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有孕的女子前後矛盾的言詞,熱心實習醫師意外捲入死亡案件。
謎一樣的事件背後,究竟隱藏著什麼樣的秘密?
※《最後一張牌》是由《妙探奇案》系列中譯本的靈魂人物──周辛南醫師所執筆操刀
《最後一張牌》故事主角,為一位實習醫師,以周醫師的醫學專業背景,再加上多年來鑽研偵探小說的深厚功力,本書曲折懸疑的推理過程,自是不在話下;而本書中有一段,以四柱八字作爲追查命案某一特定對象生日的手段,更是令人耳目一新。縝密的推理,再加上風格獨特的文筆,相信讀者在讀完本書之後,一定會大呼過癮,回味無窮!
為了讓《賈氏妙探》系列有個更完整而獨具意義的收尾,本社幾經考慮之後,終於決定以醫師耗費多時始完成的偵探創作,作為《賈氏妙探》系列的「最後一張牌」。
妙探奇案的最後一張牌
著名譯者風格獨特的偵探創作
一個初出茅廬的實習醫生,第一次看診便遇上了一位美麗又憂愁的病人。
女子未婚卻驗出有孕,因種種原因無法生下這孩子,但也表明自己不會去打胎。這怪異的回答讓實習醫生很感納悶,擔心女子會做出不智的選擇。幾天後,實習醫生去探望女子,發現女子已死亡,然而驗屍的屍體卻不是他當初看診的女子!在這女子謎一般的背景後面,竟藏著一段曲折離奇的疑案。熱心的年輕醫生要如何運用自己所學,步步抽絲剝繭,撥開重重迷霧?
《最後一張牌》的出手
廣受歡迎的《新編賈氏妙探奇案》系列,終於要打出「最後一張牌」了!不同於前二十九本的是,《最後一張牌》是由《妙探奇案》系列中譯本的靈魂人物──周辛南醫師所執筆操刀。
柯白莎與賴唐諾,是賈德諾所創作出來的絕配,這一對妙搭檔,在周醫師以生花妙筆中譯後,除了傳神地保留了原著的趣味之外,周醫師譯筆中特有的現代感,更讓這對二次大戰後初期的人物,活靈活現地在讀者眼前屢破奇案,絲毫沒有時代背景的阻隔。周醫師獨樹一幟的活潑筆調,早已膾炙人口,為國內喜愛《賈氏妙探》系列的偵探迷所推崇,難有人能出其右。然而,周醫師在偵探小說創作上的功力,卻因周醫師的謙藏,鮮為人知。為了讓《賈氏妙探》系列有個更完整而獨具意義的收尾,本社幾經考慮之後,終於決定以醫師耗費多時始完成的偵探創作,作為《賈氏妙探》系列的「最後一張牌」。
《最後一張牌》故事主角,為一位實習醫師,以周醫師的醫學專業背景,再加上多年來鑽研偵探小說的深厚功力,本書曲折懸疑的推理過程,自是不在話下;而本書中有一段,以四柱八字作為追查命案某一特定對象生日的手段,更是令人耳目一新。縝密的推理,再加上風格獨特的文筆,相信讀者在讀完本書之後,一定會大呼過癮,回味無窮!
