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代自然寫作旗手羅伯特.麥克法倫成名代表作
將自然寫作傳統推向新高度,激發許多新興作家走出都巿
讓人重新理解,人類為什麼不能沒有荒野
不論是數千公尺險惡高峰、遙遠的荒野極境,抑或鄉間密布歷史符碼的古道,人們不斷遠離舒適,固執踏上能走、不能走的路,只為了透過原始步行,走入自己曲折隱密的心。
——我們以為是人類形塑了地景,其實地景也以種種微妙方式,形塑人心
小說家吳明益◎地理環境資源系教授洪廣冀◎文化評論人詹偉雄 深入導讀
《心向群山:人類如何從畏懼高山,走到迷戀登山》
「山是所有自然風景的起點,同時也是終點。」
■ 當你翻開麥克法倫傑出的《心向群山》時,時間會短暫停止,亙古的心緒湧現。你會成為時間之山上的攀爬者,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你闔上書頁時能平安歸來,帶著更深刻的靈魂歸來。——作家/吳明益
聖母峰有我生平僅見最陡峭的稜線和最驚心動魄的懸崖。我心愛的……我沒辦法告訴妳,這座山讓我有多著迷。」這是1921年馬洛里在聖母峰營地上寫給愛妻的家書,幾天後,他在攻頂聖母峰的過程中,在離峰頂不遠的山坡上,永遠消失在一陣突然飄來的濃霧中。
本書就是試圖解釋怎麼會有這種事:一座山如何能夠全然「迷住」一個人?那樣非比尋常的強烈愛慕,如何能夠投注在終究也不過就是岩石和冰所堆起來的龐然大物上?那些父母、子女、丈夫、妻子,為何會把所愛之人輸給了山?這樣的著迷,並非馬洛里所獨有。越是文明、富裕的時代,就有越多人甘願拋棄平地舒適及所愛的一切,忍受各種精神及肉體痛苦,登上幾千公尺的高處。「為何登山?」成了最根本但也最難回答的問題,困惑著無數爬山及不爬山的人。
《故道:以足為度的旅程》
每道轉彎可能都通往天堂
抑或每個角落都可能藏著地獄
■ 個人的閱讀必定充滿偏見,這一次,我的偏見是:英格蘭青壯作家羅伯特.麥克法倫的《故道》,是我讀過的旅行文學著作中,幾近沒有匹敵者的孤峰之作。稍稍回想一下,上一回能有這麼巨大快感的閱讀經驗,要算是馬奎斯的《百年孤寂》,而那已是遙遠的往事了。——文化評論人/詹偉雄
故道,舊日之道,是小徑,是路跡,既非霸道的柏油路,也非單調的人行道。
故道由眾人日復一日踩踏出來。作者麥克法倫說:「路徑是大地的習性,是兩廂情願的造物。」大地向人類展示自身習性,那些起伏、彎折、質地,邀請人類行走其上,而人類只踩出一道足以落腳的地方,融入,不對抗。這是人類和大地的默契,一種最親密,也最詩意的關係。
愛默生說:「萬事萬物都致力於書寫自身的歷史。」道徑上,處處是注記,那是人類、鳥獸、風、水流、陽光所留下的符號,而作者麥克法倫,便是這些注記的翻譯家。他以足為眼,閱讀大地、景物,並帶著重重叩問,不停追索人類為何自古便沈迷於行走,指出小徑穿越人心一如穿越地方,也指出步行不只是尋訪風景,向我們訴說:「這尤其是一本關於人和地的書:人透過步行而探索內心,而我們走過的地景,則透過種種微妙的方式形塑了我們。」
每條故道,由是皆指出一條通向遠方、回訪歷史、探戡內心的路徑。行走其上,正是在同時進行三段不同向度的旅程,觀看三種不同的風景。每走一回,都是一趟自我精神世界的尋訪之旅。
