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護香港生活方式,捍衛香港本土,保育華夏語文,必須立足於主流,植根於學問。香港文人不學無術,信仰所謂普世價值、多元主義,必敗於中共。以為將香港的華夏根源、嶺南根源丟棄,去中心化、去主流化,攻擊主流價值與父權文化,即可得到解放,以為根據多元文化便可和平共處,是香港好多左翼抗爭者和輿論寫手的政治幼稚病。舉個例,你一旦放棄堅持主流與正統,中國大陸新移民是香港族群的一員,人口也到達關鍵數量,他們在立法會動議,要政府同時採用普通話及簡體字為中文書寫體及交流語,你完全無法招架。
序
序言——左膠是自以為是的詭辯家
斯洛文尼亞思想家齊澤克(Slavojiek)經常講一個笑話。晚上,某人在路燈下找他丟失的鑰匙,尋尋覓覓,惹來路人好奇,問他在何處丟了鑰匙。他卻說另一方的黑暗角落裏丟的。路人問,為什麼要到街燈下來找鑰匙呢?那人說:「因為這裏比較亮。」左膠就是不斷錯失社運目標的社運家,重要的是,要在記者鏡頭的鎂光燈下錯失社運目標。這樣他們就可以出名,社運目標搞散之後,等到某一日,被社運針對的政府或大財團會給左膠的機構一點資助或安排職位。
左膠是香港或承平日久的社會的產物。這些社會的人民喪失政治承擔,保家衛國的精神,但高等教育的道德驅使,令這些處於社會中產或想上升為中產的人,要做一點事,盡一點義務提升自己的道德虛榮感。於是,左膠出現了。左膠告訴這些人,做事的方式很多種,要和平理性非暴力才是時髦和合乎道德的,事情非常複雜,要理解清楚,討論清楚,分階段進行才可以去做的。領袖也是普通人,與民眾一樣,都是會哭的,也麥椄O同性戀,請不要嘲笑他們啊。
左膠說,公平抗命,要學甘地、馬丁路德金這些和平非暴力的抗爭者。但他們不會告訴你,也野L們也不知道,印度獨立鬥爭、美國黑人平權鬥爭,有多少流血打鬥,甘地和馬丁路德金也不會放棄使用武力,更不會嘲笑那些使用武力的鬥爭同道。至於那位身穿哲古華拉的梁國雄議員,也不會學哲古華拉這位拉丁美洲解放運動英烈的武力鬥爭,而是擅長玩司法覆核。
左膠並非那種在實踐行動之中澄清意義、創造有利條件的左翼,而是在行動的前、後和期間,都不斷思考定義、策略與手法的一群詭辯家。他們在鬥爭的時候,會忽然開小組討論,研討什麼是保育、什麼是本土、國民教育的國民是什麼、什麼是香港人之類。得出的結論,是香港人也是中國人,居港的中國新移民也是香港人,﹁敵人也是鄰居﹂,而根本沒再也是你自己的鄰居。左膠的思想源頭,不是來自傳統左翼的馬克思鬥爭理論及唯物辯證法,而是有一點馬克思主義影子的後現代理論。後現代理論,由瑞士語言學家索緒爾(FerdinanddeSaussure)開其端,至法國解構主義學者德里達(JacquesDerrida)總其成。索緒爾主張語詞與語義的連結是武斷的,語言的符號與語言的意義沒有必然的義理關聯在內的。德里達說,詞義在不斷的滑失之中,一開口,你就休想捉住意義。
我們不應再相信語言,於是用語言來構成的行動理論也必須隨時修正,修正也不會修成正果,只是避免陷入固執。你說失敗了,他們說失敗不是由他們定義的,沒有絕對的定義,他們是階段性勝利,不是失敗,下次大家會再來唱歌和集會和討論的。(這是索緒爾的例子示範。)這是左膠的永續社運、失敗之後檢討失敗但下次一樣失敗但只要有下次這次失敗就不是失敗,而是持續的勝利。(以上的一句,就是德里達的詞義滑失的示範。)
舉個例子,論到窮人。運用後現代思維的左膠會問:「Sorry。什麼是『窮』?你如何定義『窮』?是物質上的『窮』,還是心靈的『窮』?我每日用一千元,身穿Gap的T恤,抗爭之後去星巴克咖啡店,我也可以覺得自己好『窮』。『窮』是相對的嘛,無固定標準的。所以我們要開...