作者
周辛南
國防醫學院醫學系畢業,曾任美國布魯克總醫院整型外科住院醫師、中山科學研究院附屬醫院院長、陸軍八○四總醫院院長、陸軍軍醫署署長。
周醫師自初中即研究偵探推理小說,至今逾半世紀。周醫師在美國時,迷上賈德諾的作品,此後即開始收集賈氏作品各種版本並開始翻譯,因而有「賈氏妙探奇案系列」中文版的出現。周醫師不僅為賈氏作品注入中文趣味,其細膩的推理、活潑的筆調,更令所有的讀者大呼過癮!《最後一張牌》為周醫師以其醫學專業背景,再加上多年鑽研偵探小說的深厚功力所創作的偵探小說。曲折懸疑的推理過程,風格獨特的文筆,令人回味無窮。
目錄
【出版說明】《最後一張牌》的出手
第一章 違章建築五星級宿舍
第二章 家宴
第三章 實習醫師
第四章 第一個病人
第五章 登門拜訪
第六章 擔憂
第七章 自殺專線
第八章 無意闖進一件案子
第九章 自殺或謀殺
第十章 命單八字
第十一章 認屍
第十二章 栩栩如生的畫像
第十三章 重新推理
第十四章 各種可能的假設
第十五章 警察的專案會報
第十六章 神秘女郎
第十七章 租房廣告
第十八章 意想不到的訪客
第十九章 最後一張王牌
第二十章 警察的力量
試閱
晚上八點鐘,張志強和林淑貞又回到昨天來過的公寓門口。今天兩個人都穿了便衣。林淑貞沒有穿護士衣服,也沒有帶德國麻疹疫苗,因為假如陳小姐在家,他們是坦坦白白以年輕人交朋友姿態來的。
這次回到這個公寓,可以說是熟門熟路了。張志強一跨上門廊,看到玻璃大門是關著的,伸手就向五樓B的電鈴按去。兩個人都知道按了也是白按,公寓裡這時候不可能有人的。
但是,嗡一聲,幾乎是立即的,又配上了喀啷一聲,玻璃大門居然開啟了。
由於太出乎意料,也太突然了,門口的兩個人反而不知所措,呆在那裡,互望一眼。
張志強首先反應過來,伸出左手扶一下林淑貞,好像要讓她先進門,隨即又覺得自己是男孩子,危險地方應該要打頭陣,因此趕上前,與林淑貞並肩,慢半步一起進去,把大門用腳跟碰上。
兩個人並肩進了電梯,在五樓離開電梯。
電梯玄關裡今天和昨天有點不同,張志強說不出哪裡不同,是不是今天心情緊張了一點?他凝凝神,沒錯。電梯對面五E公寓門上「出租」牌子拿掉了。這種公寓還是滿好出租的。
張志強還是把林淑貞扶在左手,沿走道下去,心裡在盤算,見到漂亮大方的陳小姐要怎樣開口解釋這樣一個大誤會。
B公寓門是關著的。
張志強看了一下林淑貞,見到她臉上不解的神色,拿起銅環,輕敲了兩下。
沒有回音。
張志強把眼睛又湊上窺視鏡向裡面反看。
燈光是亮著的,裡面沒有人走動,不像有人要來開門似的。
「有人來了。」林淑貞聲音有些顫抖。
張志強趕快退後半步。正好看到有兩個男人從今天才租出去的五E公寓出來。第一個男人已經站在玄關裡了。
玄關裡燈光很亮,站在玄關裡的男人約三十五歲到四十歲的様子,西服、短的西裝頭,他站在玄關口,也不向這邊走道望,也不去乘電梯。
第二個男人慢慢地走進走廊,向兩人走來。張志強看他二十九歲到三十歲的樣子,中等長的頭髮,外表很乾淨。白襯衫,沒打領帶,一件淺色夾克,西褲是深色的,短了一點,深色襪子,鞋子笨重了些。
第二個男人沒幾步就到了他們面前。
「請問找哪一位?」第二個男人開口問。
「找陳小姐,陳雪珠小姐。」志強回答。
「請問有什麼事?」他問。
「陳小姐是我們的朋友。」志強說。
「噢,找她有什麼事?」第二個男人問。
「請問,你是她的……」志強反問道。
「請你到那邊去,我們有事問你。」男人說。
「你們是什麼人?有什麼事?」
男的從襯衫口袋拿出一張服務證,在他們兩個人面前晃了一下,說道:「刑事組。」
林淑貞高聲說:「出了什麼事?是不是真……」
「真……怎麼樣?」男的問,兩眼直看著林淑貞。
「是不是真的自殺了?」林淑貞說。
「請,到那邊去我們再聊。」
