗多波折。專講作品只能「知其然」,細說創作背後的文學風潮才能「知其所以然」。因此宥勳極為自覺地,專從論戰來呈現台灣文學的萌芽茁壯,以及過程中的甘苦與光影。
難能可貴的是,宥勳並不簡單地說合於這條主軸者就是絕對厲害,在不同的歷史階段能為台灣文學做出關鍵性貢獻者便是文化英雄。他下筆固然犀利,但卻願意去傾聽不同立場的參戰者所發出的聲音,理解其脈絡。宥勳的理念與價值很明快,但我相信,他應該跟我一樣欣賞大多數參戰者。文人不同於武士,通常不以戰鬥為職志,願意放下手邊的私事來參與公共討論,便是好事。——當然,前提是不要為虎作倀。
沒有錯,論戰文章絕難獨立於立場與觀點之外,但文章的技術卻是中立的。就像兩軍對壘或基於義,或據於勢,一套好的兵法卻是人人可以借鑑。我讀此書,特別懷念那些有能力點燃戰火的人(他通常必須具備理念、勇氣、戰術),文壇的太平未必是福。我們披覽這本戰紀,憑弔舊戰場,知史實,驗得失,緬懷既往的風雲兒;同時也可以體認其心法,鼓盪熱血,把握時代課題,掀起下一場精彩的論戰。
(二〇二三年七月三十日于首爾旅次中)


前言
生來就是要戰鬥的文學

我是在不知不覺間,發現自己被別人當成了「很愛打筆戰的人」。說起來大概沒人相信,但我一直都沒有覺得自己很好戰。在我來說,我只是把平日會講的話寫成文章而已。比如說,跟文友碰頭的時候,不總是會聊聊最近哪本新書寫得真好、哪本爛到不可思議嗎?或者,在學生時代的課堂討論,同學講出一種你不理解的說法時,我們總是會問一句:「這個說法出處在哪裡?」或直接說:「這個說法似乎沒有考慮到某某層面。」這些對我來說,都是很「日常」的談話內容。
然而,一旦我把這些內容寫成文章,我就變成「很愛打筆戰的人」了。
這樣的溫差,似乎是東亞社會的常態。私下可以講得萬般直接甚至惡毒,但公開就要遮遮掩掩、迂迴婉轉。我從學校畢業沒多久後,也就習慣了這樣的人情世故,有時甚至也能主動地婉轉幾下子了。有一次,我接受一位奧地利學者的訪談,和他解釋台灣的一句俗語:「人前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反而是在和外國人解釋的過程裡,我才發現這句話蘊涵了多少台灣人特殊的思維模式。比如說,要「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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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上的鴨子都到哪裡去了

只要出問題,小說都能搞定

暗影

學校不敢教的小說

堊觀

誤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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