《野性之境》
野草鑽出人行道裂縫,樹根恣意破開柏油路面,
這些就像風暴與雪花,都是野性的徵象。
城市邊緣林地一如山巔,可以讓人學到很多東西。
多數人長大後就忘了這些。
■ 回到麥克法倫的三部曲,特別是各位手上這本《野性之境》。這位劍橋大學教授的文字無疑地讓人熱情澎湃,讓人直想背起背包,跟著麥可法倫,走入群山、荒野與古道,探尋那些「不尋常」的地理學。——洪廣冀/臺灣大學地理環境資源學系副教授
本書和《心向群山》、《故道》一同構成羅伯特.麥克法倫的生涯代表作「地景與人心三部曲」。也正是在本書,麥克法倫開始正式施展他全套的文學本領,讓讀者跟著他打開視覺、聽覺、觸覺,從難以言喻的荒野地景中,一一指認出自然的神奇及神袐性,並召喚出我們面對荒野時生出的種種情緒——希望、喜悅、驚奇、慈悲、寧靜、安穩等,我們統稱為幸福的情緒。
那些生物、現象、地形地質,大多已從我們的感知、談論中消逝,也因而逐漸從我們的語言、心智中消逝,甚至連名稱也漸漸佚失,以致我們受到觸動時,常陷入失語。而麥克法倫的文學本領,正是在為我們補足這份失語。他不只是在引路、在打開探照燈凝視意義深刻的細節,更是在重建我們描述感動的語言,從而重建人類與荒野的親密性。
走出房子吧,遠赴高山、海角也好,只是走到河濱、公園,甚至幾條街外那片雜草叢生蜜峰熙攘的廢地、那株有鳥築巢的老樹也好,以自己為中心,繪製野性地圖,從中我們可以感受到自己活在另一個更廣闊的世界中,與遠古事件相連,也與其他生命相連。
「一旦思考土地時不再懷抱好奇,我們也就迷失了。」 名人推薦
《心向群山:人類如何從畏懼高山,走到迷戀登山》
★ 英國《衛報》首作獎Guardian First Book Award
★《泰晤士報》年度青年作家Sunday Times Young Writer of the Year Award
★ 毛姆文學獎Somerset Maugham Award
《故道:以足為度的旅程》
★ 囊括18種年度好書、美國2012年終極好書榜
★ 蟬連《泰晤士報》暢銷榜半年
★ 獲Dolman Prize for Travel Writing
《野性之境》
★ 同時獲得英國最重要的登山文學獎Boardman Tasker Prize和美國指標性的Banff ★ Mountain Festival大獎
★ 改編為BBC節目《The Wild Places of Essex》
作者
羅伯特.麥克法倫 Robert Macfarlane
才氣縱橫的劍橋文學院士,專長當代文學,也是英國史上最年輕的布克獎評委會主席。
能寫擅走,至今已走了一萬多公里,也爬過許多險惡的山,自述「我的腳跟到腳趾的量測空間是29.7公分。這是行進的單位,也是思想的單位」。
被視為新一代自然寫作及旅行文學的旗手,以大量出色的文學修辭(尤其是隱喻)極度延展風景意象及深度,層出不窮的感官描述創造出人的內在風景和外在風景不停親密交流的感受。創新的寫作語言帶動大量評論,並啟發了新一波的地方寫作。當代旅遊文學名家William Dalrymple在書評中便點評道:在這些(顯示了旅遊寫作生生不息的活力,以及旅遊文學為每個繼起的新世代重新創造自己的能力)的所有新作家中,有一個人特別展示了文筆出眾的旅行書仍然可以美得如此渾然無瑕。那個作家就是羅伯特.麥克法倫。