局勢已經擺明,不過去是不行的了。張志強轉身用右手抓住林淑貞的手臂,用力握了兩下,表示一切無問題,他會應付。男人手一擺,張志強帶了林淑貞走在前,男人跟在後。
張志強看看第一個從五E出來的男人,怪不得他不進來,他往那裡一站,把所有的上下通路都截斷了。像現在,他和林淑貞要逃也逃不了。這個想法真怪,自己沒做錯事,為什麼要逃。
沒幾步,就到了第一個年紀較大的男人面前了。那個男人手向開著的五E公寓門一攤,做了個請他們進去的姿態,但是沒理會他們兩人,逕自先向房門走了進去。
張志強一回頭,原來走在後面自稱刑事組的男人已經站在電梯、樓梯的那面了。他和林淑貞仍在包圍之中。這兩位先生大概是有經驗的警察吧。陳小姐一定碰到了什麼麻煩,多半自殺成功了。
四個人魚貫進入五E公寓,最後進入的刑警用腳跟把門輕輕碰上。
五E室的客廳和張志強從窺視鏡反看五B的客廳是完全一樣的。
進門就是四米左右長的客廳,一個釘死的矮櫃把客廳和廚房分開。從廚房的式樣看來,這公寓只能做單身公寓,或是偶爾在家用餐的新婚夫婦之用。
寬兩米半出頭,深一米半多一點的廚房,有個單頭瓦斯爐、半個流理台、半個水槽,小的桌上冰箱,吊櫃,靠左側牆角還要放一張小餐桌。因為餐桌兩邊靠牆,所以最多只能兩人用簡單的餐飲。廚房的窗倒是一排很大的鋁推窗,張志強知道這一邊是開向巷弄內方向的。抽油煙機出口預留得很好,不影響開窗。公寓設計還是夠考究的。
客廳經過矮櫃上幾根細細的、間隔很大的雕花柱子和廚房分開,只有靠右側牆那一邊有三分之一寬是垜半牆,後面大概是廚房的櫃子在利用,所以白天自然照明還是相當明亮的,看書恐怕還是要人工照明。
褐色玻璃、不銹鋼鐵架咖啡桌;白色長沙發、兩張同樣白色的包皮無背方凳,可能是出租單位的制式裝備,此刻這長沙發被推到後側緊靠著矮櫃,使矮櫃抽屜都不能開啟了,空出了客廳大部分的空間。不知從什麼地方搬來了一張木質的二斗辦公桌靠在右側牆上。桌後正放了一張木質靠背椅,桌前也放了一張,椅背也靠在牆上。這桌子和椅子,一看就知不是這高級單身公寓的東西,張志強感覺這好像是從樓下看門人房間臨時搬來的感覺。
房間左邊牆只有一扇門。門裡當然是臥室。臥室不可能那麼長,自然前半段是五F公寓的臥室,五F的臥室有窗。這間臥室是密封的無窗臥室,怪不得這個公寓空著沒租出去。能有更好的般計嗎?張志強認為沒有、是倪老先生所謂文明進步的損失嗎?張志強忽然想到,台北附近山上,世界著名的五星級大飯店,不也有許多房間根本沒有窗戶嗎?
第一個男人走到木桌後一坐,年輕的一位把另一把木椅拖過來向門上一靠,也坐了下來。留下張志強和林淑針尷尬地站在當中不知怎麼辦。
好在桌子後面的那位拿出一個證件,交到張志強手上,一面開口道:「這是我的證件,你們看一下。我是管區刑事組的高組長,這一位是游警官。」
張志強還是第一次碰到這種場面,心裡雖然知道他們不是壞人,自己又光明正大,不是頂怕,但仍有點膽怯。他還是一隻手扶著林淑貞安撫她,一隻手拿了交過來的證件,隨便看一眼,糊裡糊塗等於什麼也沒入眼,就把證件還給高租長,嘴裡問道:「是不是陳小姐出什麼事了?」
「我先問你,你叫什麼名字?」高組長問。
「張志強。」他提高聲音回答,看見高組長自桌上拿過一副紙筆,他又加一句:「志氣的志,強壯的強。」
高組長望向林淑貞,林淑貞報了姓名。
「你們兩位是做什麼的?」高組長問。
「我是台大醫院的實習醫師。這位是護士林小姐,同一個醫院。」張志強回答。
「有證件嗎?」高組長問。
張志強自後褲袋取出皮夾,找身分證。後面的游警官馬上站起來,很有技巧地向他皮夾裡瞄。張志強有點笨拙地把身分證拿出來,又自襯衣口袋拿出識別證,放到高組長桌上。
這時林淑貞已經從手裡緊握的小皮包裡拿出了身分證,看到張志強連服務單位識別證也奉上了,趕緊又補上了自己的識別證。張志強把她兩個證件接下來,也交到高組長手上。
