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有史以來最好的偵探小說,當代美國偵探小說大師賈德諾最引以為傲的作品
※以《梅森探案》聞名全球,當代美國偵探小說大師賈德諾最得意之作
※美國書評家:「賈德諾所創造的妙探奇案系列,是美國有史以來最好的偵探小說。單就一件事就十分難得──柯白莎和賴唐諾真是絕配!」
※賈德諾與英國最著名的偵探推理作家阿嘉沙.克莉絲蒂是同時代人物,一般常識非常豐富的專業偵探推理小說家。
※當代美國偵探小說的大師,毫無疑問,應屬以「梅森探案」系列轟動了世界文壇的賈德諾(E. Stanley Gardner)最具代表性。但事實上,「梅森探案」並不是賈氏最引以為傲的作品,因為賈氏本人曾一再強調:「妙探奇案系列」才是他以神來之筆創作的偵探小說巔峰成果。「妙探奇案系列」中的男女主角賴唐諾與柯白莎,委實是妙不可言的人物,極具趣味感、現代感與人性色彩;而每一本故事又都高潮迭起,絲絲入扣,讓人讀來愛不忍釋,堪稱是別開生面的偵探傑作。
賈氏「妙探奇案系列」,(Bertha Cool─Donald Lanm Mystery)第一部《來勢洶洶》在美國出版的時候,作者用的筆名是「費爾」(A. A. Fair)。幾個月之後,引起了美國律師界、司法界極大的震動。
看似百般不搭,卻又意外合拍的偵探搭擋
故事情節精心佈局,緊張處令人透不過氣
他們不是俊男美女配,也不是志同道合的夥伴,他們甚至對很多事物的看法完全相反,尤其是對美女的看法。然而,他們卻是永遠的偵探絕配!
又胖又愛錢的柯白莎和又乾癟又精明的賴唐諾是柯氏私家偵探社的老闆與員工,賴唐諾形容柯白莎像一捆帶刺的鐵絲網,柯白莎說賴唐諾掉在水裡撈起來,連衣服帶水不到一百三十磅。
柯白莎我行我素,不講究衣著,不在意體重,要她掏出錢比要她的命還痛苦。
賴唐諾法學院畢業,靠精通法律常識,在法律邊緣薄冰上溜來溜去。
溜得合夥人怕怕,警察恨恨,優點是對當事人永遠忠心。
高級餐廳裡突發的謀殺案
警官及偵探都被算計在內
從勒索案開頭的案子
為何又將唐諾捲入危機邊緣?
委託人:巴尼可(巴氏餐廳的老闆)
特別任務:交付勒索金贖回一張照片
案件狀況:一張巴尼可與女星康雅芳在汽車旅館前被偷拍的照片,讓康雅芳成了勒索者的目標,事後康雅芳願付出高價贖回照片。當任務順利完成後,巴老闆宴請唐諾和白莎、宓善樓警官到巴氏餐廳。店內高朋滿座,唐諾卻突然接到一通匿名人士的警告電話,緊接著沒多久,就在唐諾座位附近發生凶殺案,而被害人居然是……勒索康雅芳的人……
※【柯氏私家偵探社】名言妙語:
白莎:「他有多少麻煩?有多少鈔票?」
我說:「那是屬於你的部門的,白莎。我心太軟;我看不透人有多少錢。」
「唐諾,」白莎說,「你學乖了。你真的學乖了。」
作者
賈德諾 Erle Stanley Gardner(1889.7.17~1970.3.11)
美國最具代表性的偵探小說作家,被全球偵探百科年鑑評選為有史以來最暢銷的作家。早年曾為執業律師,立志為少數民族服務,執業期間即發表過以法律為背景的短篇偵探小說,由於頗受歡迎,因而改寫長篇偵探小說,在「梅森探案系列」轟動了世界文壇之後,正式成為專業作家。
賈德諾作品融合法律與推理,在偵探小說中獨樹一幟,其作品已出版一百多部,部部精彩,「賈氏妙探奇案系列」更是被美國書評家譽為「美國有史以來最好的偵探小說」。
譯者
周辛南
國防醫學院醫學系畢業,曾任美國布魯克總醫院整型外科住院醫師、中山科學研究院附屬醫院院長、陸軍八○四總醫院院長、陸軍軍醫署署長。周醫師自初中即研究偵探推理小說,至今逾半世紀。周醫師在美國時,迷上賈德諾的作品,此後即開始收集賈氏作品各種版本並開始翻譯,因而有「賈氏妙探奇案系列」中文版的出現。周醫師不僅為賈氏作品注入中文趣味,其細膩的推理、活潑的筆調,更令所有的讀者大呼過癮!