創作領域包括文學、旅行與自然,也熟悉地形學及生態學,同時還能主持紀錄片。他也獲得英國Philip Leverhulme Prize現代歐洲語言暨文學獎、美國藝術與文學學院E M Forster Award文學獎、加拿大Weston International Award等各國重大文學獎。
書籍凡出版必得獎:
首部作品《心向群山》贏得《衛報》第一書獎、《週日泰晤士報》年度青年作家獎和Somerset Maugham Award。
第二部作品《野性之境》同時獲得英國最重要的登山文學獎Boardman Tasker Prize和美國指標性的Banff Mountain Festival大獎,並改編為BBC節目。
《故道》一書獲Dolman Prize for Travel Writing。
《大地之下》獲英國《衛報》21世紀100本最佳圖書、英國Wainwright Prize for UK Nature Writing、Edward Stanford Travel Writing Awards、美國國家戶外圖書自然史文學獎(National Outdoor Book Award for Natural History Literature)
Nakao Eki Pacidal(作者2)
Nakao Eki Pacidal
太巴塱部落阿美族人。荷蘭萊頓大學歷史學博士研究。譯有《地球寫了四十億年的日記》、《公司男女》、《西班牙人的台灣體驗》、《故道:以足為度的旅程》《大地之下:時間無限深邃的地方》《野性之境》等書。
譯者
林建興
台北人。平常工作日會花幾個小時翻譯,每隔一個星期也在雜誌上寫點旁觀編劇造夢者在電影界浮沉的感想。樂與不太淺白的書周旋,視為愛好文字又厭倦自我的絕佳消遣。譯有《被子》、《時光列車》、《第11本小說,第18本書》《心向群山》和一些零零星星的波拉紐。
目錄
《心向群山》
推薦序|時間之山的攀爬者/吳明益(國立東華大學華文系教授)
1. 著迷
2. 浩大的石頭書
3. 追逐恐懼
4. 冰河與冰:時間之河
5. 海拔:峰頂與視野
6. 走出地圖
7. 新天堂新地球
8. 聖母峰
9. 雪中野免
《野性之境》
導讀|向死而生/洪廣冀(臺灣大學地理環境資源學系副教授)
1. 欅林
2. 島嶼
3. 谷地
4. 荒原
5. 森林
6. 河口
7. 海岬
8. 山巔
9. 葬地
10. 山脊
11. 沒徑
12. 風暴海灘
13. 鹽沼
14. 岩丘
15. 欅林
《故道》
導讀|砂礫、浪花、鬼、魂與路上的個性——讀旅行文學的孤峰之作/詹偉雄(文化評論人)
第一部 追蹤(英格蘭)
1. 跡
2. 徑
3. 白堊丘
4. 淤泥
第二部 追隨(蘇格蘭)
5. 向水之南
6. 向水之北
7. 泥炭地
8. 片麻岩
9. 花崗岩
第三部 漫遊(海外)
10. 石灰岩
11. 根
12. 冰
第四部 返鄉(英格蘭)
13. 雪
14. 燧石
15. 鬼魂
16. 印跡
試閱
為什麼那些父母、子女、丈夫、妻子和夥伴,都把所愛的人輸給了山?