高組長拿起四張有照片的證件,有經驗地仔細看著,又對了照片,向游警官點點頭,但是臉上的神色一點也沒有放鬆。
「李小姐。」他向關著的臥室門叫著。
臥室門打開,走出了一個穿女警制服的小姐,沒戴帽子,手在整理頭髮。臥室門開在左面牆的近中央,開門的方向使張志強一點也看不到房內情況。約莫門後是套房牆壁。門裡面本來有講電話的輕聲,沒有人在對白。看來陳雪珠的事還真有點嚴重,自己要小心應付。
「組長。」女警說。
「把這四張證件拿進去,抄一下資料,打個電話到台大醫院,問他們有沒有這樣兩個人。」高組長指示。
「是的,組長。」女警接過證件,向張志強和林淑貞仔細看了好幾眼,受過訓練的眼光像是要給對方照了個相,至少閉上眼睛形容可以講個七、八分像。她回向臥室門。
張志強趕緊喊道:「這時候……你可以問急診室或婦科病房,他們都認識我們兩個。」
女警只是稍停一下聽他說完,沒回話,也沒回頭。
張志強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回頭向門口望去。門的左邊有個五吋電視監視螢幕,現在開著。透過裝在樓下玄關的監視器,大門外的情況一覧無遺,目前,門口沒有人。由於監視器非常好,連背景上一家小藥房也可分辨出來。螢幕下是個對講機,掛在鞍鈎上。一個開關,一個按鈕,可能是管螢幕開關及管開門的。一根電線自邊上拖出,上面掛了一個小蜂鳴器。這樣有預先設計的公寓,當然蜂鳴器是不可能安裝這麼隨便的。張志強知道這是五B公寓門鈴拖過來的線。怪不得五B沒有人,但是能立即開門。不論這是件什麼案子,一定要快快脫身才好。
「高組長,其實我們兩個和陳小姐毫無關係。她是個病人,我們兩個來替她打針。」張志強一口氣說道。
「打什麼針?」
「這樣,我把詳細情況告訴你。」張志強看看四周,唯一的兩張椅子都有人坐了。靠底上矮櫃的沙發又變坐到組長後面去了。組長顯然沒有要他們坐的意思。沒奈何,他繼續道:「昨天之前我們兩個並不認識她。昨天下午她來醫院門診。她經過檢查,知道自己的確懷孕了……」
「等一下,你說地懷孕了?」
「沒有錯。」
「說下去。」組長說。
「我們醫院因為和衛生所是合作的。每一位發現有孕的女子,都要打德國麻疹的疫苗,所以我們是來給她打針的。」張志強說。
「打針的器具呢?」組長問。
「……」張志強悶了一下,急急解釋道:「我們昨天晚上是帶了針和針藥來的,但是她不在家,所以我們回去了,今天……」
「昨天幾點鐘?」組長問。
「晚上十一點整。」
「沒有人在家?」
「沒有。」
組長突然問:「信箱裡的字條是你們留的?」
張志強點頭。
林淑貞說:「字條是我寫的。」
「打德國麻疹疫苗?」
「是的。」
「沒打成?」
「沒有。」
「那麼今天你們兩個又來,而且沒帶打針用的東西,到底為什麼?」高組長緊迫一步又問道。
張志強真的有一點作繭自缚的感覺了。定一定心,覺得有必要仔細說,對方才會明白,不致越弄越亂。張志強說:「陳小姐昨天去醫院門診,我給她開的檢驗單,證明她是有孕了。但是她的行為非常怪異。我們認為她未婚有孕,有自殺的企圓,昨天來的時候,是以給她打針為理由,實際是想勸她不要自殺了。後來沒有見到她,心裡更不安了。所以今天再來一次。今天來,是要看她有沒有自殺,所以沒有帶針和疫苗來。」
「嗯,我有兩個問題問你。」高組長好像自己提醒自己,要問的問題有兩個,不要問了第一個問題把話題一扯,忘了第二個問題。「這張檢驗單,是不是你說的檢驗單?」高組長從桌上一個卷宗裡拿出一張白色的一般檢驗單。
「是的,是的。」張志強說:「你看這是我的簽字。」
「上面報告的什麼意思?」
「這個外文字是荷蘭一家試藥工廠試藥的名字,這是荷蘭文,這種試驗陽性反應表示病人有孕了。」