目錄
出版序言 關於「妙探奇案系列」
譯序 美國有史以來最好的偵探小說
第一章 勒索案
第二章 保護女人的好名譽
第三章 擺平一切
第四章 態度丕變
第五章 反擊的預告
第六章 謀殺
第七章 善樓的疑心
第八章 目擊證人的證詞
第九章 機密公事
第十章 誣陷
第十一章 設計好的圈套
第十二章 最佳人選
第十三章 公平的指認
第十四章 善樓的故事
第十五章 籠中鳥
第十六章 照相模特兒
第十七章 相片證據
第十八章 天字第一號大嫌疑犯
第十九章 用蝴蝶結包好的案子
第二十章 明天的事
試閱
工作了一個早上,到了中午之後,還處在欲罷不能的局勢中。
這一陣我在辦一個十分複雜的保險理賠案子,連續不停的工作了一個星期。現在趕著把報告打出來。時間已不允許先口述,速記,再打字,所以我的秘書卜愛茜在我口述的時候,直接打字。
愛茜的工作能力很強,但是直接自口述打字,要有四份拷貝。即使是最好的秘書,仍是一種非常勞心勞力的工作。
下午三點鐘,工作完畢,我才算鬆了口氣。我們的客戶會在五點鐘來向柯白莎拿報告。柯白莎是我的事業合夥人。我們的事業是私家偵探社。
柯白莎像一口袋水泥,任何客戶一看都會看出她硬朗的個性。我是跑腿的,辦公室是由白莎負責,最重要的工作是敲定價錢和怎麼樣用最少的錢,叫我跑出最大結果來。
卜愛茜自打字機抽出最後一疊紙,「又結束了一個案子。由你所發現的事實,保險公司花些小錢就可以把這件案子和解了,他們做夢都會笑醒。」
我點點頭,「我就是急著要讓白莎在客戶來之前,先看一下這份報告。如此她可以決定要他們付多少錢。我們去喝杯咖啡,吃點東西吧。」
「我個人一杯咖啡可不夠,至少要兩杯。」她承認餓了。
我把報告整理好,自己拿去白莎的私人辦公室。
柯白莎坐在她那張會咯吱咯吱叫的迴旋椅中,前面是一張比例上說來太大,又傷痕纍纍的辦公桌。
「都弄好了?」她問。
「弄好了。」
她一把拿過我手上的報告,手上鑽石戒指劃過半空,反射出冷冷的閃光。
「只有一點點時間了,那麼多報告,我看得完嗎?」她問。
「鐵案如山。」我說。
「對我們有利?」
「對我們的客戶有利。」
白莎咕嚕了一下。她拿起桌上老花眼鏡戴上,開始閱讀。
「坐吧!」她說。
「不了,」我說,「我和愛茜出去吃點東西。」
她沒有抬頭或停止閱讀。「你和愛茜!」她喫之以鼻,不快地說。
「是的,我和愛茜。」我告訴她,走了出來。
愛茜在等我。
「OK?」她問。
「OK。」
「她知道我們兩個出去?」
「是的。」
「她怎麼說?」
我向她露一下牙齒。
「沒有『限制級』的話?」
「沒有。」我說。
「奇怪。」她說。
「白莎沒有空閒時間了。」我告訴她。「她已經開始在看報告了,我才告訴她,走吧,『我們』!」
我們下樓到大樓裡的咖啡店,我們佔了一個火車座。
「一大壺咖啡,」我說,「來一籃現烤的餅乾,四人份的法國鬆軟起司。」
「四人份!」愛茜說:「我的身材!」
「你的身材蠻好的。」我告訴她。
侍者離開,我把自己向沙發背一靠,儘量輕鬆下來,今天上午是太緊張了。我要一面看筆記,一面口述讓愛茜打成報告,口述不能太慢,以免她停下來等,但也不能太快,使她跟不上。
侍者送來咖啡。她說:「看你們的樣子,我先把咖啡拿來了。餅乾烤一下就可以拿來,起司是現成的。」
「好極了。」告訴她。
一個男人走進來,好像無目的地環顧一下全室,我看像是在找人,不像是在選位置吃東西。
他的眼光看到我們坐的位置,停了一下,又看回來,快快地看向別處。
那男人在餐廳正中選了一張桌子坐下來。他坐的位置可以清楚地看到我們。
我對愛茜說:「不要去亂看,我認為有人在跟蹤我們了。」
「老天,怎麼會?」
「我也不知道。」我說。
「那個才進來的男人?」
「是的。」
「他會要什麼呢?」
「我想,」我說:「他會要咖啡和甜甜圈。但是他真正來這裡的目的,是因為有人告訴他我們在這裡,他是來查對一下的。」
「一定是他去辦公室找你,白莎告訴他你在這裡。」
