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今年只買一本書,請確保就是這本。』──英國《每日郵報》
『年度最感人且暖心的回憶錄。』──英國《每日快報》
在生命的最黑暗時刻,渾身充滿銳刺的小動物,教會了我什麼是勇氣。
一個關於生命終結的動人回憶錄,在刺蝟身上發現堅韌和希望的光芒
時值冬日,莎拉靜靜坐在父親床邊,已經準備好接受他即將離世這個悲痛的事實。
在莎拉看來,此刻的父親需要做的就是像冬眠的刺蝟一樣,蜷縮在樹葉堆積的床上,保存體力;隨著心率減慢體溫下降,看起來似乎沒有呼吸,但依然活著。
就在幾天前,莎拉和她的孫子在花園裡發現了一隻可憐的刺蝟,
他們把刺蝟帶到當地的照護所,並給她起名佩姬,自此她的命運和莎拉一家緊緊相連。
這隻小動物狂野而溫順,可以與人類共存,卻無法被馴服。
神奇的是,那些看似尖銳的刺,卻能撫平人們的傷痛:
失去兒子的母親珍,在刺蝟身上找到了慰藉;獸醫艾瑪的母親去世,是刺蝟的鼻息聲和好奇的面孔安撫了她……
原本準備告別父親的最後時光,卻因一隻意外出現在花園中的刺蝟,找到了未曾預料的慰藉。透過真摯動人的回憶,莎拉深入探討了生命中的失去與重生,並藉由對自然保育的深刻思考,帶領讀者深入一段關於希望與堅毅的感人故事。
春天來臨時,佩姬重回莎拉家中的花園,而莎拉的父親則永遠長眠在冬日的夜晚。
然而,刺蝟教會了她:「看不見,並不代表他不在那裡。」
在人生最黑暗的時刻,刺蝟的生命力帶領她走出低潮、找到希望;讓她明白什麼是脆弱,並告訴她自己並不是獨自一人。
當你感到疲倦、悲傷,再也無法前行時,
翻開本書,你或許可以在這隻渾身充滿銳刺的小動物身上,找到屬於你的勇氣。
牠小小的、帶著刺,努力在這世界存活,就像我們所有人一樣。 名人推薦
陳志恆|諮商心理師、暢銷作家
林楷倫|真心純情好魚販
周志建|山隱中的療癒師、故事療癒作家
番紅花|作家
鐘穎|愛智者書窩版主、心理學作家
黃一峯|金鼎獎作家.生態講師
Zofeya|香港刺蝟協會創辦人
李崇建|薩提爾模式推手
蘇益賢|臨床心理師
阿簡老師|阿簡生物筆記版主
臺灣刺蝟照護推廣協會
作者
莎拉.桑兹(Sarah Sands)
莎拉是一名記者和作家,第一本書《內心的寂靜》(The Interior Silence)於2021年出版,廣受好評;曾任《倫敦晚報》編輯、BBC廣播4台《今日》節目編輯。她是劍橋大學露西.卡文迪許學院、倫敦大學金史密斯學院的榮譽院士;目前從事智庫工作,為公司提供策略和溝通方面的建議。
譯者
游絨絨
自由譯者,淡江大學德國語文學系畢業。
翻譯猶如猜謎,譯者用自己的文字將謎底揭曉,在絞盡腦汁的過程中享受猜謎的樂趣。
目錄
第一章 十月午後,一隻被網住的刺蝟
牠堅韌善良,卻身處險境
可能是幾個星期,或者幾個月
再次迎接春天
第二章 小小的、帶刺的,我們都是
小小的、帶刺的
刺蝟僅知的那要事……
為明天創造可能性
接受是一種信仰
第三章 冬天,藏著病痛與健康
尋求比自身更大也更小的事物
愛是走向盡頭的過程
療養院裡沒有四季
這是最簡單、最後的一步
第四章 那些刺撫慰了傷痛
帶刺但溫柔,既強大又無防備
自由漫遊,不屬於任何人
第五章 擅長,做刺蝟
牠在告訴我們世界的情況
刺蝟最擅長的,是做自己
第六章 黑夜帶來生機與死亡
療養院,已是新家
回歸自然,而不是人類的房子
晚安,諾爾!