「這張單子是你開的?」
「是的。」
「陳雪珠有孕了?」
「是的。」
組長和游警官對望一眼。張志強認為他們暗暗有交換默契,這是「動機」。兩個人臉色客氣下來。
高組長說:「你來得正好,要不是今天太晚,怕醫院下班了,而且也不是要緊事,否則早拿這張檢驗單去請問你了。你今天不來,我們明早一樣去找你。」
張志強點點頭。
高組長又問:「第二個問題,你說她行為怪異,有自殺企圖。請你說給我聽怎麼回事。」
張志強說:「其實我說錯了『行為怪異』,應該是「說話怪異」。當她知道自己有孕了,她說了些前後矛盾的話。」
高組長對他做了個疑問的表情,鼓勵他說下去。
張志強說:「她是胸有成竹來檢查小便的。知道了陽性反應後,她先問假陽性反應的機會多不多,然後說懷孕就糟了。她說這小孩是不能生的。她告訴我原因非常複雜。最後她說了一句非常奇怪的話,她說:『這小孩絕不能生下來,我也絕不會打胎。』所以我們和很多人商量後,都認為她有自殺的企圖。」
女警自臥室出來,她說:「組長,和醫院聯絡過了,有這兩個人,也查過電腦了,沒前科。」
組長從她手中接過四張證件,示意她留在外面,把證件放在桌子上、自己的面前,顯出一副完全公事化的臉孔,他說:
「張大夫,林小姐。我相信你們兩位是無辜、有意幫別人忙的有為年輕人。我現在有個不情之請,事情辦完,你們立即可以回家。
「因為某種特別的原因,我們要看看你們兩位身上帶些什麼東西。請你們注意,這不是搜索。
「其實,你們闖進一件案子,我們可以先以嫌疑犯,先逮捕再檢查。或者,照目前情況,我也有足夠資料向檢察官申請一張搜索票搜你們,不過派人到地檢處,來回很花時間。
「假如你們自願讓我們看看身上帶些什麼東西,將來不要說我們無辜捜索你們。我們查完,你們就可以回家。」
張志強和林淑貞對望一眼,兩個人都極想回家。林淑貞說:「我們又不是壞人,搜搜沒關係,我早點回去明天好上班。」
高組長很高興,示意女警帶林淑貞去臥室,女警很客氣地把林淑貞請進去,把門關上。
外面游警官站起來,很客氣地請張志強自己把身上口袋裡的東西都拿出來,把口袋底都翻出來,並請張志強把夾克、長褲、襪子、鞋子全都脫下。張志強本不願把長褲脫下的,但是想想自己問心無愧,何必增加對方懷疑呢,何況他也想把林淑貞早早帶出這是非之地,所以還是照做了。
游警官很仔細地在張志強只穿襯衫短褲的身上查了一下,逕自去看他脫下來的襪子、褲子、鞋子、夾克,客氣地查一件還給他一件讓他穿上,查完時他也穿回原樣了。
高組長同時間在看他口袋中拿出來的皮夾、硬幣等等小東西,看完一件件也都還了給他。請他在長沙發坐下,自己則把有背的木椅換一個方向,把椅背靠向牆面對臥室門坐下。
「組長,」張志強說:「我也請問件事,是不是陳小姐自殺了?」
林淑貞自臥室出來,李警員跟了出來,向組長做了個什麼也沒有的表示。
組長自桌上拿起四張證件,分別交還給張志強和林淑貞。
「是的。」他說:「陳雪珠死了。我要問你們最後一個問題,你們知不知道陳雪珠是不是她的本名?她從哪裡來?老家在哪裡?在哪裡工作?有些什麼親友?」
「組長,我們是昨天下午兩點鐘才第一次見到她,你問的我們一句也答不出來。」
「好吧。」組長說:「陳雪珠給你們猜到了,死了。屍體已經運走了。因為一些特定原因,我們在這裡留一下,再查一查。消息還不到公佈的時候。你們回去不要多談。我們說不定還要找她的病歷。今天見到你也好,我到醫院去就找你,你最知道情況了。你們可以走了。請不要怪我們有的地方要公事公辦。」
高組長伸手主動和張志強握手。
女警李小姐也安慰地握一下林淑貞的手臂,她年齡似乎比林淑貞小了一、兩歲。
游警官開了門,由李警官送兩人到電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