當你翻開麥克法倫傑出的《心向群山》時,時間會短暫停止,亙古的心緒湧現,你會……帶著更深刻的靈魂歸來。------------------------------------------吳明益
一旦思考土地時不再懷抱好奇,我們也就迷失了。
這位劍橋大學教授的文字無疑地讓人熱情澎湃,讓人直想背起背包……探尋那些「不尋常」的地理學。-------洪廣冀
我的腳跟到腳趾的量測空間是 29.7公分或11.7英寸。這是行進的單位,也是思想的單位。
個人的閱讀必定充滿偏見,這一次,我的偏見是:英格蘭青壯作家羅伯特.麥克法倫的《故道》,是我讀過的旅行文學著作中,幾近沒有匹敵者的孤峰之作。----------------------------------------------------------------------------------------------------詹偉雄
風景
摘自《心向群山》第一章〈 著迷〉
這項變革如此的極端,以至於如今仔細想來,腦海中不免會再浮現有關於風景的一項事實,即我們對於風景的種種反應,主要是文化的成果。那也就是說,當我們看著一個景象,我們看到的並不是景象本身,而主要是我們認為自己看到了什麼。我們加諸於風景之上的一些特性,並不是風景本質上所擁有的(比如說野蠻,或者荒涼),而我們會根據這些特性去評價風景。我們「閱讀」風景,或者換個說法,我們借助自己的經驗、記憶,以及我們所共有的文化記憶,來理解風景的形式。雖然人類去到蠻荒之地,傳統上可說是為了逃避文化或者常規,但其實他們依舊透過相關的篩檢機制來感知蠻荒,就像他們感知所有事物的方式。布萊克(William Blake)就指出了這個真理。他寫道:「讓某些人喜極而泣的那棵樹,在另一些人的眼裡,只是無端擋在路上的綠色物體。」從歷史上來看,山岳也是如此。山岳數百年來都被視為無用的障礙,正如約翰生博士所輕篾戲稱的,是「頗為可觀的隆起」,如今卻被列為自然世界最極盡精巧的型態,令人愛到成痴,為之一死也在所不惜。
我們如今所稱的「山」,實際上是自然的型態加上人類的想像所合力構成──是一座心目中的山。而且人對山的所作所為與岩石和冰那樣實際的物體沒有多大的關係,甚至根本沒有關係。山只是地質的偶發事件。山不存心殺人,也不存心討好人。山所具有的任何情感屬性都是人類的想像力所賦予。山就像沙漠、極地凍原、深海、叢林和所有被我們浪漫化的荒野風光一樣,只是單純在那裡,而且還會繼續在那裡。山的物質結構會在地質與天氣的干預下日復一日逐漸重組,但還是會超越人類對山的感知,繼續存在。但山同時也是人類感知的產物,歷經數世紀,被人類想像成現今的存在。這本書試著要將解開那些想像高山的方式是如何隨著時間而出現轉折。
區分想像出來的事物與真實存在之間的差別,是所有人類活動的一項特點,但是在高山身上,這種區分表現得極為鮮明。石頭、岩石和冰,很明顯在我們伸出雙手觸摸時顯得桀驁不屈,但毫不抵抗人類心靈之眼的觀看,而地球上的群山往往比人類心中的群山更加頑抗不從,也更加致命地真實。
摘自《野性之境》第一章〈欅林〉
我開始計劃行程,寫信給朋友,問他們會在何時走向哪裡尋找荒野。有人回答:「伯明罕市中心,週五晚上剛過打烊時間。」還有人說,春季大潮期間,昔德蘭群島納維爾角的海濤能捲起上百公尺,將礫石投向內陸,達四五百公尺遠,形成一片遠離海岸的風暴海灘。然後好友羅傑(Roger Deakin)來電,推薦朱拉島西北沿岸偏僻的布雷肯洞窟,和蘇格蘭南方高地奧湖上一個半島,其上城堡毀棄,黑鴉盤據,引人入勝。他說曾在那城堡邂逅一房地產經理人,過程令人煩躁難安。他問我何不去找他,我們可以好好坐下來談。