第七章 累了,我們一起投入自然
看不見,不代表不在
柳林風聲
疫情期間的刺蝟之謎
第八章 面對失去
帶走悲傷的道路
原來世界如此美麗
答案似乎總與自然有關
第九章 冬季結束,我們將繼續前行
半夢半醒的星球
大自然,是我唯一能找到你的地方
金髮刺蝟的傳說
第十章 儘管閃爍,火焰卻從未熄滅
留給自然空間,一切就能共存
從土而來,歸於土
第十一章 最深的滿足感
生命與死亡,必須共存
這一刻,如此美好
致謝
試閱
在一個潮濕的十月午後,我兩歲的孫子在池塘邊的網子裡發現了一個黑暗圓形的東西。
「這是什麼,東西?」他用剛學會的詞彙問道。他已經認識老鼠、田鼠、鹿和狐狸,但這個生物讓他的眼睛睜得大大的。那是個特別的生物,是一隻刺蝟。我們嘗試輕輕地把牠搖出來,但牠只是微微顫抖了一下。牠似乎不太健康。我告訴孫子不要碰牠,因為很刺人,然後我丈夫拿來一個箱子。「戳牠,哎喲!」我孫子說。接著我們將牠取名為霍瑞斯。
丈夫是約克郡一名獸醫的兒子,但對動物沒有什麼特別的感情。與其他一些六十多歲、部分時間住在鄉村的後疫情時代夫婦不同,我們並沒有養狗。有時候,遛狗的人會用側眼並帶著同情看我們,安慰我們說自己的寵物不會咬人。其他時候,他們會直接問道:「你們的狗在哪裡?」
我也在逐漸放棄騎馬穿越諾福克海灘的生活夢想了。今年我唯一的騎馬經驗是參加了一個兒童小跑班,我的夏爾馬恭敬地跟在他們的雪特蘭小馬後面。
然而,當我丈夫面對刺蝟時,他內心的某些東西似乎被融化了。那是什麼?有點像托爾金筆下的一個來自異地的生物,身處險境。這是一個堅韌且性情溫和但處於危險中的生物。
詩人泰德.休斯在給朋友的一封信中,描述了自己發現刺蝟時的感受:
……聽到樹籬中傳來一陣騷動,過了一會兒,一隻刺蝟搖搖晃晃地走出來,快活得就像你想像的那樣,顯然是出來尋歡作樂的。我想牠可能會成為一個愉快的夜間伴侶,所以把牠帶了進來。過了一會兒,我發現牠消失了,後來聽到一個聲音,就像一個小孩子在啜泣,但非常微弱,持續了很久。我循聲找到了一堆箱子,發現我的同伴把鼻子壓在角落裡,淚水滿面,抽泣和哽咽不停。我真想因為同情而親吻牠。我不知道為什麼我對刺蝟這麼有同情心。
刺蝟的聲音似乎非常能捕捉人心——牠們可以發出尖叫、啁啾、喘息、噴氣、嘶嘶聲和歌聲,雖然有位曾遇到正在交配中的刺蝟的朋友說(刺蝟如何交配是科學和文明探索中的一大問題),那個場景就像撞見某種異教的狂歡儀式。
我們的小刺蝟沒有發出任何聲音。金用雙手捧起,把牠放在一個紙箱裡,而我則準備了一些牛奶和麵包。單這一句話中就有三個基本錯誤,但我們對刺蝟還有很多需要學習的地方。
然後,祖先的本能發揮了作用。對我丈夫來說,是一代人的經驗;對刺蝟來說,是數百萬年的生存智慧。金試圖找到刺蝟冬眠和不適時驚醒之間的溫度,並將箱子移近爐子。然後,他拿起梳子和一壺溫暖的鹽水,小心翼翼地清理刺蝟眼中的蒼蠅。
我的孫子從警戒的距離觀察著,身上還穿著雨衣和橡膠靴。他拿著一根樹枝,希望能用它作為某種電擊器。「現在可以戳牠嗎?霍瑞斯,刺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