「不像。」我說:「當然也有一點點可能性。不過,這個人看起來有錢;假如一個可能是顧客的人進來,看起來又有錢,白莎會說:『你請坐下,我兩分鐘之內可以叫他上來。』於是白莎會隨便派個打字小姐,下來命令我們立即回去。」
愛茜笑了。她說:「你跟白莎太久了,不但知道她會說什麼,而且學她講話學得一模一樣。」
「但願不至於如此。」我說。
我們的起司和餅乾來了。我們一面吃起司,一面用熱的餅乾。那個坐在當中桌子上的男人,要了咖啡和一個塗了巧克力的甜甜圈。
「這樣吃起東西來有點神經過敏。」愛茜說:「我自己看來像在魚缸裡,好多小孩在看著我一樣。」
突然那個男人把椅子向後一退。
「要過來了。」我說。
「你說他要過來了?」
「錯不了,才下定決心。」
那男人自椅中站起,直接向我們火車座走來。
「賴唐諾嗎?」他問。
我點點頭。
「我想我認識你。」
「我想我不認識你。」我說。
「這一點我清楚。我叫巴尼可。」
我既沒站起來,也不想和他握手。我只是點一下頭,我說:「巴先生,你好。」
他看向卜愛茜,等著介紹。
她沒吭氣,我也不出聲。
他說:「賴先生,我有重要的事,想和你談談。」
「十分鐘後,我會回辦公室,」我告訴他:「我們可以在辦公室談。」
「事實上,我想先和你見一個面……我是說,非正式地先和你談一下……我能不能把咖啡端過來,浪費你幾分鐘?是業務性的。」
我猶豫一下,看一下愛茜,嘆口氣,說道:「好吧,我是在辦公時間,你要花鈔票的。」
「我本來計劃好要付你鐘點費的──很慷慨的付。」
我說:「這位是卜愛茜,我的私人秘書,你去端你的咖啡。」
他走回自己桌子,快快地把咖啡杯連碟子,還有沒有吃完的半個甜甜圈一起拿了過來。
我把桌子整理一下,使他能把東西放下。
他說:「你們的公司是柯賴二氏私家偵探社?」
「對的。」
「你們在私家偵探的圈子裡相當有名氣。」
「我們是碰到過幾件有趣的案子。」
「我相信那些顧客都非常滿意。」
「你的興趣是……?」我問他。
他神經質地笑笑,說:「我有一件很微妙的事,不知怎麼向你開口。」
「女人?」我問。
「案子裡是有一個女人。」他說。
「女人以哪種關係出現在案子裡?」我問。
「通常有哪些關係,女人可以出現在案子裡呢?」他反問。
「有很多種。」我說:「勒索、贍養、爭子女的監護,傷心,還有單純的『性』。」
他不安地看一眼愛茜。
「她跟我做秘書很久了。」我說。
「我認為這件案子屬於你說的,單純只有『性』。」他含糊地說,至少從女人立場,是這樣的。」
「還有別的立場?」
「是的。」
「什麼?」
「勒索。」
「女人在勒索?」
「不是。」
「你說下去。」我說。
他問:「你應該怎樣去對付一個勒索者?」
我說:「你設一個陷阱,想辦法在勒索者出價的時候,用錄音機錄下音來放回給他聽,把他嚇個半死,你就脫鉤了。
「再不然,你去報警。老實把一切告訴警方,由警方設一個陷阱。假如你有點勢力,每個人幫你忙,也能替你保密。」
「還有別的方法嗎?」他問。
「當然。」
「什麼?」他問。
「謀殺。」
「還有別的方法的。」他說。
「什麼?」我問。
「付錢。」
我搖搖頭。「這種錢付不完的,有如想離開水,但是一直向海裡在走。」
「在我這件案子裡,不幸的是只有這一條生路。」
「付勒索錢?」
「是的。」
我搖搖頭,說:「沒有用的。」
他把咖啡喝了,把杯盤向前一推,「你認識宓善樓警官嗎?」
「非常熟。」我說。
「我知道他也認識你合夥人柯白莎?」
「是的。」
「我知道他和柯白莎處得非常好。」
「他們是一國的。」
「你呢?」
我說:「處得也不錯,有一兩件案子,我幫了他一點忙,他美得冒泡。換句話說,在案子結束時我們稱兄道弟,不過案子在進行的時候,宓警官老以為我喜歡走捷徑。」
「他認為你能幹?」
「不是,太能幹。」
巴先生笑笑,「我也聽到是如此。」他說。
「好吧,」我告訴他,「你在浪費時間,你喜歡問問題。你準備還要問問題嗎?」
「要的。」
「先拿五十元錢,再問。」我告訴他。
他大笑道:「我聽說柯白莎才是定價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