羅傑是談論荒野最佳人選。他是環境組織「地球之友」(Friends of the Earth)創始成員,一生著迷於自然和地景。這迷戀在一九九〇年代達到高峰,他於是展開遊遍不列顛的旅程。長達數月旅程當中,他游過英格蘭、威爾斯和蘇格蘭數十河流、湖泊和溪澗。他以獲得所謂「蛙眼視角」為目標,要沉浸於陌生風土,以不曾嘗試的角度觀看土地。他將遊歷寫成遊記經典《水誌》(Waterlog),風趣與抒情兼具,捍衛荒野尚存之水,同時也是逝水輓歌。這呼應他活力充沛、天馬行空、熱情洋溢的性格。我們一個共同朋友曾經對我說:「他已經六十幾歲了,還跟小狐狸一樣充滿活力!」
在那之前數年,羅傑和我基於對荒野的共同熱愛而結識。那時我已經寫了一本關於山的書,他則寫了河流與湖泊。他的年紀是我的兩倍,但我們很快成為忘年好友。我女兒百合(Lily)出生時,他等於扮演伯父的角色,送給百合的一歲生日禮物是一具木製蒸汽引擎,以梧桐葉包裹,用草紮起來。百合首度造訪他那雜亂住處之前,他說又給她準備了一份禮物,原來他耙梳成千上萬亮黃色的桑葉,做成一座適合百合身材的樹葉迷宮。
於是,我們通話後大約一週,我在一個風光明媚的日子開車去找羅傑。他家在薩福克郡的梅利斯公地。那裡有棵寛大柳樹自然死亡後又萌生出新枝幹,在那裡轉彎,就是通向他農場的小路起點。
羅傑家之異乎尋常,是我生平所見之最。一九六九年,二十六歲的時候,他買下一座伊莉莎白時代的莊園廢墟,及周邊近五公頃的草地。十六世紀的建築幾乎蕩然無存,只留下泉水注入的護城河,和巨大的壁爐凹室。他在壁爐邊安置睡袋,就此住下,圍著自己蓋起一棟房子。
摘自《故道》第二部〈追隨〉
人是動物,跟所有動物一樣,凡走過便留下足跡,在雪上、沙上、泥濘上、草地上、露珠上、土地上、青苔上,留下行過的痕跡。狩獵術語中有個頗具啟發性的詞彙,可以形容這類印痕——嗅跡(foil)。生物的嗅跡就是足跡。但我們很容易便忘卻自己本是足跡創造者,只因如今我們多數的旅程都行在柏油路或混凝土上,而這些都是不易壓印留痕的物質。
克拉克(Thomas Clark)在雋永的散文詩〈行之頌〉裡寫道:「人無時無處不行走,於地表錯綜劃下可見與不可見之徑途,或對稱,或曲折。」確實,一旦開始留心便會發覺,大地依舊織滿徑途與行跡,在現代道路網上投下陰影,與之或斜切或直交。朝聖之途,林蔭之路,獸群之道,殯葬之徑,踏境、牧地,溝堤,夾道,鋪道,籬徑——將途徑之名朗聲快速唸出,它們便成詩歌、成儀式——沉徑、白堊步道、引水道、趕牲道、抬棺道、騎道、馬徑、貨徑、橋道、堤道、戰道。
許多地區依然保有舊道,連結一地與一地,導引人通過關塞,繞過山陵,來到教堂或小禮拜堂,行至河流或海洋。它們的歷史未必都快樂。愛爾蘭有千百公里長的飢饉之路,是一八四○年代的饑荒者所建,不過連結的是空無與空無,所得回報甚薄,未曾載入全國地形測量局的地圖。荷蘭有死亡之路和鬼魂之路,兩者交會於中世紀的墓園。西班牙不僅有至今尚在使用的廣泛趕牲道網路,也有長達數千公里的聖雅各伯巡禮路,是前往康斯波特拉聖雅各伯的朝聖路徑。對走在巡禮路上的朝聖者來說,每一步都具有雙重意義:同時落腳於現實的道路與信仰的旅途。蘇格蘭有疊石道與棚屋道,日本則有狹窄的鄉野步道,是一六八九年詩人松尾芭蕉寫作《奧之細道》時所行過。十九世紀,寬廣的「野牛道」縱橫美洲草原,是成群的野牛驅趕多種獸類時所留下,早期移民以之為途,向西挺進,橫斷北美大草原。
歷史悠久的路徑存在於水上一如在於陸上。大洋海道密布,途徑為風向和洋流所決定,而河流也躋身最古老的道路之列。在嚴冬月份,要進出印度喜馬拉雅山區偏遠的桑噶爾谷地,唯一的途徑是一道冰封河流所形成的冰道。這條河下落穿過兩側陡峭的泥岩山谷,其險坡是雪豹狩獵之處。此處的深潭之冰既藍且澄。沿河而下的旅程叫做chadar,踏上chadar之旅的人雇航冰者為嚮導,他們經驗豐富,清楚何處有危機潛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